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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两米的男人被明予河从身后用手臂勒住脖子,冰冷的匕首轻轻抵着他脆弱的大动脉。他耳边响起沙哑的男声:“你们到底在这里做什么事......那么不见得人吗?”明予河狠狠勒紧开始疯狂挣扎的男人,尽管对方nongnong的烟味熏得自己想吐。黑发青年加深抵住他的刀刃力度,眯眼看着他麦色的颈脖被自己划出道鲜红的血痕,溢出血珠染湿他洁白的实验服。“你?!你?”男人拽住明予河的手臂,面色窒息得接近惨白:“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到底是谁?!!”他死死瞪大双深色的眼睛,他的伟大计划......要被发现了!明予河轻轻一笑,松开滴着血的刀刃,摇摇头,漂亮的黑色眼眸注视着男人惊恐的神情:“你问我是谁?我想问问你是谁......”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什么为人民做事的好善类。“砰!”明予河少校拳头一用力,高大强壮的男人随即被他砸晕。他摇摇晃晃几下后,径直仰躺着往下摔。但在这一刻,拼命睁大眼睛的男人也终于看清砸晕他的罪魁祸首!黑发黑眼,过于苍白的肌肤,黑色军装.......他忍着要昏厥过去的疼痛,喘着粗气,想从地面狼狈地爬起来,他捡起被明予河砸得三分五裂的眼镜,软在地面,下意识对未挂断的终端道:“明明.......不不工具来了!卡俄斯成功了啊.......可以可以洗洗脑.......!”“啧!”明予河见顽强的男人没有晕过去。内心顿时烦躁得很,他一抬脚,狠狠踢一脚他脆弱的后脑勺。挣扎的男人双眼一闭,彻底昏死过去。室内猝时又陷入骇人的寂静。明予河收拾几下混乱的地面,把男人抬到沙发上躺着。他挽起袖子,白皙的胳膊被白亮的灯光映得像毫无瑕疵的瓷器。他摸出自己的激光枪械,营养舱的薄膜骤时被射出一个大洞,舱内流动的液体清晰可见。男人的话中提过这个营养舱,卡俄斯的新身体在里面?还是装有主人格碎片的身体?精神碎片......这些人在收集星网遗落在太空的精神碎片吗?为什么要收集?还有......男人昏迷前为什么要提到自己?!工具来了?!自己是工具?什么工具?!收集精神碎片的工具吗?明予河不去揭开脱落一半的薄膜,他揉揉脑袋,俊秀的眉头越皱越紧:为什么偏偏是自己!!自己明明跟卡俄斯毫无关联,自己出生前他就死了......对,他说过意外是制造的,损坏记忆神经也故意的,意外指的是——?!他觉得自己这下注定跟卡俄斯逃不了关系!!明予河让自己恢复平静后,便伸手过去,小心翼翼揭开挡住营养舱壁面的薄膜。瞭望台外的星网晶体静静地照亮周围,美丽的金色亮光与渺茫宇宙里的星点融合,铺成一条耀眼的苍穹之河。一切谜底都随着星光的闪烁逐渐被揭开。可就在他指尖触到柔韧的物体时,突然听见瞭望塔的二楼传来一阵重物落地的响声。什么东西?明予河心中不禁警铃大作。他停下手中的力度,再次拿起被握得发热的武器,转身踩上通向二楼的木质楼梯。毕竟他也不想看营养舱看到一半,被出现在身后的人暗杀。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到这里,大家大概也看得懂:卡俄斯和明予河故事了吧?卡俄斯是全银河拥有最强精神体的人类,为了保护银河,他的精神体[生命]用来制作星网,他也随之死掉。他的伴侣是明予河,身为孤儿的他只有明予河一个人照顾自己,死后的葬礼也是。在少校被人鱼声波袭击之前,他因为战争受伤失忆过一次,丢失掉他和卡俄斯的记忆,被系统编的身世骗了,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普通人。战争的事故是人为制造的,失忆也是。那些人想要少校当个工具,给他的大脑动手术,装进两个系统,从而让他去收集卡俄斯的精神碎片。至于为什么是少校来收集,和为什么要收集,为什么要修复星网,男人究竟是谁。后面会一一解释的!么么哒!还有很长的故事呢!QWQ☆、老人重物落地引起的响声消失后,传来的便是一阵痛苦的呻吟声。明予河皱起眉头,他小心翼翼踩在铺着层绒毛地毯的木质楼梯,边揣测这声音的主人。如果是男人同类,应该早赶下来与自己搏斗。除非是被男人劫持过来的人?想呼救?如果这样,刚才亮起的救援灯也可以得到解释。黑发青年回过头,站在楼梯上瞥一眼大厅里的营养舱,他还是不怎么相信,这具身体里装的是星网主人格,也不相信他能控制星网内部的一切设备。当年帝国耗了无数心血都没把精神碎片找齐,早早就宣布放弃……现在又怎么可能。他抿抿唇,悄声走过楼梯,来到二楼。这座瞭望塔是越往上,空间就越小。二楼比一楼大厅小整整一倍,只有一间紧闭着的房间。黑发青年戴上防指纹手套,白皙的双手被白色的布料裹着,凸起的节骨更加分明。门没锁,他轻轻握住手把,门就随之打开。房间里没有亮灯。当明予河踏入门栏时,他也终于知道男人身上的恶臭是从哪里发出,房间里的气味类似发霉的rou类,他忍住涌到喉咙的酸液,捂住鼻子,摸索着找到门边的灯。破败的灯泡闪烁几下,才亮起昏暗的黄光。明予河也看到房间里的一切,他注意到自己脚下踩着一个沾染着水迹的衣服,散发着nongnong的尿sao味,看得出衣服的水迹是什么液体。他抬头打量起房间的布局,这间房与外面光洁明亮的实验室,根本不是一个世界。里面根本没有装修过,保留着百年前的模样。地面的厚重灰尘,生锈的家具,反而丢在地面的垃圾倒是挺新鲜的……拆开的速食品包装袋,与灰尘混在一起的浓稠汤汁、干饭粒。乃至未经处理的粪袋,缺口溢出黄色的稠液。“……”明予河开始四处寻找刚才发出响声的东西。他看到房间黑暗的角落里有张勉强算干净的铁床,丢在地面的素色被子隆起大包。起疑的他走过去,一鼓作气地掀开被子。“!”明予河看见地面蜷缩着个人,一个老人。老人痛苦地弓起瘦得凸起椎骨的背,双眼紧闭,掉得剩几根的白发黏在湿漉漉的额头上,老人微微摇摇头,嘴里似乎在喃着什么。他放下戒备,俯下身,听见老人微弱的话语。这个人说得是百年前的老式银河语,好再明予河听得懂。老人:“药……药……”明予河下意识到地面寻找药,他一低头,就看见一个装着东西的白色玻璃瓶。他捡起瓶子,老人喉头滚动几下,发出模糊不清的吞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