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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装成熟呢,现在露馅了吧。”话还没说完,她就感觉道有两根冰凉凉的手指突然捏住了自己的耳垂。“啊!”她惊叫一声后退一步,见鬼似的瞪着莫榭,“你干什么?”莫榭收回手,中指和拇指捻了捻,一脸平淡:“你也露馅了。”戚白玉脑子“轰”的一声,飞快地别过脸,小声嘟囔:“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知道没关系,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就好了。”莫榭嘴角轻轻扯了扯。还是那样,一副说出的话都和自己无关的样子。两个人走到中厅,戚白玉找了个沙发坐下。“实不相瞒,我有点紧张。”她说,“我今天照镜子的时候确实有把自己想象成另一个人,可我心里却清楚的知道那不是我。我也用了你教我的方法,不停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可是效果不是很好。”莫榭思考片刻,说了两个字。“姓名。”“什么意思?”戚白玉眉头一皱。“一个人的姓名从小伴随着成长,虽然不能完全代表这个人,但也已经是密不可分的象征物。”莫榭解释道,“所谓入戏,不仅是从内心去认同自己就是那个戏剧中的人物,外在条件的改变也是必要的。比如化妆,比如姓名。”戚白玉似懂非懂地点头:“是,既然要扮演别人,肯定是不能再叫‘戚白玉’这个名字的。”“曲辛欣给你的剧本上没有名字吗?”莫榭问。戚白玉摇了摇头。莫榭起身走到墙边——墙上挂着的,是一副梵高的。“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他转头看向她,“就叫耿耿,如何?”“耿耿?”戚白玉对这个名字有点莫名的嫌弃,“会不会有点太草率了?姓耿名耿?”而且她实在想知道他这个人是怎么看着一幅西方油画吟出古典诗词的。莫榭用眼尾瞧她:“那姓‘莫’怎么样?”戚白玉翻了个白眼:“谢谢你的好建议,名字我还是自己回去想吧,告辞。”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到房间门口,利落地刷卡,关门。莫榭看着她的背影,眼里的笑意渐渐褪去。“嗡——”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莫榭拿出来,看了眼屏幕,滑动接听。“老莫,我错了。”电话刚接起来,就听见那边传来一道粗重的男声,“我不该不听你的,我应该早看录像的。”风声,雨声,脚步声,声声入耳。是嘈杂的环境。“你在外面?”莫榭眉心微动。“你说得对,方莹真的有问题。”岳景书此刻正躲在一处房檐下面,下雨了,他没有雨具,刚打了电话回去叫了支援。“那你现在预备怎么办?”莫榭问。岳景书拿着手机的手背上有一道刚划破的伤口,此刻还在往下滴血,不过他不在乎,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他现在眼底都是血丝,心里只想着一件事,“之前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不是说过,我再查一起连环杀人的案子吗。根据我们的推测,那个凶手很可能就是你们这次活动邀请的八个人中的一个。”莫榭微微眯眼:“这么巧?”“不是巧。”雨越下越大,雨水打击地面的声音让岳景书几乎听不见莫榭的声音,“我们在上一个死者的聊天记录里发现,凶手再和他聊天的时候曾经说过,自己要去参加一个鬼屋在茂岭山组织的活动,时间大约一周。”莫榭目光一凛:“这不一定。据我所知,鬼屋的活动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在官方网站进行公开招募,那个凶手有可能是故意混淆你们的调查方向。”岳景书在电话那边摇头:“但是你们的官方网站上没有公布活动的地址吧?”远处有车驶过来停在马路对面,还亮起了双闪。“车来了,你等会儿我上车再跟你说。”说完,岳景书捂着手机朝车的方向跑过去。但当他跑到车前面,眼神下意识扫过车牌号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个陌生的车牌号,这辆车也不是来接他的。马路这边没有遮蔽,他还是要跑回刚才的屋檐下。岳景书皱了皱眉,抬脚就往对面跑去。这边莫榭正等着岳景书“上车”。他听到脚踩在水里的跑步声,闷闷的雨声。紧接着是一声“咣当”,雨声陡然增大,像是敲在话筒上一样——“岳景书?”莫榭推测他可能是手机掉在了地上。可又等了几十秒,耳边依然还是只有雨打在话筒上的声音。莫榭果断挂了电话打给另一个人。“艾汕,我是莫榭。”“莫教授?”电话那边的艾汕愣了一下,“有事吗?”“你们有没有接到岳景书”艾汕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瓢泼的大雨:“还在路上——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接头儿?”“岳景书原本在某个屋檐下面等你们,但是他好像上了一辆陌生的车。他上车之前我们本来在通话,但是他的手机不知道为什么掉在了地上,一直没有人捡。”艾汕的神色立刻凝重了下来:“谢谢您。”她挂了电话,问开车的人:“小郑,还有多远?”“前面转过弯就是。”转过路口,两人就看见了岳景书说的那家便利店的灯牌。房檐下面空无一人。两人停下车,飞快地从车上跳下,几乎是撞开便利店的大门。“你们干什么?”收银的店员吓了一跳。小郑冲过去两只手掌撑在收银台上:“刚才有没有一个男人刚才在屋檐下躲雨?他身高一米七九,平头,穿了一件灰色的夹克外套,黑裤子。”收银员紧张地贴着背后的柜子,伸手想要按桌下的报警按钮,但是被眼疾手快的艾汕抓住了手腕。“放心,我们只是找朋友,不是坏人。”艾汕放缓声音,“刚才我们给朋友打电话,他说在这儿避雨,但是打着打着电话就断了。”收银员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对面两个人:“是,刚才是有这么个男人站在外面,我让他进来他也不进来,一定要站在外面。”“那他现在去哪了,你有没有看见?”收银员摇头。两人走出便利店。“刚才莫教授在电话里还说什么了?”小郑问。艾汕回忆道:“莫教授说他当时在和头儿打电话,头上错了车,还掉了手机——对了,手机!”她立刻拍拍小郑的手臂:“你去找手机,我联络附近的同事支援。”说完,艾汕给附近的派出所打电话。“喂,是肖山区派出所吗,我是市局刑侦二队的艾汕,我们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