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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私的提前之下,每个回答都干净委婉又令人满意。但他仍然坦白,说自己过去走过一些不算弯路的弯路,做过学校的裸模,也做过被人鄙弃的公关。并不是刻意卖惨,男人的语气给人一种奇异的平静感觉,让人相信他是真的从过去里走出来,磊落地站在阳光底下。电视机前的秦冕,在听见‘公关’二字时,喉头一抖,手里的啤酒都晃出来几滴。他没想到白鹿竟能开诚布公到这个地步,有些吃惊,更多的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心痛。在节目最后,被主持人问到是否单身有没有对象时,白鹿调皮地冲镜头眨眨眼睛,“这恐怕是我身上唯一的秘密了。”兴许是为了调动现场氛围,主持人故意使坏地问他,“该不会就是你的伯乐——是我们的格森导演吧?”格森今年不到四十五岁,跟女人离过两次婚,也跟男人有过超乎朋友的亲密感情。从纪录片开拍到两人无数次一同接受采访面对观众,他对白鹿的爱护和两人的亲密互动几乎所有人有目共睹。尽管都是流言,流言说他格森具备大多数艺术家都有的特质——风流成性,管不住rou。不光风流,如今还转性成了个该死的同性恋。白鹿听后含蓄地笑笑,倒是格森‘哇哦’地挑了挑眉,毫不客气地揽上白鹿肩膀,故作亲昵地靠近人一些,“亲爱的,你真的不给一个他们想听的回答?”镜头里的三人一同在笑,节目到此完美定格。镜头外的秦冕又骂了一声,气得将手里早就熄灭的烟头扔了出去。好在他知道下周白鹿就会回国,跟那个老男人一起回来参加电影提名的庆功宴。晚宴的地址不在本城在临省,不过那有什么关系,秦冕早就订了酒店,买好机票。小鹿盯着男人甩出的烟头,以为主人跟自己玩儿起了‘飞盘游戏’。吐着舌头撒丫子就跑,刹车不及,圆滚滚的身体‘嗙’的一声撞上门板。第一百二十五章番外二吃醋由于大雾,飞机晚点。秦冕赶到会场晚了时间,被保安拦着差点不给放行。格森和白鹿已经说完致辞,先后从台上下来。两人穿着同一个设计师品牌的定制西装,一黑一白,放在任何一片人堆里都是最靓眼的孔雀。他们坐在主桌,离秦冕寒碜的位置隔了几十米远。两人刚一下台,就围上来不少身影,套近乎的,敬酒的,要签名的,络绎不绝。秦冕远远地看着,胸口一直闷闷不豫。好在白鹿就在他面前不远,视线可及,使得等待的时间并不那么难熬。男人取了两只酒杯,一杯给自己倒满新开的红酒,另一杯添了一半零酒精的饮料。他站起来抖抖裤腿,展了展挺括的西装,顺带确定领带和领夹已是最完美的状态。等主桌敬酒的人群换了一波又一波,等白鹿身边终于多出一个一人来宽的缺口,秦冕顺势上前,将手中的饮料递了出去,优雅得像个满分的绅士。“不知道今晚还有没有机会表达一下我个人的赞美?”白鹿转头时一愣,目光在男人脸上扫完一圈,很快恢复常色。他大方地接过酒杯,用两个可人的酒窝表示欢迎。“如果我们抛开所有自私,成见,执念,卸下一身伤人倒刺,才能走出迷雾,能再次相遇。我能不能像那时一样吻你抱紧你,你会不会像从前一样不顾一切来爱我?”秦冕用杯子与他相碰,动作很轻,是个非常慎重的姿势。“嗯?”白鹿听得有些走神,也被周围嘈杂的声音震得头晕,“你……你在说什么?”他已经喝了不少酒,脸蛋通红,眼睛亮得水汪汪的。“这是你们网站上,一部志愿者拍的微电影里的一段话。”秦冕目光灼灼看他,“我以为你们都知道。”“……”白鹿这时回忆,还真想起一部爱情题材的片子,据说人气超高,连高扬都看过还来问他。格森注意到白鹿这边的情况,拒绝正跟自己说话的两人,毫不见外地插入进来,打量秦冕一眼,“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久仰大名。”秦冕以一口流利的英文回他,气势丝毫不差,“你不认识我,但白鹿认识。”两人同时看向白鹿,格森问他,“噢,是你的朋友?”“不是朋友。”不待白鹿回答,秦冕已经替他抢先,“我是他的……”“咳咳。”白鹿及时清了清嗓子,漫不经心地朝人看去一眼,表现得并不十分热络,“不是朋友,是个……是个故人。”格森没听明白,他的中文词汇有些欠缺,“什么人?”“故人就是……老熟人的意思。”白鹿翘着的嘴角分明是张应酬时的假笑,估计是近来练习的机会增多,这种虚伪的表情用得比以前更加游刃有余,“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秦先生,就是那个有名的秦氏集团。恐怕在座一半的人都听过他的名字。”话音刚落,还真有人应和出来,“是不是那个秦裕川的儿子,果然气度非凡,年轻有为!”笑出几圈皱纹的美国佬眼睛一亮,从众又虚伪地惊叹一声。他意味深长地跟白鹿碰了碰杯,“那他跟你有什么关系,我需要给他单独加一张椅子吗?”“不必了,秦先生一直很忙,我猜他今晚也是顺路过来。”虽然白鹿反应淡淡,但秦冕那头并不如此。这个男人看白鹿的眼睛,竟让格森想起一个学会不久的,浪漫又疯狂的成语。***。于是他故意调侃,“可他现在一脸恨不得就此脱了裤子跟你干柴烈火打上一炮的表情,他还好吗?”周围有人在笑,但更多的都竖起耳朵,等着探听八卦。毕竟白鹿成名之前,在座没有一个人与他认识。像秦冕这样赫赫有名的男人,就更不应该跟他会有交集。白鹿早就习惯格森的脾性,脸上丝毫没有不快,像是根本不在乎这类恶趣味的玩笑,更像他和秦冕之间确实没有交情,“以前做公关的时候,秦先生是我的客人。他点名过我,仅此而已。”“哇噢,跟我猜的一样。”格森爽朗地笑了,他转头看向秦冕,一拍对方肩头,却看他煞有介事的裆部,“好家伙你一定跟他睡过了吧!用你黢黑的阴颈进入那跟花蜜一样甜美的银河,噢……你这该死的幸运家伙!”这个老男人并不太能分清公关,牛郎和妓女的区别,但不妨碍他率真地表达他想表达的东西,“我挺喜欢你那可怜的美式发音,如果你也认为拿破仑是个只会吃奶的混球,或许我们还有更多的话题。”尽管白鹿没听明白对方隐晦而大胆的比喻,但丝毫不影响他对他露出温柔崇拜的表情,像个忠实的信徒甚至追随者,连眼神都不愿分给别人。幸亏格森说的全是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