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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里满是幸福。不知道为什么,听惯了寝室里姐妹抱怨这抱怨那,文蕊却是从来不喜欢抱怨的人,大家就觉得文蕊好像没什么烦心事一样,学习顺利,爱情也这么顺利。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少女梦早就醒了,这个世界即便真的有白马王子水晶鞋,也未必适合自己。有一个青蛙王子知疼知暖疼爱着,纵然是拇指姑娘也是让人羡慕的。都说大学毕业季等于分手季,其实真正的分手季不是在刚刚毕业,而是在踏入社会或者进入另一个圈子之后,两个人是否还能继续在一起才是最关键的。很多情侣高中毕业没有分,上了大学分了。很多大学毕业没有分,工作之后分了。当毕业过去半年之后,很多情侣都已经成为陌路的时候,有人问文蕊:“你和你家那谁还处着呢?”“是啊,还处着呢。”文蕊依旧这么回答。一句简单的回答让人又羡慕又嫉妒。“真的吗?哪天叫出来咱们寝室再聚一聚呗?”文蕊之前一个大学室友呼吁道。“好啊好啊。好想你们啊~”另一个姐妹响应。“好啊,你们定时间,我一定到。”文蕊回复。见日不如撞日,最后决定周末见面,有家属的带家属。文蕊的容貌在寝室里并不是最好看的,但气质却是最温婉的,大家都觉得这样的人好欺负,却发现文蕊的男朋友非但没有一丝强势,反倒处处体贴替文蕊着想,让人好生羡慕。在看笔录的时候,祝慈安和程攻发现了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文蕊室友对文蕊的男朋友普遍评价很高,简直快成为“当代好男友”的楷模了。说真的,祝慈安看到笔录里说道文蕊的男朋友处处替文蕊着想的时候他都有些羡慕。等等,他为什么要羡慕?祝慈安愣了一下,随即眼神有些涣散,不知不觉就陷入了回忆之中。记忆的碎片支零破碎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一个个的拼图碎片,让他既觉得陌生又觉得熟悉。那感觉就像看东西隔着一层玻璃,朦朦胧胧的,让人心里直痒痒,但是无论怎么回忆都记不清了那些碎片该放的位置了。这种感觉让祝慈安有些难受,就好像话到嘴边却忘了要说什么,怎么都想不起来了那种郁闷。“怎么了?”程攻看着祝慈安纠结着眉头问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想起点什么,又什么想不起来,搞得我心烦意乱的。”祝慈安本来觉得无所谓的事情,现在发现那只是知道的太少。“你不是说自己不想回忆么,怎么又心烦了?告诉自己别去想了岂不是更容易一些?”程攻问。祝慈安撇了撇最嘴,有些无奈的说道:“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时候感觉一身轻松,想起点什么又记不清反倒闹心了。”程攻低下了头,这就是无知者无畏,现在想起来了一些感觉,就已经被吊起胃口了。粗略看完了卷宗,程攻心里已经有了些疑问。“你看出什么问题没有?”程攻问祝慈安。祝慈安想了想说:“我想到最费解的一个问题是,那个被换成强碱氢氧化钠的胶囊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文蕊姐迟吃到那个有强碱的胶囊纯粹是运气不好还是已经被人全部掉包必死无疑呢?卷宗上说那个药瓶事后再寻找的时候却是不翼而飞了。”“除了胶囊之外,还有一点,你发现没有?”程攻看向祝慈安。“什么?”“文蕊和她男朋友处这么久了,按道理家里人应该早就知道了,算是准女婿了吧?但是在女儿这么大的宴请宾客上却丝毫没看见这个准女婿的影子,你不觉得奇怪么?而且文蕊的室友还一直说他们的感情很好,这就更不应该了。”程攻说。听程攻这么说,祝慈安点了点头,还真是这么回事。“你是说文蕊姐和她男朋友之间没有外人看上去那么好么?”“这件事我觉得问文蕊的父母最容易得到答案。”祝慈安闻言点了点头。两人随后立刻驱车前往去找文蕊的父母,不过听祝父祝母说,因为文蕊的事,他们夫妇早就从镇子上搬出去了,搬到了屯子里务农种田,平时很难再见到他们了,逢年过节也不怎么来往了,就好像归隐山林了一样。经过祝父的一番引路,程攻他们在泥泞崎岖的泥路上颠簸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文蕊父母的家。这里是个比祝慈安家里住的还偏僻的村子,总共才十几户人家,周围是群山环绕,山上时而飘起一阵阵白雾缭绕,看起来好像仙境一般。程攻和祝慈安几乎挨家挨户敲门才找到了文蕊父母的家。这里简直就像几十年前的农村,邻居之间只是低矮的篱笆,用来预防野兽,院子有不小的地方,都是沙土路,院内是一座低矮的小土房,外面的糊墙还隐约露出一些稻草,这种房子在祝慈安的镇子里几乎都看不见了,只有偶尔几家用来放东西。一对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房子门前正在准备晚餐,晚餐非常简单,大碴子,自家后院种的小葱和自家做的大酱就是他们的晚餐。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预告,小安子快恢复记忆了,再不恢复我都要崩溃了。第153章又一失踪看见有陌生人进来,文母先是一愣,有些驼背的身形眼神也不太好,眯着眼睛看着程攻和祝慈安,随即好像认出了祝慈安,眼睛这才惊讶的睁圆了,满脸惊喜的拽住旁边的文父说:“老头子,你看是谁来了!”文父此时比祝慈安印象里的苍老了许多,脸上的皱纹一条条深深的沟壑,肤色是那种黑黄黑黄的眼色,嘴里叼着一根旱烟袋,听见文母的叫唤,抬头看向祝慈安他们。看到祝慈安后,文父没有文母那么激动,反而有一些无奈,叹了口气说:“这么多年了,还来找我们干嘛?”说完,走到旁边门口的小凳上磕了嗑烟袋里的烟灰。“文叔文婶,我是为了文蕊姐的旧案来的。”祝慈安开门见山的说。文父文母听见祝慈安的话,脸上的愁容更重了。“我们都死心了,你还没死心么?”文父抬眼看向祝慈安,额头上的抬头纹都挤在了一起。祝慈安苦笑了一下说:“其实还真不是我不死心,只是今天阴错阳差的我爸又提起这事,我和我朋友……”祝慈安看了一眼程攻,“突然想到了一些疑点,想要再问你们一下。”文父闻言眉毛一挑,问:“你们想到了什么?”“是这样的,文叔,当初文蕊姐大摆宴席的那一天,文蕊姐的男朋友有没有来?你们见过他男朋友么?”祝慈安问。文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