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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未有的荣耀。*随意被扔在地上的一行人见柳亭进来,眼睛即刻睁得老大,支支吾吾却出不得声,身子又动弹不得,柳若和那两个丫鬟也不知是急还是害怕,眼泪一直往外流。柳亭只淡淡瞥一眼,便走过去撩起衣摆坐下,“把他们的xue道解了。”鬼老点头,与那两个黑衣人一同出手,不过眨眼功夫,原本安静的屋子便嘈杂起来。“二哥,救救我们,我们不是故意闯这里的……”柳若带着哭腔。“二哥,方才那些人险些杀了我,你要会我出这口气!”“二公子,属下们都是听从三公子和大小姐的吩咐,并不知您在此,无意冒犯于您……”“二公子,奴婢不想死在这里,他们太吓人了……”……“二哥,您放了我们,我们马上、马上离开。”就柳若还有些脑子,知道柳亭在这里说话是有分量的。“继续吵便都留在这里吧。”柳亭话音方落,屋中便突然静下来。尤其是柳严,他是真的害怕。就算他不愿,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命完全掌握在柳亭手里,只要柳亭一句话,他的命可能就没了。这么一想,他连身子都不由哆嗦起来。柳亭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跟踪本王?”分明怒意不显,却莫名的吓得人大气都不敢出。“二、二哥误会了,我、我和meimei是来这边寻绣坊的,恰看到二哥的马车便想着来与二哥打声招呼,没想到却被这里的人抓了起来。”“是么?难道你们不是看到本王后,想跟上来看看能否查出点有用的消息,再报给太子以讨得他的欢心?”他们还真是这般打算的……柳严和柳若冷汗涔涔。“二哥,就是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这么做啊!我们真的是碰巧……”柳严生怕他不信,忙道:“二哥若不信可回家问我母亲,我和meimei出门时与母亲打过招呼。”“你们母亲自是向着你们的。”“二哥,我们真是碰巧……”柳若也强压着恐惧想辩解,却被柳亭打断:“不重要。你们是否是碰巧出现在这里于本王来说并不重要,你们既入了这个院子,便注定只有死路一条。”柳若心下大骇,见他不似在开玩笑,反应过来忙跪下,“二哥,你饶了我们吧!我们真是碰巧的……”见状,柳严也一咬牙跪下,“只要二哥这次饶过我,我必做牛做马报答二哥!”“本王要你做牛做马作何?马能拉车牛能耕地,你能做什么?”对上他们不可置信又恐惧的双眸,柳亭依旧面不改色,“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本王很清楚,既然动了心思就该付出代价。”“究竟是为什么?二哥,纵是我们好奇跟过来不对,却罪不至死,你何至于非要赶尽杀绝?”柳若不想死,但她知道若不争取,她必死无疑。不喜不怒的柳亭更吓人,他此番并非在开玩笑,他是真的对他们动了杀心!“二哥,就算从柳家族谱上除了名,我们身上也流着柳家的血,便是看在血缘的份上,你也不愿放过我们?”“来人……”“柳亭!你今日若敢动我们,柳家也要陪葬!你不要忘了,我meimei是陛下亲赐的太子妃,再有十日便要嫁进东宫,若我们在这里出事,你拿什么交代?难道你要让柳家满门为此付出代价?”被柳亭一声“来人”吓得不知所措的柳若听到柳严这番话,眼睛一亮,“哥哥说得对,二哥,我们死不足惜,难道你连柳氏满门的死活都不顾了吗?”柳亭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整个人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有件事你们是不是忘了?你们现在可不是柳家人,你们死了,对柳家可没什么影响。”柳若心一凉,双拳紧握,紧咬着唇瓣,“可二哥也莫要忘了,陛下赐婚的圣旨明指柳家二房嫡女,圣旨还是祖父接下的,若到时交不出一个二房嫡女做太子妃,二哥以为柳家当真能安然无恙?”“你倒是有几分头脑,比你那蠢货哥哥要强太多。”“柳亭,你……”却被柳亭屈指一弹点了哑xue,柳严再发不出声音。刚想蹦起来,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剑便架在他脖子上,吓得他腿一软又跪下去。柳若看到柳严得此下场,不再敢多言,却鼓足勇气与柳亭对视,她知道一旦妥协了,她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柳亭不再管柳严,继续看着柳若道:“只可惜,心太大。”“心太大?二哥,你生来便是天之骄子,得祖父宠爱,由祖父亲自教导,又是难得的天才,学什么都易如反掌。只要你想,权势地位便都是你的,你又如何能明白我们的苦?”“二哥可知,这些年柳家只大房有官职在身,我们在外都是被别人如何笑话的?身在柳家,我们本该是荣耀的,可你看看,柳家给了我们什么?给我们的只有旁人无尽的嘲笑!”“你们大房又哪里懂我们二房的苦!我就是不想再过那种被人欺压的日子,有什么错?柳家既给不了我想要的,我就自己去争取,有什么错?父兄无能,我为自己某一条出路,又有什么错?”被骂无能的柳严说不了话,只能睁大眼睛瞪着柳若,好似不相信这话是她说的一般。柳严此刻的心情如何柳亭并不关心,他居高临下看着柳若,“你以为嫁进东宫便是好的?愚蠢。柳家什么都没给你们?没有柳家,谁保你们衣食无忧?难道你以为这些东西都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说大房有官职在身,你又可知,我父亲和大哥在朝堂上是怎样的如履薄冰?稍一不慎便会丢掉性命。若非为着柳家,你以为谁愿意留在随时都会丢命的朝堂上?”“若将掌家权交给二房,你二房有能耐保柳氏全族安然?”不能……柳若紧握的双拳,指甲扣进手心,印出深深的痕迹。“柳家给你们的只有旁人的嘲笑?难道你们不知柳家为先皇近臣,在新皇登基后是何等微妙的存在?陛下这么多年一直想除去柳家,你们难道蠢得连这都看不出?在这种境地下还想出去与人攀比……”看向柳严,“还有你,有名的纨绔子弟?这些年你闯下多少祸事,若不是本王多番从中为你们周旋,你们以为还能安然活到现在?”柳若想反驳,却无从反驳。忽而她便心一横,“就算是这样又如何?这种日子我过够了,再多一天都无法忍受!反正今日我若死了,柳家就算不会陪葬也少不了一通麻烦!”孺子不可教!“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你死了确实有些麻烦。”柳若和柳严一喜,不用死了!却不知,他们自此便完全被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