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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5

    他这样说邈邈有些没好气,但忍了忍说:“嗯,快出来了。”

郜临远沉默了一会,问:“是黎耀么?”

“我不知道。不过你觉得黎耀有那么大能耐吗?他才刚回国没多久。”

郜临远声音沉了沉,“我知道了。就这样吧,挂了。”

还没等邈邈说完“再见”二字,电话那头就没了声音。

邈邈放下电话,望着它发呆。

他就为了这个问题特地打了一通电话过来?没有任何理由?邈邈有些莫名,搞不懂他想干什么。难道他是在关心她?可是在他的话语间她根本没听出丝毫关心。

想了半天想不通,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邈邈立刻接了起来。

“萧邈邈?让你整理的资料整理好了吗,好了的话送到我办公室。”

邈邈这才想起来自己把这事儿给忘了,急忙说:“快好了,李部长,你稍等一会儿,我好了就给你送来。”

挂了电话,邈邈甩了甩头,把想不通的问题抛在了脑后,开始工作。

当然,邈邈那时还不知道,这通电话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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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郜临远接近凌晨才回家,连一个电话都没有。邈邈一直靠在床头玩弄着PAD等到他回来。要说邈邈一点儿都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但一见他进门时一脸疲惫的样子,邈邈心一软,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大概是他忙的忘打电话了吧,邈邈安慰自己。

郜临远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对着邈邈皱眉头,“你怎么还没睡?明天不上班?”

邈邈答非所问:“今天喝的不多么,还清醒着。我去帮你把冷水放出来,你收拾一下来洗澡。”说着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尚未打开卫生间的门,背后就多出了一股炙热的气息,郜临远从背后抱住了她,头埋在了她的后颈处。

邈邈不说话,静静地陪着他,任由他抱着。

见邈邈如此安分,郜临远心满意足地在她的后颈上盖上了一个吻,邈邈缩了下脖子,郜临远轻笑了一声,唇又落了下来,亲密地游离在肩膀、脖子和裸着的后背之间,如雨点一般划过她白皙的皮肤。

渐渐地,他的气息重了,手也不安分了起来,从上面直探睡裙的里面,她洗完澡后没有穿内衣,他没有阻碍地碰到了她,轻轻揉捏着她,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唇一点点向前移,当他就要捕捉到她的双瓣时,邈邈隔着睡衣按住了他作祟的手,头微微向后。

郜临远不满地说:“别闹。”说罢又探了过来。

邈邈的头撇向了一边,说:“你先去洗澡。”

“你……这是嫌弃我?”郜临远的脸瞬间扭曲了起来,比刚才黑了一半。

“没有,我哪里敢啊大爷,我还得帮你放冷水呢。”邈邈说。

“你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啊,我有什么好气的啊。”邈邈瞥了他一眼,很快又把目光移开。

他放开了手,双手抱着,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说:“你生气了。”

邈邈瘪了瘪嘴,不再同他争论,拧开了卫生间的门把手,郜临远一把抓住她,“邈邈!”

邈邈一脸无奈地看向他。

“你为什么生气?”他冷静地问。

“我为什么生气你不知道吗?”

郜临远沉默了半晌,开口:“今天发生了点事。”

具体什么事他并没有说,邈邈非常清楚他的脾气,若他把事情告诉她,自然会说,若他不想说,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会吭一声。

邈邈没好气地说:“你总要跟我知会一声吧,不知道别人会担心的么?换成你的角度,如果我大半夜的才回来,一通电话都没有,你会不会着急?哦,对了,你才不会呢,我要是几天不回来,你高兴还来不及呢是吧?”后面那一句只是一时的气话,邈邈知道他肯定不会。

郜临远果然有些生气了,连声音都阴沉了下来,“瞎说什么呢。今天事发突然,我回了一趟宅子。”

邈邈怔了怔,眼睛瞪大,“去见你父亲了?”

“嗯。”他点了点头。

“说什么了吗?”邈邈好奇地问,她以为他去应酬了,没想到是回了家,还是去见了他的父亲,怕是出大事了,否则他父亲半年也不会召唤他一回,只等着他自己回去。

郜临远摇了摇头,“没什么。”

邈邈联想到他下午给自己打的那通电话,脑袋像被警钟敲了一下,下意识地就问:“是不是和我还有我爸爸有关?”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缄默了一会儿,伸手把她揽在了自己的怀里,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对不起。”

邈邈急了,“为什么说对不起啊?真的和我爸爸有关?“

“不是,别瞎猜了。”郜临远搂着她的手紧了紧,随即松开了桎梏,“是家事。”

邈邈“哦”了一下,但是还是隐约觉得不对劲,转念一想,又问:“那是你和舒宁的事吗?你父亲不同意?”

他拍了拍她,“别担心了,还有我在的,所有的事都交给我,我会解决的。你不是说要帮我放冷水吗?快去吧。”

郜临远推了她一把,她见他不愿说,只好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疑惑,转身进了卫生间。

他去洗澡,邈邈躺回了床上,心中多了烦恼,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郜临远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就看见邈邈眼睛睁得大大的,蜷着被子在床上滚着。

“还不睡?平时早两个钟头都睡着了,今天是怎么了?”

邈邈蹭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郜临远一看就料到了她想说什么,把毛巾丢在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了吹风机,坐在了床上,把吹风机递给她,“既然睡不着,就帮我吹一下头发?”

邈邈感到很挫败,郜临远一次又一次地转移话题,明显不想多说,可她又特别想知道,就跟别人说话说一半似的,挠的她心痒。

她拿起吹风机,跪在床上,到他后面,熟练地替他吹起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很响,不适宜讲话。吹得差不多了,她关了电源,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邈邈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