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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员工们在做,她负责撑门面,让别人以为我们公司规模不错。”真司心道,我还不知道你这套吗?这把戏都是我玩剩下的。但他嘴上却教训道:“这可真有点虚荣啊。”“是,是。”野原五郎一副深受教诲的样子,连连点头,“但毕竟是在家乡创业,不弄得虚荣一点,会让认识的人瞧不起,所以还是这样了。”“也是。”真司装作正气凛然的样子,这么评价道。他在HR的空位上坐下,打开了自己的电脑,野原五郎见他不再追问,瞬间松了一口气,也随之坐下,开始摆弄自己的电脑。埋头工作了半天,他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的态度不太对头,没见过当老板当得这么窝囊的,明明应该给真司这个新员工一个下马威,最好再找点理由扣点工资才对,怎么沦落得要被他教训了。但他看向真司,发现对方正襟危坐,十指翻飞,英俊而不失威严感,面对笔记本电脑的样子颇有气度,况且还是副大臣之子,眼下不过就是偶尔落难罢了。想到这里,野原五郎好不容易燃起来的气焰又降了下去,心想还是对真司好点吧,说不定以后还要仰仗这个属下呢,更何况还有幸太郎的关系在,每每想到幸太郎,野原五郎就心碎一地,无法收拾,希望世界上再也不要有任何欺凌,因为他害怕这种罪孽会报复到自己即将出生的子嗣身上。早上上班一上午,中午买两盒便当做午餐,下午则各自偷懒,真司仿佛回到了还在东京的日子,不过窗外的季节已经变成冬天了,所处之地也从窗明几净的写字楼,变成了资料堆积的小作坊。真司对游戏信息系统日渐熟悉,开始和野原五郎有了默契,两人到了下午四点左右便心猿意马,都想偷溜着回家。第一次提前下班的时候,他们互相嗯嗯啊啊找了一会儿借口,搞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后,他们便欣然一起离开公司,坐上了回乡下的列车。两人除了工作,并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在回家的列车上,他们一向不会寒暄,而是各自发各自的呆,把那二十多分钟熬过去。这天在车上的时候,野原五郎靠着窗玻璃,两眼无神,心里想着未婚妻;而真司望着虚空,怔怔发呆,希望马上打发掉这段时间,能立刻回到家里看到幸太郎。幸太郎最近接拍的广告越来越多,也不能在家照顾猫仔了,不过好在小猫们长大了不少,也不再需要人随时盯紧。下了车,两人飞也似地对方道别,冲向不同的方向,真司裹紧大衣,逆着冬风迈步回家,路上下起小雪,也不妨碍他的归心。到家门口时,他看到那只和小次郎一模一样的小白猫在门口扑雪玩,白毛与积雪色近,要不是有黑眼珠和粉红鼻头,几乎看不出来。真司一把把小猫抓起,放进大衣兜里,它要是试图爬出来,就用手指头将其戳回去。对于宠物,他的心中同时存在着爱怜之意和恶趣味,经常如此玩乐。真司走进屋里,看到其他四只小猫在屋里乱爬,互相乱啃耳朵,他就弯下腰,一只一只全捉起来放进大衣兜里,然后走进厨房,打算给幸太郎看兜里喵喵叫的一堆猫仔。与此同时,幸太郎站在厨房里,他脑袋偏着夹着电话,一手握着锅柄一手拿铲,两手翻飞正在做菜。他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总之来说风格就是要更成熟些,这些都是一步一步来的……我挂电话了,正做饭呢。”得到那边的同意,他挂掉电话,把手机放到一边,转身准备去拿其他食材。转身之时,幸太郎被兜里装了五条猫仔的真司吓了一跳,他惊道:“你们怎么没有任何声音的?!”真司也吓了一跳,半年前还像个清纯高中生的幸太郎,现在正烟熏火燎地做饭,他穿着一件略显紧身的赛车风格上衣,唇上留了一点胡茬,手臂上有薄薄肌rou,眼神也成熟许多,看着根本不像懒洋洋的猫了,而像称霸街道的猫。真司想,从外貌上,现在的幸太郎的确坐实了潮人的身份,不仅成熟帅气,甚至带点不羁,不过那是造型的效果,他知道幸太郎的本心从未变过。而五条猫仔从兜里伸出脑袋,它们迷茫地看着两人,不知道到底应该叫唤呢,还是不叫为好。第49章幸太郎端着汤和菜,绕过真司和五条猫仔,急急忙忙地把烫手的碗碟放上桌子。真司见他忙着做事,绕去一旁脱了大衣,把衣服扔在沙发靠背上,五只小猫得了自由,立马跳出来四散开去,满地乱跑。幸太郎转身看到这幕,抱怨道:“哎呀,小司不应该放它们下来的,这样又会缠着我们,吃不好饭了。”他话音未落,就有小猫爬上桌子,举着爪子,试图去拍煎好的鱼。幸太郎揪起它的后颈皮,捉起小猫放到地上,但小猫卷土重来,而且一只又一只地爬上桌,他们两个人四只手,可是却有五只猫,完全无法收拾。幸太郎一边阻拦小猫一边骂道:“小次郎这个懒鬼又跑到哪里去玩了,孩子也不带,全都甩给我。”真司说:“想想好的,也许它出去上班了,所以才不能在家里带小孩。”“上什么班?”幸太郎说,“去游戏公司做信息系统吗?”真司笑了,心想幸太郎还挺会讽刺的,当初刚认识的时候可没看出来。两人把小猫放到软垫上,旁边竖起枕头,暂时搭起一个牢笼,不让它们出来。他们打仗似的快速吃饭,十分钟解决一餐,这时候小猫们也差不多全部爬了出来,它们跑到桌旁,看到鱼已经被吃完了。那只很像小次郎的小白猫摇摇脑袋,表示失望,转身走了,打算去发掘其他有意思的玩物。它似乎是几只里的老大,其他四只见他离开,便跟随而去。吃完了饭,两人无所事事,逐渐开始试探对方,父母都出去上夜班了,自然可以做一些需要避人耳目的事。在楼梯旁,幸太郎挂在真司脖子上,笑嘻嘻地说:“走吧,我们上楼去玩。”真司佯怒道:“怎么?刚才不是讽刺我和小次郎一样不在家带小孩吗?”“那不一样嘛!”幸太郎一副主持正义的样子,“猫崽子是小次郎惹出来的祸,又不是小司生的,他不在家当然要被骂,你不在家是为了养家,那不一样的。”“可我被误伤了。”真司挑着眉,假装冷漠地说。“那我慰问一下小司先生被伤害的心吧。”幸太郎这么说着,弯下腰去,把脸贴到真司胸膛上,双手揽住真司的腰。他的脸挨着真司的毛衫,粗糙的质感十分温暖熨帖,他上下蹭了蹭,听到真司有力稳定的心跳,不由得露出满足的笑。从上而下,真司看到幸太郎的脑袋,仍然是乱而蓬勃的一头卷发,好像就这点来说,幸太郎从未变过。真司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这人顶着乱发,光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