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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有力的带领去那妙不可言的极致舒服之境。情潮澎湃,爱欲勃勃,因爱情而起的情爱,更为消魂蚀骨,甜蜜而幸福。他们的灵与rou,身与心,很完美的契合。许久之后,餍足的男子心满意足的笑了,揽着软绵无力的娇躯入怀,温温柔柔的抱着她,很安静,与刚才的野蛮霸道截然相反。不得不说,他爱极了她,爱极了掌控住她、占有她、征服她、满足她、拥有她的感觉。在床榻之上,她的身份只是他的娇妻,他要她的温驯,由他支配。他燃亮烛光,她睡得很沉,香香的,暖暖的,瞧到她泛红的眼眶,景茂庭爱怜不已,她的脸上有着频繁畅快时留下的泪痕。他的眸色柔软深情,开始如初夜事后一样,一丝不苟的为她清理干净。仔细为她浴身,小心的上药,穿好里衣,换去被褥,他让她枕着他的胳膊贴着他的胸膛睡在他的臂弯里,舒心踏实的相拥而眠。迷迷糊糊的舒知茵躺在他宽阔的怀抱中,如是置身于惬意安全的栖息地,她的唇角不由得泛起柔软满足的笑意。清晨,天地间一片白茫茫。景茂庭正襟端坐在榻边瞧她,她的容貌比以以往更为娇美,安祥温柔,他忍不住又想亲近芳泽,见她睡意香浓,便克制的轻吻了下她的脸颊,起身去早朝。他打开寝宫的门,神清气爽的踏出殿。经过花园时,遇到了等他已久的程蔚之。程蔚之看到景大人阔步而来,俊容冷峻,自带一股光明浩然之气,有着高不可攀的尊贵风度。等待许久的不耐全不见了,她笑弯了眉,欢快的迎上前说道:“景大人,今日早些回府喝药膳哟。”景茂庭驻步,负手而立,波澜不惊的道:“请程姑娘半个时辰内离开。”程蔚之的笑意僵在脸上,震愕的喃问:“离开?去哪?”“哪里来,回哪去。”“为什么?”景茂庭沉静的道:“你昨日故意言行挑衅我夫人,她不与你计较,我却不能容许。”“小女子……”程蔚之迎着他的冰冷,又骇又怯的道:“是她欺景大人在先,她……她对景大人趾高气扬,小女子……小女子看不惯。”“我夫人怎样对我,是我夫妻之间的事,与任何人无关。”“她凭什么对景大人趾高气扬,她……”景茂庭坚决的道:“我会派人奉上银两,送你出京。”“小女子不走,就不走。”程蔚之的心很酸,委屈的落泪,急道:“景大人身上的毒还未解,小女子不能走。”“我身上的毒,再与你无关。”“那毒素再不压制缓解,会在三年内要了景大人的命!”程蔚之绝不是危言耸听,他体格健壮,毒素已在陆续苏醒扩散,“小女子在配制缓解的药膳了,景大人岂能半途而废。”景茂庭冷道:“再与你无关。”“为什么?”程蔚之惊讶的发抖,“就因为小女子替景大人打抱不平了?”景茂庭冷道:“你冒犯到了我夫人。”为了那个娇纵的公主,景大人竟这般冷漠无情!程蔚之见他态度强硬的不余留地,她眼泪流是更欢,带着哭腔道:“小女子不想离开景大人。”景茂庭对别的女子梨花带雨的样子无动于衷,眼底只有冷沉的果断。程蔚之看尽他的坚如磐石,咬着唇擦拭去眼泪,委曲求全的道:“小女子保证,再也不挑衅景夫人,再也不冒犯景夫人,以后见到她会躲得远远。”见景大人冷酷依旧,她指天发誓道:“小女子发誓,如果违背誓言,生生世世为魔为妖为畜,受尽磨难。”景茂庭冷静的坦言道:“我不能相信你,你敢冒犯一次,就敢再次冒犯,我不希望待关键时刻,你以解药威胁我夫人,使她伤心无奈。”“小女子不会,绝不会!”程蔚之赶紧保证,“小女子再也不会招惹她。”“别再多言,我意已决。”景茂庭本就不是心软优柔之人,他不能制造任何隐患。程蔚之瞠目,哆嗦着问:“景大人担心她会被威胁,连命也不要?”“对。”景茂庭义无反顾。为了能正大光明的明媒正娶她,他心甘情愿服下皇帝给的毒药。他是要把她放在心尖尖上保护宠爱,给她最大程度能给的幸福,不让她受欺负,尽量不让她伤心难过。中毒一事,他不告诉她,就是免她提心吊胆惶恐不安,他想要她每日都活得舒服快活。他无法容许因为解药,使她有可能会被别人威胁,他绝不能留下使她受别人冒犯的机会。“景大人?”程蔚之这才意识到景大人对公主的爱有多深沉。景茂庭继续阔步而行,如一阵寒风,不带一丝感情的从她身边经过。程蔚之的心里难受极了,原以为凭着给景大人解毒,可以被景大人另眼相待。事实上,在昨晚之前,她确实被景大人尊重有加的对待。可是,跟福国公主相较,她在景大人面前的存在太微不足道了,比尘埃还渺小。原来,在景大人的心中,无人有资格攀比福国公主,连景大人自己的生命也不能。程蔚之苦涩的追着那刚毅的背影,无比真诚的道:“景大人,请相信小女子一次,就一次。”景茂庭不语,步伐稳健,对她视若无睹。“景大人中的毒只有小女子能解,因为那毒……那毒是……”程蔚之欲言又止,只要他理睬她,她就说出来,可是,他置若罔闻,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景大人,小女子知错了还不行吗?!”一路小跑着眼随景大人的步伐,程蔚之几乎想把心挖出给证明给他看了。景茂庭不语,神色如常,对于冒犯舒知茵的人,不原谅亦不会再相信。行至府门前,遇见了骑在马背上的齐汀。景茂庭正色的道:“齐汀,为程姑娘准备银两,送她立刻出京。”齐汀不明状况,只见景兄态度坚决到无法撼动,而程姑娘泪眼婆娑,低声应了声是。第65章毒望着程蔚之撅着小嘴的委屈模样,齐汀没有送程蔚之出京,而是带着她纵马到了空置的旧景府。翻身下马,齐汀好整以暇的道:“说吧,你是干了什么故作非为的事,招惹到了景大人?”程蔚之吸了吸鼻子,哼道:“景大人说我冒犯了福国公主。”“你敢冒犯景大人的福国公主?”齐汀大惊失色。程蔚之理直气壮的道:“我并没有冒犯她啊,我是见她欺负景大人,才跟她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而且,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啊。”齐汀眯起眼睛,正色道:“那你哭够了吗?如果没哭够,赶紧哭。哭够了,我就送你出京。”程蔚之急道:“我不要出京,我要留在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