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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意外,是一个叫奥布里的雄性做的。我要知道他现在在哪里。”甩了还在迷糊着的蠢弟弟一尾巴,兰卡表示很不高兴。来临河星是打仗的,天天抱着媳妇是什么情况!躲过哥哥毫不友爱的一击,蒙德稍微清醒了点,诧异的说道,“一个雄性袭击了一个雌性?他没有搞错把!”“不要重复我的话,十分钟之内我要得到具体的情况。”不满蠢弟弟的质疑,兰卡觉得他的废话实在太多。“……”,蒙德无语的看着兰卡,“哥,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找菲尔吗?他才是你的副官。”“嗯,下次我会记得找他。”,兰卡丝毫不在意蒙德的疑问,要不是蠢弟弟帝国二皇子的身份在这种时候比菲尔好用,他才不会大半夜的听他和自己墨迹。“……”,郁闷的蒙德一边打开视讯找人,一边在心里暗自决定,一会等兰卡走了,他一定要扑到媳妇儿怀里求安慰,大哥是个剥削帝神马的简直虐cry~没过多久,兰卡看着视讯里弟弟传来的资料,浑身上下都奔腾着一种想要杀人的*。好一个岳秦公爵府,好一个奥布里,不过是临河星上的落魄贵族,居然敢公然算计自己的准太子妃,真当他是死人不成!已经看过资料的蒙德也气的够呛,先不说作为一个雄性,对雌性出手就是一个错误。就单说他在花园里大逆不道的话就该死一万次。“哥,需要在庭审之前吩咐雌性保护所的人教训他一下吗?”“不。”,兰卡的声音低沉中透出一丝危险,“我亲自去,帝国规定,当自己的雌性受到侵害的时候,我有权力以伴侣的身份向奥布里提出决斗的要求。”“可是哥,岳木晨现在还不是你的太子妃。”,蒙德拦住他,觉得作为太子,兰卡亲自出手容易遭人话柄。另外,由于之前进阶的时候出了岔子,兰卡身上的伤一直没有好利落,蒙德担心他这样冒失会引发旧疾。看出他的顾虑,兰卡肯定的说道,“不,蒙德,他已经是了。不管有没有上报到皇室,只要我承认,晨晨就是我唯一的太子妃。作为一个雄性,我不可能看着自己的雌性被别人欺辱而无动于衷,所以不用说了,这件事交于我来处理。”,说完,兰卡发动异能,从军部指挥室里消失了。留下的蒙德无奈的耸耸肩,打了个哈欠,打算回房和媳妇讨论一下有关兄长大人一发冲冠为雌性的八卦,顺便为那个可怜的奥布里点根蜡。唔……也不知道小林现在睡着了没有,要还醒着没准还能做点别的事……☆、第8章太子私印一觉醒来,岳木晨摸到身边似乎有个毛绒绒的物体,忍不住凑过去蹭蹭才发现是兰卡,“大白,你居然没有走!”看着岳木晨没着衣服的上半身,兰卡别扭的把头转到一边,叼起一旁的睡衣扔给他。“先不穿呢!我要在躺一会。”,拒绝了雪狼的好意,岳木晨重新在床上趴好,冲着它打了声招呼,“趁着这会子时间还早,咱们俩在躺一会,难得你今天不着急回去。”“……”,兰卡觉得自己现在要是人形,脸肯定已经黑了。这该死的雌性到底懂不懂害羞两个字怎么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光着上半身和自己呆在同一房间,现在还躺在床上邀请自己上去?这简直……咳咳,不能让人更把持不住。看着准太子妃在阳光下更显白皙的肌肤,太子殿下有些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里,顺着修长的颈子划过精致的锁骨,再往下是……兰卡强迫自己收回眼神,不能再看了,要不然容易出事。郁闷的把头搁在前爪上,兰卡缩起身子团成一团。作为一个意志力坚定的雄性,他一定要拒绝这种诱惑!岳木晨看着地上的巨型白色团子,表示自己的心都快被萌化了,顾不得背后的伤,一把扑过去把脑袋埋在人家的毛里。闻到岳木晨身上隐约的血腥气味,兰卡终于想起来他回来是有正事的。轻轻的把扒着自己不放的岳木晨放到一边,然后走到门口叼进来一个袋子,往他身边推了推。岳木晨接过他递过来的袋子,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是一个保温桶和一个精巧的方盒。保温桶里是还烫着的粥,闻味道好像是用骨汤熬煮的,配上爽口的小菜,清淡又有营养。在扭开盒子,里面装的是一种透明的药膏,虽然没有什么标注,但用意很明显,是给他擦后背的伤的。岳木晨的心头不禁划过一丝暖流,上辈子他是一个孤儿,一个人过了20多年。魂穿到这里之后又是生活在这样一个充满算计的环境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会这样细致的照顾着自己了。忍不住搂住兰卡的脖子,岳木晨温润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大白,你真好。”兰卡得意的甩了甩尾巴舔了舔岳木晨的脸,表示他实在太夸张了,作为一个雄性,照顾自己的雌性是理所应当的。吃过了早饭,一人一狼颓废的趴在屋里的地毯上晒太阳。岳木晨拉过兰卡的尾巴盖在腰上,揉了揉它的脑袋问道,“大白,你说公爵夫人到现在都没有来找我麻烦是不是很奇怪?毕竟我昨天才把他中意的儿婿送到雌性保护中心的监狱里。”得意的晃了晃尾巴,兰卡表示这没什么好诧异的。自己昨天夜里以岳木晨伴侣的身份把奥布里胖揍了一顿,他们现在应该正忙着去监狱里探望他,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就是不知道后来雌性保护中心的人有没有把奥布里治好,不过有一点他是可以肯定的,如果奥布里的父亲、哈洛公爵不想绝后的话,估计需要和夫人再努力一把了,因为他在决斗中重点关照了一下奥布里的下半身。敢觊觎自己的太子妃,不给点颜色是不可能的。而此刻正在雌性保护中心探望儿子的哈洛公爵,心情则是十分的愤怒。看着躺在急救室床上人事不省的儿子,以及手里拿着的医生写的失去生育能力的诊断书,他恨不得生撕了站在面前的负责人伊莱。调整了一下情绪,哈洛公爵尽量语气温和的说道,“阁下不觉得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吗?”伊莱淡然的回答,“我已经解释过了公爵大人。奥布里是在一对一的决斗中被打伤的。而且对方是以岳木晨阁下未婚夫的名义向奥布里发起的决斗,我们没有拒绝的理由。”“我要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哈洛公爵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看向伊莱的眼神也带上了威胁。“这恐怕没有办法我亲爱的公爵大人。不过可以给你一个提示,如果我是你,就先弄清楚得罪了什么人。”伊莱说完,优雅的和哈洛公爵行了一个告别礼,就带着人离开了。哈洛公爵狠狠的用手杖敲了一下地面,打开视讯对手下吩咐道,“一个小时之内,我要找到那个伤害奥布里的人!我倒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