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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心下也多了几分喜欢,药材之事也就不再计较了。“再过两日便可好了,你可以先运功调息,我这几日要出门,我的药童青儿会按时给你送药,有事唤她,就在隔壁,她会帮你!”老头心上喜欢不禁多嘱咐了些。“多谢前辈!”耀月面带感激,心中一暖,除了姬雪jiejie还没人这么关心过自己,主人有时也会有些宠爱,但都不敢真的放在心里,时刻保持着礼数,敬畏,生怕自己一个沉溺便惹出什么祸端,可还是愈陷愈深,想到此处,心中凄然,伤好之后若不回去便行同叛宫,若回去…心又开始滞痛,算了,先养好伤再说吧!白胡子老头看着少年脸色变换,眸中带了抹凄凉,不知想到何事,又不好细问,抬脚便出了房门,招呼园子里侍弄药草的青儿,嘱咐几句便出了仙草园。耀月也不再多想,刚喝了药头昏昏欲睡,知道此处暂时安全,便又放心的睡去。再次醒来已是黄昏时分,窗外落霞缤纷,映入屋内一抹昏黄,耀月慢慢做起,想起白胡子老头临走时的嘱咐,便暗暗调息,内息在体内循环一周天,未觉不适,身体到舒爽了许多,比上次醒来精神也好了许多,不禁暗暗佩服起这老头的医术高超。许是听到屋内动响,门外一清脆的声音响起,“公子可是醒了,奴婢备了饭菜,公子可要现在食用?”听门外人一说,才想起自己除了一碗汤药,今日竟滴米未进,才觉得也是肚饿,便应声到,“那就有劳姑娘了!”“公子稍等!”门外脚步声渐远,耀月又调息了一会。“砰砰!”敲门声响起,“公子,奴婢送饭菜来了。”“请进!”一身翠绿罗纱裙,头顶两个圆形发髻,看年纪也就十五,六岁,心中猜想便是那药童青儿了。青儿将食盒放在靠近床边的桌上,几叠精致的小菜,一碗粥和一盘糕点,不多不少。取了帕子沾水拧干,伺侯耀月净手。“多谢!姑娘怎么称呼?”耀月到了谢,接过帕子。“公子不必客气,唤奴婢青儿就好。”青儿摆好碗筷,“公子请慢用,青儿就在隔壁,公子用完唤奴婢一声就好。”不再多言,转身缓步退出,脚下轻盈,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侍从,且功夫不弱。耀月起身坐在桌旁,一边吃饭,一边在脑海里搜索者关于幽谷的信息,想了想除了知道历任谷主均为女子外其他真是一无所知。摇了摇头便不再多想,安心吃饭。待青儿收拾了餐碟,耀月向院内走去,天色已黑,院中药草香四溢,朦胧的月光洒下,给小院披了层银装,园内幽静,除了自己住的这主屋和青儿住的侧房,便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也没有多余的下人,站在院门口,看着门匾上仙草园三字耀月心里奇怪,不知这幽谷谷主到底是何许人也。在园子周围转了一圈,竟没碰到一人,心下奇怪难道这仙草园不再幽谷中,为何连守卫也没有,按下疑虑,待明日在细细查看。回到屋内,又运功调息了一刻钟,便和衣睡下。……☆、寻人太极宫,经历上次事件以后,影殿对影卫的训练更加苛严,每次影卫执行任务回来必要到落影处报告,任务失败或未完成,惩戒自是不必说的,刑罚也越来越严厉。落影万万不敢再允许发生上次的事,以宫主的脾气,自己脑袋不保不说,也会牵连这些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影卫。派出的影卫也有两批了,耀月仍然一点消息也没有,落影很懊恼,还没有太极宫的影卫查不到的事,可是这次却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有时他甚至怀疑耀月已经死了,可是尸体竟然也没有,他很难跟落天交差啊。落影一拍手,耀十闪身进入,“首领!”“耀十,你带领十人继续寻耀月公子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是!”耀十领命闪出殿外,看着前两波回来的人受罚,心里一阵颤栗,暗自祈祷自己能完成此次任务。落影叹了口气,提气向外掠去。霜华殿,落天坐在书房的桌案后,听着落影的汇报,眉头皱在一起,“一点线索都没有?”语气带着一丝疑问,听的落影胆寒。落影立即跪倒请罪,“属下无能!”一旁伺候的姬雪看着落天越来越冷的脸,心下替落影捏了把汗。凝视跪在地下的落影半晌,心中思量,这么看来耀月真的还活着,想到耀月再成为杀手之前也出自影殿,若要有心隐藏,影卫还真是不容易找到。落天缓了脸色,“起来吧!一个月时间,再找不到…影殿也没必要存在了。”“是!”落影听着,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退下!”“是!”姬雪不明白主人想到了什么,看脸色缓和了好多,估摸着不是坏事,心情也松快了许多。“姬雪,准备一下,随我出宫!”落天沉吟了一下,“把落影也叫上!”“是!”☆、遇故人林荫路上三人策马疾驰,正是出了太极宫的落天,姬雪和落影,出了太极宫数日,最初的新鲜感已过,看着江湖上的各种风景,商贩的叫卖,门派的纷争都让落天厌烦,本打算去漠北会会故人,没想到接到影卫耀十的回报,耀月可能在江南,这一消息让他立马改变主意,带着二人策马南行。都说江南风景如画,可见一斑,亭台轩榭,楼阁殿宇,无不笼罩在江南蒙蒙烟雨中,纵使江湖腥风血雨,到了这里也变的柔和许多。临湖的迎客轩,一楼二楼已经座无虚席,或三五人一桌,或两人一桌,只有二楼靠近窗口处一人霸占一桌,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一男一女,男子玄色劲装,表情戒备严肃;女子淡粉罗裙,时不时给坐在桌边的人倒水,表情倒是轻松许多,偶尔嘴角带着微笑。坐在桌旁的人一头墨发被白玉冠高高束起,沾染星月的眸子凝视远方,身上暗纹紫衫外袍,内里的浅紫中衫领口微敞,一条墨玉腰带紧束腰身,好不风流。一手屈指轻叩桌面,目光似有似无的看着湖中船舫上的人。“主人,耀十已经到了云仙坊”,玄衣男子低头禀告“嗯,派人盯着他!”紫衣男子看了眼船上的白胡子老头,起身离开。“是!”玄衣男子冲耀五隐藏的地方打了个手势,随即赶紧追上紫衣人。云仙坊,江南红楼中的翘楚,云中仙,坊中求,楚腰纤细,掌中盈盈,轻舞霓裳,我见犹怜。曾有人这样描述云仙坊的姑娘,曾经坊中的头牌紫鸢姑娘便是现在的坊主。云仙坊虽做着青楼的生意,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接到密报说宫主要来,紫鸢早已等候在云仙坊门口多时,虽然之前是坊中的头牌,却也未曾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