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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很满又很空。是,她一直很坚强。坚强到让他出乎意料,也心酸心疼。马骏想到什么,“对了!有个东西,你一定特别想看!走走走!我带你去看!”他不由分说将他拽起来往屋子里走。去的竟是夏树的房间。看马骏毫不客气地在她的房间里翻找,霍靳珩不由地蹙眉,“别动你jiejie的东西。”马骏无所谓,“哎呦,你都走了这么久了,就别总想着还护着她的东西了,现在她的东西我可比你熟!”他从桌子底下拉出一个很大的盒子来。“诶诶,就这个!你一定特别想看!”霍靳珩不解。盒子打开,最先入目的是盒子里面静躺着的一根断裂的琴弓。他视线不由自主多停了两秒,然后用一种很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看马骏。“……”马骏也有点尴尬,咳了咳将琴弓拿出来放在一边,“哎呀,那什么,不是这个,你不是都忘了嘛!别看了别看了,看这个!”琴弓的再下层搁着的是些零碎的小玩意。火漆、袖扣、他以前用过的笔,以及……他的玉坠。霍靳珩一顿。不由自主伸手,他将玉坠拿起来。玉坠被保存得很好,被放在透明袋子里,外层还封了塑封,雪白玉身没有一点瑕疵污痕。玉身上的“珩”字仍和曾经一样风骨隽秀。他长久地看着。马骏就看着他盯着那个玉盯了良久,错手夺过来,“哎呀别看了,也不是这个,这边这边。”玉被他夺走。霍靳珩看他的眼神忽然有了凛意。马骏忙说:“行了行了,你别这么看我,我不动!”他把玉重新放在盒子里,“至于嘛你,碰一下都不行,我是让你看这个。”他打开盒子的最后一层。霍靳珩视线顿住。上千封信。没错……足有上千封。盒子里面全部都是信,一摞连着一摞,紧紧密密地搁放着。那些信是竖列排放,霍靳珩看不见上面的字,略不解,“这是……”马骏随手抽出一封就要打开。看到那信上还封着火漆,霍靳珩下意识就要阻止。“嗐,没事!”马骏翻过来将信封上的字亮给他,“你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To阿珩”霍靳珩蓦地凝住眼。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心跳微微加快。到底压不住欲望与好奇,紧了紧手指还是将信打开。To:阿珩今天是20XX年8月5日,是你走的第962天,是我的第871封信…………他的目光一行一行掠过纸面熟悉清秀的字体,心跳得越来越剧烈,心脉里也像着起了一团火,越烧越灼.热,他眼眶酸涩。马骏在旁边偷偷观察他的表情,悄悄拆了更多封捋平放在他身侧。信的最后写着:今晚星星很亮,风停了。我想你。他一封一封看过去。……今夜乌云很多,没有看见星星。我想你。……今晚下了雨,屋外淅淅沥沥。我想你。……今天的天晴月朗,是你喜爱的模样。我很想你。……今天的雪让我想起了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阿珩,我真的好想你。……——我爱你。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精选:1.“有一种相逢,是‘更隔蓬山几万重’的相思,‘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两情相悦,却被‘金作屋,玉为笼’的阻隔,最后陷入那‘更隔蓬山几万重’的相思。但一切都没有晚,他们都向对方踏出了那一步,还好,一切都来得及。”——by:江灯2.“‘我到了淤泥深处,捡到了一颗星星。’或许霍靳珩就是当初夏树捡到的星星!现在换阿珩照亮小树啦~”——by:%——————————谢谢仙女“珂如颜”、“莫奈”、“Pia°”、“你的默瑾_”的营养液灌溉!谢谢仙女“baekhyun_56”、“润物细无?0”的地雷呀!爱你们啾咪!(*^ー^)三十个红包。☆、057.心疼夏树正式谈完广告合约,已经快临近傍晚。她心情很好,又谈定下了一个合作。这次谈下的广告是个雪糕品牌,销售量很广。这一形象代言接下,顾雨淳一定会给民众留下更深的国民印象。走出咖啡厅漫天暖阳,六月风拂动风铃草。咖啡厅门外有条长林荫道,地面有花叶,夏树沿着人行道边翻看着广告方案边向前走。一辆黑色汽车在林荫道的尽头渐停。汽车后门打开,一道身影径直朝着林荫道的另一端走过来,走向她。夏树感应到,无意抬眸的一瞬目光凝定,脚步下意识停了下来。霍靳珩穿着白卫衣蓝牛仔。他应该是已经回去换过新衣裳,整个人已不复晨时的虚弱病状。甬道林荫在他身后成为背景,他身上的白衣浮动过斑驳碎光。夏树呆呆注视他。一直走到她的面前,他停下。深黑的瞳眸里映出小小的她的模样。霍靳珩静静凝视她两秒,忽然伸出手臂将她拥揽到怀里。额头抵在她的发顶轻阖上眼,他手臂收紧,越来越紧。“阿珩……”夏树的耳朵被他的心跳声占据,不解叫他,“你怎么了?”“没事。”霍靳珩声线喑低,“想你了。”……夏树,我也想你。想你明媚春风的笑容,想你清澈单纯的眼睛。过去这七年里,每一分,每一秒,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思念刻进心肺骨髓。心跳为了你,呼吸为了你。我爱你。夏树的心缓缓跳,情不自禁抬手,指尖轻抵在他胃的位置,话语里有浅浅担忧,“阿珩,你都已经好了吗?”“嗯。”他胸腔震动。过会儿放开她,唇边弧度温柔,“都好了。”夏树抿抿唇。满面的担忧褪去了,她抬起眼不冷不热盯他一眼,“哦。”然后,转身就走。“欸……”霍靳珩一讶,忙追前两步,手擦过她的衣角搭在她的肩膀上。他目光含着无奈的笑,“生气了?”这是秋后算账,他知道。“才没有。”夏树的脸板得紧紧的,抬手去掰他的手。霍靳珩顺从放下,却又走近她一步。她闷声闷气地说:“我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