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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叶,一直这样光秃秃的。”夏落点点头,忍不住把手伸过去一点。才伸过去,想起顾无忧说过不能用手碰,就想将手指缩回来。哪知,手指还没来得及缩回来,那根藤蔓忽然像水草一般动了起来。柔若无骨的藤蔓轻轻晃动,忽然就缠上了夏落的手指,仿佛有生命般往夏落的手指上爬去。夏落吓得叫了起来:“无忧哥哥!”第8章狰狞初显顾无忧见了,也吓了一跳,赶紧剥开夏落手指上的藤蔓。但藤蔓越缠越紧,怎么也剥不开。正急得满头是汗的时候,左萝拔出手中佩剑,小心翼翼的切割夏落手指上的藤蔓。这个时候已经没法顾及这根藤蔓的价值了,若是伤了初潆真人带来的人,他们可吃不了兜着走。可是,那个藤蔓却仿佛有着铜墙铁壁的铸造一般,无论左萝怎么割都割不破。眼见夏落的手指白的没有血色,越来越凉,顾无忧一把抱起那盆藤蔓,对左萝道:“你抱着夏落,我们快去找老祖宗。”房间里,张凯凌一怔,担忧的说:“魔教真的复起了,可是魔教教主不是已经死了吗?”十八年前,为了挽救危急的正道,武当、宝禅、儒心同时出手,总算是力挽狂澜,遏制住了魔教的攻势。可惜却无法动其根本。后来,还是初潆真人想了个法子,以魔丹的名义让魔教中人内讧,导致魔教教主被下属杀害,魔教一时群龙无首,这才保住了风雨飘摇的江湖。似乎想起那血雨腥风的往事,公羊烨兴满面有不可察觉的哀伤:“鬼面煞确实是死了,死在了魔教的天柱台上,我可以保证。”即便道不同不相为谋,公羊烨兴也从未想过要与鬼面煞兵戎相向,甚至于在鬼面煞死后,他还……可是,造化弄人。瞎了眼的初潆真人说:“他是死了,可是他的魔丹还留着,自然有魔教的人想抢夺。”想到这,初潆真人问:“他怎么样?”张凯凌道:“一直都很好。”他说的是很好,而不只是好,自然是真的好了。“老祖宗,大师兄,我闯祸了。”门外,忽然想起了顾无忧的一声哀嚎。房间里,原本乌云遍布的气氛因为这句话顿时烟消云散。公羊烨兴苦笑着摇头:“这孩子。”初潆真人笑着捋捋胡须,道:“赤子之心,该当如是。”门才打开,顾无忧就像看到救星似的冲过去,对老祖宗道:“我带夏落在花房里看花,结果那柱藤蔓不知道怎么回事,缠在了夏落手上,怎么也扯不下来。”夏落此刻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原本只有手指大小的藤蔓已经变粗了一倍有余,缠在夏落的整个手上,而且越来越紧。夏落白嫩的小手已经毫无血色,更可怕的是藤蔓还有往手腕上爬的架势。夏落早已经吓得泪眼婆娑,圆溜溜的眼眶里含着大股的泪花,却一直忍着没有让它掉下来。她这幅样子看着分外可怜,连着左萝也是心疼至极。公羊烨兴快步走过来,拉着夏落的手看了看,顿时放心下来,安慰了一句“别怕,没事”,便转头对初潆真人笑道:“我这份大礼,你该如何谢我?”初潆真人一捋他的山羊胡,默然不语。早在打开门的那一刻,他就察觉到发生什么事,只是没说。之所以没说,是因为这株藤蔓既是机缘,也是大劫。这株藤蔓非比寻常,乃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珍宝。既是珍宝,一旦重出江湖,定然会卷起一番你抢我夺,血雨腥风的暗流。而处在风口浪尖的夏落……初潆真人摇头叹息片刻,罢罢罢,随缘去。公羊烨兴蹲下身,拉起夏落的手,手指轻轻一划,夏落的手背上便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流了出来,流到了藤蔓上。藤蔓一碰到血液,仿佛吸食般将其吸饮殆尽。顿时,整个干枯的藤蔓仿佛有了生命般变得柔软起来,缓缓松开了夏落的手。连着夏落都睁大了眼看着那根藤蔓。公羊烨兴对着夏落说:“这根藤蔓名叫五帝锦,是从洪荒时期留下来的一种玄植被,和玄兽类似,有灵性。现如今已经绝迹了。如今它饮了你的血,便是认你为主,以后就是你的武器,可长可短,坚硬无比,喜欢吗?”夏落惊讶极了,大张着嘴,带着惊喜的说道:“真的,它是我的了?”“是啊,你是它的有缘人,它选择了你,就是你的了。”夏落犹豫着看了初潆真人一眼,见他只是笑笑没有拒绝,便从左萝手里抱回花盆,一副打死也不松手的模样。“谢谢公羊爷爷,那我怎么养它呢?”“现在先用土养着,以后了便不需要土了。到时候你爷爷会告诉你的。”夏落高兴得见牙不见眼,回头对着顾无忧笑道:“谢谢无忧哥哥,是你带我去花房的。”夏落这样说,顾无忧这才意识到他一个不小心,把四师兄的东西给了别人。正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张凯凌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说:“无妨,是给初潆真人的孙女,他哪还有不乐意的。”顾无忧这才放心下来。初潆真人在奕剑谷呆了两天便离开了。不知为何,顾无忧觉得自从初潆真人离开后,掌门一直很忧郁,甚至时不时长吁短叹。顾无忧忍不住问:“咋了?”张凯凌叹了口气,说:“我的伤好不了了。”顾无忧大吃一惊:“大师兄你什么时候受伤了?”“十八年前。”顾无忧:“……”自初潆真人走后,不仅掌门变忧郁了,连老祖宗都一改往日闭门不出的样子,成天带着几个留下来的弟子,孜孜不倦的传授东西,好像要把他所有的东西一次性传授完一样。除了左萝,留下来的弟子里还有精通炼丹的却川,以及研究阵法的鱼滕。一听说老祖宗亲自传授知识,不仅左萝兴奋得起了个大早,连常年躲在炼丹房制药的却川都跑了出来。顾无忧以及留在奕剑谷的所有小辈,人人端了个小板凳,坐到老祖宗旁边,聆听教诲。刚开始大伙还是兴致高昂,可连听了两天之后,哪怕是向来“万事随云过”的鱼滕也忍不住开骂:这他-娘-的什么玩意。老祖宗估计是多年没有敞开了心扉好好说一通,一番教导完全没有主题。明明这一刻还在讲这种药草可以治疗风寒,下一秒就变成了剑法该怎样配合心境使用,再下一秒又成了内息的循环。听得小辈们哈欠连天。却少有人走。因为老祖宗讲的只是没有条理,顺着他的思维仔细听下去,还是会发现很多要点。于是小辈们拿出听四师叔讲道德经的耐心,听二师叔讲剑法的专注,如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