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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那七天(H)

    那七天,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没羞没臊的新婚生活。

    段飞带艾薰见过裴清越后便把人打包直接领回家了。

    艾薰刚出院,又达成脱处大业,精神体力都不怎样,一到段飞住处,洗完澡直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觉到天亮,醒来时,段飞侧躺在床上看着他说:「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艾薰说:「好。」

    段飞伸手轻抚艾薰发根处,力道适中使得艾薰舒服得微微瞇起眼,大有再睡一场回笼觉的模样。

    艾薰是真的想睡,然而在他脖子后大手一个用力抬高他的头,属于另一个人的温热双唇毫不客气地夺去他的呼吸。

    闯进他嘴里的舌头强硬的扫盪每一处黏膜,翻搅他的口腔。

    艾薰用鼻子哼哼两声,下意识地回应段飞的吻,醒过来的软舌不甘示弱地缠住入侵者,却一个不察地被勾着大力吸吮。

    原本寂静的空间,响起曖昧的水嘖声。

    室内温度渐渐升高。

    段飞另一隻手滑进艾薰睡衣,沿着腰际来回抚摸,引来艾薰一阵轻颤。

    艾薰一面应付段飞上头的攻势,一面感受在他身上游移的大手所带来的刺激。

    那隻手,先是在平坦的小腹上摩挲,力道很轻,摸得艾薰痒痒地缩了一下。然后,有着硬茧的大姆指在凹下去的肚脐边缓慢地打圈,滑腻的肌肤敏感地冒出一颗颗小突起。接着,大姆指探入小孔里,挑逗般地进进出出。

    艾薰被这强烈的性暗示给弄软腰,下半身难耐地贴近段飞蓄势待发的勃起,不由自主地磨蹭起又热又烫的硬物。

    艾薰没有错过段飞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

    他有点儿恼怒地轻咬了一口段飞的舌尖,用着不会让人觉得痛反而像搔痒的力道,成功地撩拨到了段飞。

    段飞的舌头离开时,带出一线银丝,得到喘息机会的艾薰对上目光如炬的段飞,那一瞬间,他明白了当初jesse说的意思--他彷彿能够看见段飞眼中燃烧的火焰。

    被热情如火的注视着,艾薰感到一股由身体深处而出的躁动,他想要段飞。

    身随意动,艾薰非常大胆地伸手探进段飞松垮垮的浴袍里,很准确地握住了精神十足的、硬梆梆的一根。

    艾薰刚握上去时,段飞便喟叹出声。

    他偷偷抬眼覷了段飞一眼,见他闭着眼似乎十分享受自己的大兄弟被握在别人手里的样子。

    艾薰顿时恶向胆边生,哦,应该是色向胆边生,他推倒了侧躺的段飞,接着顺势跨坐在变成平躺的段飞大腿上,并在双手枕在头后的段飞兴味的眼神下,红着脸光明正大地解开绑得一点也不窂靠的浴袍系带。

    又粗又长的yinjing跳出来和他打了个照面。

    房里的窗帘没拉得很严实,外面从细缝中照进来光线足够让艾薰看仔细手里的东西,连盘聚在柱体上突突勃动的阳筋也能瞧得一清二楚,更说光滑硕大的guitou了。

    艾薰有些心惊胆跳地嚥了口口水,突然觉得自己的括约肌十分任重道远。

    他伏下身,小心翼翼地舔了微微张合的马眼一口,手里的yinjing很给面子的大大抖动了一下。

    心里非常有成就感的艾薰忍着害羞,不敢去看段飞,闭眼一鼓作气地张开嘴含住顶端。

    段飞的呼吸一瞬间变得粗重。

    口腔里充斥着不怎么好闻的味道,然而只要想到这是段飞的味道,艾薰整个人便会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

    他脑袋上下摆动着,试图将段飞含得更深,不过由于段飞实力太雄厚,他嘴巴被塞得满满的,他即使再努力还是有一小截没能进去。

    他感觉段飞的东西已经抵住他喉咙口了,更深一点的话,好像就要捅进食道里了。

    但是,听说,深喉很爽……嗯,好吧,深喉是真的很爽,毕竟,他亲身体会过好几次了--当然是由段飞示范教学的。

    抱着也想让段飞爽一下的心情,艾薰毅然决然地将头往下压,伞状部滑进会厌,生理性地反胃激得艾薰眼角带泪。

    只这么一下,艾薰的下巴就让段飞抬了起来。

    艾薰不明所意地问:「不舒服吗?」嘴角还带着湿意。

    段飞轻柔地摩挲略为红肿的嘴角,擦去刚刚因为嘴里塞着自己东西而流出的透明液体,声音沙哑地说:「太舒服了,」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但是,我并不想在上面这张嘴射出来。」

    艾薰闻言脸上爆红,张着嘴吶吶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所幸段飞也没有给艾薰回话的时间,一个翻身将艾薰笼罩在自己身下,目光深沉地盯着反应不及的艾薰。

    艾薰被盯得背后寒毛都要竖起来了,段飞原本燃烧火焰的眼神冒出绿光,简直就像是即将要扑向羊的饿狼一样。

    在段飞气势汹涌地吻住他时,他心想,这匹饿狼要开吃他这隻小羊了。

    *****

    段飞没有让艾薰失望,他一边吻着艾薰,一边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管润滑剂。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艾薰感觉屁股一凉,视线往下看见段飞正在扯他的睡裤,他配合地抬高下半身让段飞顺利地扒光他的下半身。

    段飞直起身体,将艾薰的睡裤和自己的睡袍一併甩到床底下,他转开润滑剂盖子,毫不吝嗇地倒满一手心,他把功成身退的润滑剂随手一扔,两掌合在一起捂温冰凉的液状物后,一手往高高挺立在空中的小艾薰而去,一手探向紧闭的入口。

    握着艾薰性器的大手很滑顺地taonong着,带出一些细微的水声,至于已经顺利进入甬道的手指,则是一吋吋的在rou壁上摸索着寻找艾薰的前列腺。

    艾薰的喘息在体内的手指触过某一处时加重,和段飞印象中的位置相差不远,他一面按压着那里,一面又伸进一根手指。

    专业的润滑剂就是不一样,艾薰没什么痛的感觉,只有些胀胀的和……搔痒感,很想要被比手指更粗大的东西进入。

    艾薰焦灼难耐地拉下段飞的脖子索吻,把那些因前列腺被刺激而按耐不住的呻吟闷在两人的唇舌之间。

    很快的,扩充的手指从两根到三根,并且能很顺利地进出以,段飞抽出手指,当着艾薰的面前,又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保险套,用牙齿咬着一角,以右手撕开包装袋,拿出套子替自己戴上。

    艾薰张着迷濛的双眼看着段飞一连串的动作,在段飞把套子擼到底时,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

    然后,他就被段飞翻了个身,变成了跪趴的姿势,他有些慌张地回头看着段飞。

    段飞伏身到他耳边说:「这个姿势你会比较轻松。」

    是不是比较轻松,艾薰不予置评,但这个姿势真的进得比较深!

    段飞进入的很慢,艾薰很清楚地感受到段飞的guitou通过已然松软的肛口,坚定地破开软化的肠道,这个过程似乎永无止尽一般,总是在艾薰感觉应该到底了吧,段飞又推进一小段硬烫的roubang。

    直到艾薰的屁股抵到硬实的肌rou,他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他身后的段飞咬着他的耳朵问:「会痛吗?」

    艾薰摇摇头,岂止不会痛,他爽得差点就射出来!因为段飞在漫长的进入过程中,手上并不忘继续照顾湿滑滑的小艾薰,而且十分恶劣地在到底后,抠了一下拼命渗出清液的马眼,眼见小艾薰抖了一下像是要射了,又恶质地箍住根部,不让发洩。

    受了刺激的艾薰泪眼汪汪地回头瞪了使作俑者,只引来一声低低的笑。

    坏心眼!艾薰心里骂道。他怕一出口便是不成声调的呻吟,只能骂在心里口难开。

    段飞见艾薰适应良好,他低下身舔吻艾薰的脖子,埋在艾薰湿热肠道里的rou刃开始缓慢抽动着--慢慢地抽出到膨大的rou头,然后,没有全部抽出地再缓缓插进仍有点衿持的roudong中。

    段飞从日本带回来的润滑剂很给力,像块硬铁的rou楔在渐渐放浪地缠上来的黏膜包围中进退自如,毫无滞碍感。

    肛口和肠道被磨擦的快感太强烈,艾薰咬着唇还是有几声憋不住地从嘴角溢出来,段飞也没开口让艾薰别忍,他直接以手指顶开艾薰的嘴,肆意地玩弄艾薰的小舌头。

    段飞的那隻手充满润滑剂和射精前液,两者混在一起其实不好闻,可是却让艾薰更加燥热兴奋。既然段飞逼他出声的意图如此明显,他乾脆破罐子破摔,放任那些他不承认是他自己发出来的声音脱口而出。

    很快,他也没心思再纠结,他怎么会发出那些听起来腻死人不尝命的呻吟。因为,段飞收回手指,改为两手握住他的腰,在整根抽出后,再大力往前撞击他的臀部,同时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拉,一下快过一下。

    艾薰觉得xue口火辣辣的,简直像是要起火了。

    在不绝于耳的啪啪声里,艾薰艰难地开口断断续续地说:「嗯……慢、慢点啊!」说着他勉力将一隻手往后伸,于事无补地抵着段飞汗湿的胯部。

    段飞拉起艾薰的手,一边舔吻他的手指头,一边用着满是情慾的声音说出那句小说里的经典台词:「抱歉,慢不了。」

    只靠一手撑在床上的艾薰,闻言一个手软,上半身趴到床上去,要不是段飞手快地由握改为托,稳稳地捞住艾薰的小腹,这会艾薰该是整个人都歪倒在床了。

    段飞低笑着停止活塞运动,他放开艾薰的手,保持插在艾薰体内的姿势,跪坐着将自己挤进艾薰双腿间,并且用大腿将艾薰的腿分得更开。

    得到短暂休息的艾薰,侧脸贴在床单上喘气,他不知道他此刻承欢的姿态,在段飞眼里有多诱人--他塌着腰,上半身和白嫰嫰被啪的有点红了的屁股,呈现出非常让人想吞吃入腹的线条。

    段飞舔舔嘴,不打招呼地再度抽插起不满足而自行收紧蠕动的肠rou。

    段飞突如其来的动作,引出艾薰一声惊叫,他双手捉着床单无助地接受段飞的攻势。

    段飞将他的腿分得很快,迫使他的下身几乎快随着段飞的动作而磨蹭到床单,段飞伏在他身上,由上而下的贯穿他。

    艾薰满脑子好深、好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说了出来,段飞动作一顿,再次捅进去的时候,速度和力道都更加快加重一个档次。

    意乱情迷中,他感觉有什么打到他背上,他张开湿漉漉的眼睛往后看去,看见段飞皱着眉一脸沉侵在欲望中的表情,还有,从段飞湿成一綹一綹的发稍滴落的汗水。性感得撩人,他没人碰就硬得出水的前面,跳了跳,他不敢看再看,忙转回头,怕再看下去真的射出来就太羞耻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受到刺激的不只是他的分身,还有被反復进出的地方,已经被cao软的rou壁突然紧紧绞住段飞的rou柱,绞得段飞从鼻子发出一声嗯。

    段飞缓下动作,他喘着气咬咬艾薰红通通的耳rou,呢喃道:「想到什么了?嗯?」

    声音好听得让艾薰打了个激灵,他说不出话的小伏度地摇着头。

    段飞也没真要问出来的打算,他托着艾薰的膝盖说:「换个姿势。」说完也不等艾薰反应,一个挺身,艾薰重重地坐到段飞身上,将体内的rou棍吃得更深,艾薰惊叫出声,涨红着要发洩的茎体顶端的小口溢出一些白液。

    段飞没有给艾薰适应的时间,他坐着由下而上地顶着艾薰,艾薰反手揽住汗涔涔的段飞脖子,徒劳无功地想保持平衡,却仍像只在大海中颠簸的小船,被狂风暴浪顶得越来越高。

    这个体位吞得很深,段飞每一次夯实地顶入时,都会擦过艾薰的前列腺,承受过多快感的艾薰摇着头说了许多乱七八糟的话,像是「不行,太深了!」「不要、会坏掉!」之类的,明明是求饶,但听到男人耳里根本是助兴的话。

    想当然而,已经把艾薰塞得满满的段飞,非常兴奋的又大了一圈。

    感受到体内那根的变化,艾薰边喘边哭着说:「不、不要再大了,会被撑裂……」

    忍无可忍的段飞,以膝盖撑开艾薰的大腿,一手掰过艾薰的脸吻住他,一手随着捅入抽出的节奏taonong湿得不行的小艾薰。最后几下狠戾的进出,艾薰踡缩着脚趾,昂着脖子射了出来,段飞在痉挛缩紧如同要勒断自己的肠壁中,像是要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去一样,用力地将自己埋进肠道深处发洩在套子里。

    段飞抱着艾薰往后一倒,带动仍插在xue里还半硬着的yinjing磨蹭到犹自抽搐的rou壁,引出艾薰两声哼哼。

    「去洗洗。」平復喘息了的段飞顺着艾薰汗湿的额发。

    穿在艾薰身上的睡衣早皱得不像样,也被两人的汗水浸湿得不像样。

    艾薰是很想去洗洗,但他实在是没力气动,他拉过段飞的手,咬了同样汗涔涔的手腕一口,闷声闷气地控诉:「走不动。」用着连痕跡都留不下的力道。

    彻底软掉的yinjing滑了出来,段飞抱起艾薰向浴室走时说:「我负责。」

    说要是负责的段飞,在替艾薰清理的时候,看着使用过度,一时无法紧闭的xue口边缘处的因摩擦而变成白色泡沫的润滑剂残留物,非常不要脸地将重新硬起来的roubang又插进湿热松软的肠道里。

    艾薰握着拳头软绵绵地捶打段飞的肩膀作为抗议,但是当段飞倾向前吻他的时候,他又很不争气地环着人家的脖子热情回吻,而食髓知味的肠壁同样热情地缠上粗硬的rou楔。

    他背靠在浴室磁砖上,一脚勾在段飞精粗的腰后,一脚踮着脚尖地接受段飞的撞击,面对面的体位方便接吻,两人吻得难分难捨,他的呻吟全闷在段飞嘴里。

    这一次,他的前面藉由和段飞腹肌磨擦而射出后,他已经昏沉沉地睡着了。

    再醒来时,是在床上的。

    段飞端着温热的白粥进房间,艾薰开口问几点时,被自己沙哑的声音给吓一跳,段飞默默地打开床头柜的保温杯倒出褐色的液体。

    艾薰接过来,喝了一口,是膨大海。

    艾薰一边喝一边用眼神谴责段飞禽兽般的行径,完全不承认自己迎合段飞的事实。

    段飞摸摸鼻子,舀了一汤匙白粥送到艾薰唇边,态度诚恳地说:「以后我会克制。」

    说是这么说,然而,素了多年的大小魔法师,好不容易开荤了,总是会不小心就滚到一块去。

    像是,明明在看一部适合全家观看的电影,却不知何时两人吻到一块去了,吻着吻着当然是顺势地来了一发,在沙发上。

    或是,明明坐在落地窗前看星星,却不知道谁先开始的,自然而然地黏在一起上下其手,最终两人还是搞上了,在地毯上。

    反正,那七天假日,两人就像是随时在发情的野兽,对方做什么,或不做什么,最后的结果都是zuoai。

    每次回想,艾薰都会忍不住捂脸,太羞耻了。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的动物,艾薰扶着腰在心里想道。

    =番外完=

    算是新年贺文吗?哈哈,总之跟大家拜个晚年,大家新年都快乐!!

    错字啥的,等我从员工旅游玩回来再改哦!!爱你们!!

    ps虽然乾巴巴的,但好歹是块大rou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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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工作冈上的第一天:

    欧阳:为什么你明明放了一个多星期的假,怎么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艾薰:……

    欧阳:我原本以为会看见被爱情滋润的你呢。

    艾薰:(在心里想)就是被滋润得过了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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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等待的每个人gt;3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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