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摹他的五官……“……你既这么欲壑难填,那么我现在就满足你!”前世的自己仿佛疯了似的将江映离按倒在矿洞前。江映离虽然重伤,明明就还有能力推开他!但是他没有推开他,只是在他撕扯他衣服时徒劳地要把衣服提回去——但那甚至惹怒了阮舟摇,更加不留情地下手撕扯。驯服恒阳剑被打扰、走火入魔的范飞平就倒在一边,而阮舟摇半天也没把他剥干净,便掐住他的脖子,凶狠地吻上去……哪怕与江映离有了负距离的交流,阮舟摇对他都还存有些许的敬意。但是那敬意在那一天都烟消云散了,他掐着江映离的脖子亲他的时候,甚至有一种宣泄的快感。唇与唇碾磨,牙齿甚至都撞到了牙齿。江映离胸口剧烈起伏,几乎是被动地被他在口中肆虐。但当阮舟摇不知不觉温柔下来的时候,江映离甚至闭上眼睛,回抱了他,舌尖主动探出,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一吻结束以后,阮舟摇原本掐着他脖子的手,就撑在了他的脑侧。“……过去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仿佛带着颤音,阮舟摇俯身,几乎与他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你告诉我,你真的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吗?”江映离的唇动了动,没有说话,他伸出手,抚上他那镂金蝴蝶面具。阮舟摇以为他要掀开他的面具,但是他没有……汹涌的水灵力汇聚在指掌之间,江映离将他一把推开,险险避开了他身后范飞平的锋芒。“师弟!”范飞平偷袭未中,提着明晃晃的长剑惊怒地看着江映离。阮舟摇瞧见范飞平醒来的刹那便是冷笑,恒阳残剑在手中划了一道剑花,直接往他胸口刺去!缠斗、扭打……阮舟摇虽天分极高,修为暴涨,但毕竟巩固不够,难以敌过范飞平几百年的积淀。“……住手!”缠斗到一半,江映离加入了战局。两方原本僵持不下的局面因为有江映离的加入而顷刻之间瓦解。范飞平情不自禁地停手,阮舟摇也是——但是阮舟摇只停了一刹那,见江映离离范飞平更近,突发其难,忽施偷袭!“!!”江映离用落星剑打开了阮舟摇的恒阳剑,阻挡了他对范飞平的杀招。阮舟摇目中流露出些许痛恨,阴阴地道:“江映离,你要护着他?!”范飞平忙道:“师弟,他身上魔气那么重——他已入魔了!”江映离也有些心惊,但他却仍未对阮舟摇做什么举动,只盯着他,问范飞平道:“他就是我的小徒弟?”范飞平道:“是,但是——”阮舟摇道:“徒弟?”他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道,“双修了无数次的徒弟,说起来,也的确还是徒弟……”范飞平被他激怒了,直接推开江映离,又与阮舟摇缠斗了起来。江映离只觉得脑袋胀痛,每一根血管似乎都在突突跳动……之前积累的旧伤一股脑的爆发,眼前的一切似乎都隔了一层雾气一样。耳鸣眼晕,江映离手上再握不住落星剑,倒了下去……“!!”阮舟摇余光扫见,打开范飞平,欲往江映离那儿去。范飞平一个踉跄,趁此机会,背后偷袭。阮舟摇还未碰到江映离便已被长剑贯穿肩膀,他目中红光一闪,回身一掌击开范飞平,微颤着手将长剑硬生生拔出——“君上,去!”不知何时出现的古丁龄突兀出现在他身边,按住他被鲜血浸透的肩部,阻止他要再与范飞平缠斗!传送玉符在手里捏碎,人也被带离了宁云山……阮舟摇盯着今世什么都不知道安宁地在床榻上打坐的人,眼睛都比平时漆黑了几分。“……君上不是没办法胜过他,范飞平身受重伤,然而你却还是就此败北……”前世古丁龄为他简单疗伤后,用一种近乎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你的心根本不静,你满脑子都还惦记着美色!惦记着那些风花雪月儿女情长!!”阮舟摇端坐在高台上,面无表情,任由汹涌的妖魔之力跃跃欲试地爬上他的胸腹,帮他修复伤口。“他若是真的值得你惦念,就不会这么久了,都还对你不闻不问!”“……他好像不认得我了。”“……呵!有了新欢,当然就不认得你了!”阮舟摇道:“我是说,他完全不认得我了。”古丁龄微微一顿,才道:“君上是不是还想自欺欺人,认为他做的一切都可能有苦衷?”阮舟摇心头一紧,不语。撞破江映离与范飞平的事情时,江映离可并没有忘记他,纵然他现在忘了个干净,可是当初的当初,江映离是没有忘的。“……君上,你要牢记自己的身份,妖魔二界再过几年便要重现人间,三界并存之际,就是魔长道消之时!”古丁龄道,“你不能在这关头有弱点!哪怕那个弱点是太衍的映离仙君!”阮舟摇沉着脸,一言不发。古丁龄微微一叹,道:“你若真不死心,安青城满月宗,他们那儿有一面浮生镜……”“……浮生如梦,等你伤势痊愈,能在阎浮提行走自如之时,我可助你把江映离逼入浮生镜中!”“浮生镜?”“对,浮生镜!”古丁龄道,“只要他入了浮生镜……他在你面前再无秘密可言!他心里想什么,你都会知道!”也只有亲眼看见江映离心中无他,他才会彻底死心,断绝了对江映离的痴绝妄念!“唔……”矿洞中,坐在铺好软被的石床上的江映离,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浮生镜、真言丹……早已证实江映离对他不过是为色所迷、逢场作戏。但阮舟摇还是没有着急和他撕破脸,哪怕他已得到了梦魇链。江映离捂着小腹,早已睁开了眼睛,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目光中似乎有几分惊骇。“师尊……?”阮舟摇坐到了他的身边,道,“你怎么了?”江映离似乎有些不适应他靠得这么近,松开手,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自在地道:“没什么……”阮舟摇道:“可是你刚才的脸色很难看。”江映离目中闪过一丝古怪,却还是道:“你不必担心……”腹中的灵力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