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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不为所动,抓住沈之音作乱的玉手,仿若闲庭散步一般的就到了书房,他向苏盛抛了个眼神。苏盛轻咳了两句,将沈之音带离了太子,到了书房的小隔间,沈之音疑惑不已。只见不一会,小太监就搬来了贵妃椅,放上了舒适的靠枕,也端来了时令的水果和一众吃食,沈之音竟然一时之间难以适应,太子殿下何曾这样体贴入微了?直到苏盛低着头将手中的书举上头顶,悍然是一本!沈之音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苏盛还嘱咐道:“殿下说了,昭训处事莽撞,最是适合此物修身养性。”说罢,他放下书就转身就走仿佛身后有着追兵一样。沈之音赌气似的将书甩在椅子上,可是过了一会,却半嘟着嘴笑出了声,眉头高高的扬起,她缓缓的坐到了椅子上,找了一个惬意的姿势,一边看着书,一边吃着唯有太子才能吃到的食物,一直紧绷的神经也难得的有了一丝放松。这一刻,岁月静好。而在东宫的另一侧却是一地鸡毛。阮良媛的声音猛地拔高:“母亲,你在说什么!”原来承恩伯夫人今日递了牌子入了东宫,虽说不合规矩,但是看在太子和淑妃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无不可,太子妃也不会驳了淑妃的面子。承恩伯夫人看到阮良媛一脸的不满,也拉下了脸:“真儿,你这是做什么,要不是当年你爹爹厚着脸皮去求了淑妃娘娘,你能当良媛?”阮良媛负气的回了一句:“我又怎么没管爹爹,可你们这事,像话吗?”承恩伯夫人理所应当的对着阮良媛说道:“怎么不像话了,这向国库借银子的多了去了,连左相都借了,我们怎么不像话了,我们借的可没左相多。”她瞅了眼脸色不好的阮良媛,声音小了下来:“再说了,我们又不是不还,只不过一时周转不开,想让殿下宽限几日而已。如果,如果能分开还,每个月还一点就更好了。”阮良媛简直快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手拍桌子拍的都红了:“母亲,你是不知道现在主导这案件的是太子吗?”承恩伯夫人的嘴嗫嚅了两下:“不就是太子才好说话吗,自家人做自家事,还不是左右口袋一回事。我们也不是不还,就是慢慢还”她被阮良媛的凶狠的眼神哽了一下,剩下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阮良媛强忍住内心的怒意:“爹爹的脑子想不出来这个法子,说,谁告诉你们的?”“也没谁告诉,你爹爹在吃酒的时候偶然听到几个富家子弟在谈这个,你爹爹觉得挺好,已经上了折子,我不是觉得,要是殿下也同意,这事不就成了?”阮良媛的眼睛闭了闭,她再蠢也知道她的父亲被人当了马前卒,别的不说,父亲这道折子是生生的站在了当今陛下和太子的对立面啊!是谁?左相?右相?将太子的亲舅舅推到了国库借银案的漩涡中心又是什么目的?阮良媛的脑子一片浆糊。她木木的问道:“父亲借了多少?”承恩伯夫人缩了缩脖子,她一直都知道这个女儿是顶顶聪明的,上回承恩伯去向淑妃帮阮良媛求良娣位的时候,多此一举的去了左相府,已经被阮良媛来信骂了一通,这回她犹豫的说道:“五万两。”阮良媛不敢置信的望着她:“五万两?爹爹是疯了吗?他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承恩伯夫人也有些慌了,承恩伯借银回家的时候一脸喜意,说着要发大财,一翻十,她也问过他,不过承恩伯不以为意,说他才借多少,那些个大人物哪个不比他借的多,她也就没当回事。她急切的说道:“你爹爹就说了江南有个好东西投了能赚好多钱,一两能赚十两,这,这具体是什么,我一个妇道人家,你爹爹也没跟我讲啊。”阮良媛的脸色瞬间煞白,这该如何是好?而沈之音听着小康子的转述困惑不解,承恩伯夫人失魂落魄的出了东宫?她一边在院子里散着小步一边思索着。这几日太子分外繁忙,今天也是如此,太子用完晚膳就回了崇德堂,并未在麓锦院留宿。要说这近日的大事,不过是太子殿下主理国库借银一案,但这吵吵嚷嚷的喧嚣似乎并未牵涉京城,从二夫人传来的信息来说,太子现在处理的还是地方官员,难道承恩伯也牵涉其中?她抿了抿嘴,爹爹在家常说,有些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假设承恩伯牵涉其中,对谁打击最大?自然是太子!太子的亲舅舅涉入国库借银一案,自然会有御史会质疑太子主理这案子的公正性,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往坏了想,要是以此攻讦承恩伯的银子是用来供奉太子供奉淑妃,怕是太子也有口难辩吧!沈之音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东宫的账目早在太子主理案子前已经提交刑部公证,证明太子与国库借银一案无关,如果这事是真的,东宫现在并不适宜大笔银子支出来填补承恩伯的窟窿,更何况,甚至有人可以以此污蔑太子,太子之所以没涉入其中,是因为全部委托了承恩伯借银,实则两人狼狈为jian。她相信,魏王燕王不会闲着的白术小心翼翼的看着沈之音的脸色:“主子,该回去了。”沈之音脸色凝重:“让桔梗清点清点,我们还有多少银子。”“主子,算上殿下的赏赐,还有带进宫来的,到现在还剩一万四千两左右。”沈之音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她沉默了半天,还是吩咐道:“白术,去趟御膳房,我想吃梅花糕了。”---相府,二夫人揣着这紧急从宫中传出来的便笺纳闷不已,按说沈之音有什么事直接跟她说了便是,又怎么会有口讯传出说是一定要交给老爷。她想了片刻,还是带着便笺到了二老爷的书房:“老爷,宫中来了消息。”沈之音的二叔沈默掌管天下刑狱,周身一股子肃然的味道,他淡淡的问道:“太子妃?还是沈昭训。”“是音姐儿,晴姐儿什么时候给我传过消息,音姐儿说这便笺一定要亲手交给你。”二夫人已经习惯了沈默的言简意赅,大理寺卿掌平决狱讼,平时这个衙门最是得罪人,如果说到了刑部的案子,还有转圜的机会,那么到了大理寺,就是最后的审判,所以刑部往往将难以判决,利害关系严重的案子推至大理寺,最后就到了她夫君的头上。沈默为此被常常被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