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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嬷嬷心疼不已,太子妃那时为了帮助右相对付左相,硬生生将自己的胎儿流了出来,换来了左相在东宫的一败涂地,但现在却早知如此,还不如咬牙把这个孩儿怀着,直到生出来,虽说可能有天疾,会惹人非议,日后也难登大宝,但至少,太子妃也有了孩儿傍身,何至于像现在,左右皆是悬崖。安嬷嬷的喉咙有些干涩:“大夫人还说,既然昭训得宠,同是沈家姑娘,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太子妃喃喃自语,眼眸愈发的幽深,她和沈之音,怕是绝无可能成为姐妹,就凭她在沈之音的院子和食物中加了那么多助孕成分,沈之音却迟迟没有孕事;还有江奉仪,明明江奉仪应该按照她的安排“自尽”,但现在却好端端的活在琼花院,这太医可是沈之音请的,她不是没有怀疑江奉仪是装疯,但现在院子有太子的人马,她也不敢妄动。太子妃面无表情:“母亲说的是哪几位夫人。”“主子!”太子妃叹了口气:“嬷嬷,不管如何,父亲要紧,唯有父亲好了,我才能好。”太子妃目光怔怔,这几年,她与江良娣几番争斗,她仗着祖父,从没想过有一天她要亲自为太子纳女人,沈之音那次,也不过是遵从家里的意见而已,她自始至终都有着信心能掌控沈之音。但是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脱离她的谋划的呢?她几番思量,甚至觉得是不是老天在玩弄她,她从没想过,她沈之晴,右相的长房嫡长孙女,太子明媒正娶的正妃,会到这个地步。简直一举击破了她沈之晴的骄傲。自她嫁给太子,她沈之晴一直是骄傲的,因为太子之位是她祖父为太子谋来的,太子能参政也是她祖父在朝堂据理力争为太子挣来的,她委曲求全容忍了江良娣,何良娣,阮良媛,太子却反过来怨她,太子也不想想,是江良娣先下手毁了她第一个孩儿,她才愤然反击,长子的地位是多么重要,她怎么能让其他人有孕在先?太子冷淡她,没关系,祖父一直是她的骄傲和依靠,但是现在,她的亲祖父却给了她当头一棒!她真想问问祖父,他上折子的时候可曾考虑到她?太子妃的声音有些嘶哑:“让青容去崇德堂附近盯着,太子回来了尽快来回禀我。”---“主子,快醒醒,太子妃去了崇德堂。”云嬷嬷轻轻摇了摇沈之音。沈之音迷茫的睁开眼睛,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嬷嬷,怎么给我喝的是蜂蜜水。”云嬷嬷笑了笑:“奴婢瞧着主子最近脸色不好,就给您换了蜂蜜水。”“哦。”沈之音想了一会:“让小康子先去盯着吧,太子妃往常除了初一会去崇德堂汇报宫务,平时可不会。”有喜崇德堂外,小康子探头探脑,一脸讨好的笑意,苏盛猛不丁看见了吓了一跳,还以为闹鬼了,他翻了一个白眼,向小康子招了招手,小康子嘻嘻哈哈的就小跑到了苏盛的身边。苏盛瞪了他一眼,这崇德堂是能这么随便的地方吗?但又怕是沈之音有急事,压低了嗓子问道:“何事?可是音主子有什么要吩咐的。”小康子活灵活现的转了转眼珠子,苏盛猛地就拍了下他的头:“你小子別在我面前耍花样,老实说话。”小康子偷偷摸摸看了看四周,示意苏盛低下身来,他在苏盛耳边轻轻的说道:“音主子这些天身子不爽,猛地又听见太子妃来了崇德堂,这不,小性子来了,非要让奴才来瞅瞅。奴才想着,这要是光明正大的跟您说,我们主子知道了,不得埋汰责罚奴才不是。”苏盛挺直了腰背,原来不是什么大事,这音主子的小性子太子都惯着,他们可不敢编排,他想了想,从齿缝里飘出几个字:“让音主子把心放回去。”他又想了想,唤来了崇德堂新来的小太监圆宝,让他带着小康子去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躲着。没过多久,太子妃就一脸阴郁的走了出来,眼神晦暗,双唇紧抿,小康子的嘴遂大大的咧开,一看就是太子妃没得逞,他抛了一颗银瓜子给圆宝就一溜烟的跑回了麓锦院。苏盛余光瞥见了只当不知,龙有龙道鼠有鼠道,他们这些人要紧的是擦亮眼跟对主子押对注,宠妾自然是有宠妾的特权。安嬷嬷紧紧跟在太子妃身后,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变化,她担忧道:“主子”太子妃脑中一幕幕是刚刚太子脸上嘲讽的表情。她的胸口开始微微的起伏,身体不由的晃了晃,安嬷嬷迅速扶住了她。太子妃停了片刻,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一把甩开安嬷嬷的手,她是太子妃,她怎么会轻易认输,她昂起了头,继续往宁安堂走去。安嬷嬷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太子妃。记得刚进入崇德堂的时候,太子与太子妃有问有答,好歹也能称之为相敬如宾。但是记得那时。太子妃柔柔的说道:“这些日子,东宫发生这么多的意外,都是妾身的失职,现在妾身病体未愈,何良娣又忙于小郡主,只有阮良媛和沈昭训,妾身思忖着,东宫也该进些人了,一是能好好的照顾殿下,二来也能更好的为殿下开枝散叶。”太子放下了手中的狼毫,严峻的审视了太子妃一眼,他仿若不经意的问道:“太子妃说的是叶御史的女儿还是户部童尚书的女儿,亦或是通政司甘大人的女儿?”太子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真当他不知道现在朝堂的局势?他和父皇布了这么久的局,他自己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至于右相?老狐狸一只。只可惜他这太子妃只学了右相的皮,却没能学会右相的骨。太子妃的脸色瞬间变了,往常只要提及子嗣,太子总会让步,这是她为数不多的能摸清太子脉络的办法,但现在,不管用了。她张了张嘴,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太子不欲太过给他的正妃难堪:“之晴。”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叫了太子妃的名字,声音深沉:“沈家对我的恩情,我没忘记,只要你安分守己,你就仍是我的太子妃!”这句话恍若晴天霹雳劈在了太子妃的头上,安分守己?他在怪她?他全知道,他全知道了!但却由着她肆意,由着她一步步,越走越深。沈家的恩情?所以是应在了沈之音的头上?太子妃扯了扯嘴角,踉跄了两步。她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出崇德堂的,但是她知道,这几年她一直想要掩盖的疮疤就这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