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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都偏向于火属性…这是魔界!重楼灿然一笑:“我让暗星…就是吾手下的隐藏势力,找了魔界一座相对平和安逸的城池,在内部买地造了一栋园林,有山有水,景致优美…哦,对了,这还是在骄虫的领地内…不过,他一时半会出不了关。”“呵呵!”抽圝了抽嘴角,飞蓬嗤笑一声:“再加一句,以他的脾性,算是你们几个里面最神出鬼没的,出关了只怕立即往险地跑,不会太在意领地内的情况!”懒得搭理闷笑的重楼,飞蓬起身下床,也不管他从背后跟了过来,看遍整个宅子后,神将挑挑眉道:“魔尊当真谨慎…连水井都布上禁制,生怕本将跳水跑了?”顿了一下,他似笑非笑:“不知道魔尊让你属下建这园林时,他们是什么表情?”耸耸肩,重楼语气欢快道:“本座记得很清楚…跟见鬼了似的!”想了想,魔尊相当笃定的评价:“真是…少见多怪!”无语凝噎看了重楼一眼,飞蓬转身去了花园,重楼无声的笑了笑,跟他一并坐在茶桌旁边的藤椅上,吹着风,喝圝茶饮酒,之后多日,他们之间的气氛倒是难得的和谐。直到有一天,重楼去府邸外闲逛了一小会儿,那日夜晚,小了不少的床圝上,他把飞蓬揽在怀里,抚圝摸对方散落下来的青丝,似是想着什么,其眼神有些犹豫,飞蓬皱了皱眉,其唇角微动,却终究没去询问。良久,重楼叹了口气,抬手烛火皆灭:“睡吧。”第二日再起床,踏入正厅的飞蓬脚步一顿,一个躬身汇报情况的魔将表情有些惊讶和好奇,神将脸色平静转身想走,却被空间之力拉扯到魔尊身边坐着。重楼对手下更惊异的目光视若无睹:“继续说,骄虫出关跑到烈溪秘境去了?”见对方点头,魔尊刮了刮自己下巴:“游弋,你现在让暗星的人给本座四处搜集长得好看的坐骑…最好是像独角龙鱼的,从里面挑出最强的给骄虫送去,让他守在那里,等女丑出关了记得送礼物。”“噗!”拿起茶水的飞蓬当即就呛了个半死,重楼立即侧身给他拍着后背,游弋眼皮子跳了跳,就听见一句满含惊讶的疑问:“骄虫喜欢女丑?女丑不是喜欢你的吗?”“是的…”重楼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不,女丑只是因为…我除了比武不爱搭理她这个族内公认的美圝女喜欢撩我两句而已…同样有这个待遇的,其实还有素来沉默的骄虫,结果…撩人是要负责的,我和赤霄都这样觉得。”狠狠抽圝了抽眼角,飞蓬啼笑皆非:“说吧,你们还给骄虫支什么招数了…”在重楼意欲反驳前,他直接打断:“少废话,就算你没有,赤霄也素来鬼精!”听见这个明显被圝封印的神族高手对魔尊这般说话,游弋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可重楼只是眨了眨眼睛,表情分外无辜:“我真的只是…旁听而已,赤霄唆使骄虫出关去向女丑挑战,女丑输了就要嫁…”“…”飞蓬扶额接口道:“很好,女丑要是赢了…赤霄正好借口败者嫁,让骄虫继续去追对吧?”重楼托腮灿烂一笑,表情是游弋从未见过的璀璨夺目:“飞蓬,你要不要赌一把…”飞蓬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汝当我傻吗?瑶姬、女娇你没提,那定然是默认…或者说是赞同的,再加上等兽族元老,出来肯定也是…推波助澜的态度,结果可想而知,女丑最后不接受才怪了!”原本的震圝惊懵然敛去,低头时,游弋眼底只有原来如此的意味,能让魔尊不惜资源建立如此精致园林并配以魔界最顶级的禁制阵法,甚至还让自己带暗星阵道高手去改良锁魂链以配合封印彻底禁圝锢的神族,只可能是顶尖高手!偏偏自己猜测万分,却漏算这位被贬下界已久,又似乎再不复归的第一神将,只是…魔尊对神将的心思几乎昭然若揭,但若如此,神将飞蓬是自愿还是被圝迫?要是后者,主上…心里种种念想流过,垂头的游弋耳边又传来魔尊笑意满满的声音:“真可惜,神将永远都不上当,本座挺怀念当年…”神将的冷哼随之而来:“这么多年,我也就彻底输给你那一回过,后来不也扳回来了!这一次却是运气不好,耗尽神力落得如此下场,然那封印…”他的语气带起一分自信桀骜:“你们慢慢去玩吧,本将乐得看魔族高层尽数吃瘪…唔…”明显被推圝倒强吻的声音令游弋当场僵住,同时,其眼前一晕已经被直接丢出了园林。看了看脚下的门槛,暗星负责人犹豫一下便转身离去,现在进去肯定不行,还是下一次再提醒主上小心吧,短时间内,神将肯定逃不掉。又是一年,昨晚被折腾一夜的飞蓬习惯性冷着脸,面容有些疲倦的靠在花园的躺椅上,忽然,他倏尔睁开眼睛,目光冷冽清寒,看清人影后又阖眸不语,只是其中所蕴含的冰霜让来禀告情况的游弋浑身一僵,不敢停步的直入正厅。可那惊鸿一瞥时,神将颈间鲜红的唇印甚至青紫色的痕迹印入眼底,直掀起无法平息的惊涛骇浪,游弋几乎抑制不住内心的担忧,主上这般行圝事,真能困住这位天界第一神将吗?“东西都准备好了?”重楼瞥了一眼游弋欲言又止的样子,不以为意的问道,见其颔首递出一根鎏金的链条,不由勾起唇角,红眸闪过一丝锐利,他抬手时空间之力骤放光芒。飞蓬被拉过来时,一眼就看见了链条,他瞳孔一缩:“魔尊…你…唔…”化为雾气融入体圝内的锁魂链带来剧烈的痛楚,其脸色瞬间惨白。重楼伸手抱住倒下去的飞蓬,语气蕴含满足之意:“锁魂链配合封印法阵,你实力不超过我就不可能逃走,飞蓬…”合眼前蓝眸掠过一抹平静的流光,但口吻却充满冰冷肃杀的意味:“魔尊,你最好困本将一辈子!”飞蓬似乎是撑不住痛苦的侧头晕厥,未起疑心的重楼登时就面露心疼之色,他输入大量灵力,并摩挲对方凝起的眉心,全然没发现站在一边的魔将纠结的表情。半晌后,游弋终究劝道:“主上,纵有这些,也很难困住本擅长阵道的飞蓬将军,以这位骄傲的性子,您就这么把人带在身边未免太危险了。”重楼抬眸,他的神情是难得的温和:“本座知道,然吾并不后悔,你应该明白,我魔族对情的执着…”他低低一笑,看向昏迷的飞蓬:“最多不过身死魂消罢了,至少…我得到过他,他忘不了我,便足够。”游弋苦劝无果只得摇头,重楼又让他去搜寻魔界人少危险可景致美丽的险境,瞥了一眼被魔尊抱在怀里的神将,他很清楚其中原因。可主上有令、不得不从,游弋无奈之下还是取出一沓资料,对着魔尊一个个介绍…末了,魔尊一脸满意之色记了一功,其才躬身一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