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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矩的躺在那儿,身上盖着的那床被子是两床被子的其中一套,正红色的棉被上用浅色的线绣着山川河流,看上去有些怪异。另一套被子则是与之相反,白色的被面上,用大红色的丝线绣着山川河流,红色的山,红色的水,重重叠叠的连在了一起。然而宿臻现在却顾不上被子有多古怪了。他摸着自己跳个不停的胸口,这是要同床共寝的节奏吗?不得不说,贺知舟真的很符合他的择偶标准来着。就这么睡一张床,是不是有些不太好?“你在做什么?”贺知舟睁开眼睛,宿臻在床边站着一动不动,不见他上床,也不见他有其他动作,有人站在他的床边,他不是那么容易入睡。慌里慌张的爬上床,从贺知舟身上跨了过去,宿臻把白色的那床被子裹在了身上,整个人都缩在被子,像个毛毛虫似的滚到了床内侧靠墙的位置,躺着不动了。这人睡觉也是有够奇怪的。头都埋在被子里,就不会觉得闷得喘不过气来么?贺知舟看了宿臻半天,见没有其他动作,便闭目休息去了。他得好好休息,明日应当还有场硬仗要打。被子里的宿臻憋得满脸通红,小心翼翼的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对面的贺知舟已经安然入睡,显得他那些小心思很是可笑。也对。如今同性婚姻虽然合法了,但到底只是小部分。他把贺知舟当做了择偶标准,说不定人家想要的对象是肤白貌美的大美女呢!想得太多,还不如睡上一觉。不可能的事情,就在梦里想想吧!翌日清晨。木阁楼中静悄悄的,听不到有人走动的声音。宿臻醒来时,贺知舟早就起了床,正坐在八仙桌边摆弄着他的储物器具,来回试验了许多次,也不见他从储物器具中拿出什么东西,昨天夜里从中取出东西仿佛就像昙花一现,过了那个时间,就再也做不到了。揉了揉眼睛,宿臻下了床。还惦记着昨天晚上的误解,宿臻自然是蹭到贺知舟身边,解释着自己真的不是想要自杀,手腕上伤口的位置也不过是凑巧而已。贺知舟瞥了他一眼。淡淡的点着头,没有说相信,也没有说不信。他把储物器具重新收了起来,还好他是习惯把重要符篆贴身放着的,而不是放在储物器具之中,不然瞬移符在储物器具中拿不出来,事情了就大条了。虽然他们现在可能有了瞬移符,也不一定能成功逃离。但人总是要留点希望的。也许木阁楼里还刻画着隔音法阵,反正他们在房间里是听不到一点外面的声音的。“我们该出去了。”贺知舟和宿臻从房间中走出来,一打开们就瞧见了对面那条黑布隆冬的长长走廊。昨天亮起来的灯已经悉数灭了。走廊也重新归于黑暗之中。宿臻偏过头,看见旁边的两扇门,日月星辰的那扇门上,太阳和星星都已经消失,只有残月高悬在门扉之上。另一扇飞禽走兽的门,倒是没有少什么东西,可上面的动物们都缩在了一起,瑟瑟发抖,似乎是看到了极其可怕的存在,因而全都在瑟瑟发抖。贺知舟却是看向了他们的右侧,时瑄昨天离开的地方。那里是光滑无一物的墙壁,并没有楼梯。第六十七章回环镇(七)加更对于应该如何从走廊中穿行,宿臻同贺知舟一时半会儿还拿不定主意。他们站在房间门口看向走廊,有点点灯光自远处缓慢亮起,正逐渐向他们靠近。时瑄踏着光,一路走来,面无表情的模样,像极了庙里的那些泥塑雕像,不悲不喜,世人于他眼中,不过一浮尘而已。感觉……不怎么好。然而当时瑄站到他们面前时,就已经恢复了初次相见时的模样。怯生生的,只在熟人面前打打闹闹,很乖很好说话的样子。“外面的天已经亮了,我想着你们也应该已经起床了,就过来看看。”时瑄朝他们笑了笑,“我已经和镇上的人,说过你们的身份了,现在你们去镇上,就不会有人对你们做些什么了。”身份?宿臻回望了贺知舟一眼,他似乎是不止一次听到时瑄说类似的话。能被特地强调的东西,应该是个比较重要的线索。和昨天一样,时瑄依旧不大想要搭理贺知舟。三个人,贺知舟与宿臻并排,时瑄则靠在宿臻的另一边,偶尔会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宿臻的手腕,像是羡慕,又像是怨恨。镇上的人,宿臻他们只认识一个时瑄,其他的人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倘若时瑄一直跟在他们身边,打探消息的难度可就增加了不少。正在宿臻想着要找些什么借口,和时瑄分头行动时,他们刚好穿过走廊,来到昨天的那间待客的堂屋。昨天的那套茶具已经被收了起来,现在桌面上的是带着些许油污的空荡荡的盘子。宿臻的视线在没有收掉的盘子上打了个转。旁边的时瑄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我原是想等你们一起用早膳的,可我一饿就控制不住,不知不觉的就把东西吃完了。”他又补充道:“我们镇上的客栈虽然开不下去了,但茶楼饭馆的生意还是很好的,要不,我请你们出去吃吧!”“那个……”我们自己去就可以了。宿臻的话还没有讲完,就被木哨声给打断了。木哨声是从屋外传来的,三长一短的调子,像是某种暗号。屋内的时瑄听到声音,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欢喜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出门,去到哨声响起的地方,可顾忌着屋内还有两个被他邀请过来的过路人,他勉勉强强的压下了那由衷的欢喜。至少得把面前的人安排妥当了,才能离开。时瑄:“我等的人快要回来了,请客吃饭可以等到下一次吗?”“你怎么知道是你等的那个人回来了呢?”宿臻好奇的看向屋外,门扉紧闭的堂屋看不到一丝屋外的风景,但中不妨碍他发挥自己的想象。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木哨声吗?“你刚才听到了木哨声吧!”时瑄已经等了很久,也不在乎再多等这么一小会儿,便给宿臻解释起来,“他在镇子里布下了一个法阵,每当有人从镇外经过时,镇子里就会响起木哨声。镇上已经很久没有外来人了,今天的木哨声肯定是因为他回来了,才会响起的。”“镇上的早点摊子就出门右拐,很近的,我就不陪你们一起去了。”时瑄丢下一句话,就兴冲冲的推开门跑了出去。宿臻愣了一下,也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