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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与怀喆对视。只要宫渚一摆出这种表情怀喆立即举白旗,这次也不例外。怀喆有些无奈地点头,然后头疼地说:“具体事宜我不是很懂,不知道要如何cao办。”“慢慢来,只要你答应我,我就安心了。”宫渚微微一笑,突然将怀喆打横抱起,“我们去水里。”“放,放我下来!我,我能自己走!”怀喆惊呼,用力挣扎。笑话,猫身的时候被抱还好,可他现在都这么一个大块头,且不说连走路都要人抱是弱者的行为,就这,这姿势在光天化日,头脑清醒之下实在是太过难为情……宫渚亲亲怀喆的头,故意板着脸说:“你身体不适,我怎么能又累着你,乖乖让我抱着。”“不要!”怀喆挣扎地更厉害。宫渚只得将人放下。“不要害羞嘛。”宫渚调笑道,“你以前猫身的时候明明天天都是我抱着。”怀喆喝道:“我现在又不是猫!”宫渚轻轻地笑,手轻轻抚摸着怀喆的长发,开玩笑道:“那就变成猫的模样让我抱嘛。”变猫身抱着还不会走丢,恩,变猫身就好。话音落下的瞬间,宫渚的那双灰眸中有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手上的触感连同怀喆整个人突然消失。宫渚瞪大眼睛盯着地上的衣服,这状况……一如当初,衣服动了动,一只小白猫从中钻了出来,与宫渚大眼瞪小眼。想起之前两人还讨论过这种能力,现在,大刺刺地出现了,怎么不可置信都由不得人不信。宫渚抚额,之前怀喆变成猫可能、大概、也许真是他的原因,云乾门什么的,可能真的是冤枉了。“阿喆,我、我不知道我会……”“我知道。”怀喆几不可闻地叹气,他自然也想到第一次变猫……难怪无论是法器还是人都不可能让他变猫,不过,这一路下来他也能相信宫渚确实对这一无所知。怀喆趴在衣服上,无力地说:“你把我变回人。”宫渚自然提上十二分心,对着怀喆认真地说:“变回人。”呃……没反应。宫渚皱眉,手搭在怀喆的头上,继续认真地说:“变回人身。”依旧没反应……“变人!变人!变人!”没反应。宫渚嘴角抽了抽,这能力有什么用嘛!时灵时不灵!简直就是坑爹!“阿喆……”宫渚无奈地摊手,委屈地喊着。一看到这表情怀喆是什么气也生不起来,怪只怪那能力太过变态。他习惯性运起灵力发现灵力并没有减少,而且还能用,他便安了心:“把剑收好,去那边。”宫渚像得到了特赦令,立即拿衣服将剑一裹以最快的速度直接丢进储藏袋中,然后皱着眉看着一抽一抽发红的手掌。奇怪,明明没有直接碰到怎么反应还如此之大。他用力甩甩手,然后轻轻地将怀喆抱在怀里。怀喆习惯性地调整了下姿势,任由宫渚有一下没一下地顺毛,大脑有些放空,其实,变成猫身似乎也还不错……“你先不要走过去……”怀喆一回神刚开口就发现宫渚已经抱着他走了过去,而且一脚踏到两个稻草人中间,与之成一条水平线。“有阵法吗?”宫渚停下,问道。“我不清楚,但是不对劲,待我想想。”然而,还未待怀喆想出个一二三,两侧的稻草人突然开始旋转。越转越快,越转越快,身上的稻草脱离变得坚硬无比,团团围着宫渚射击,数量在不断地增加,密不透风,没有任何的回旋的余地!一定会被插成马蜂窝的!宫渚下意识将怀喆护在怀里,大脑在高速运转,怎么办?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挡住这些攻击?他想着,突然,近在眼前的稻草停了下来,围着宫渚转了一圈,然后自动让开前行的路。主上的子民就是自己人,通过通过。?☆、怪湖? 宫渚的视线从左边的稻草人移向右边,然后迟疑地向前迈出一步,那些变硬的稻草并没有丝毫的阻止,依旧一动不动,于是,宫渚便放开胆子往前走。接下来每一对稻草人的情况都与第一对一样,先是凶狠要刺杀他结果却在关键时候停下,并让出道路,就像是一种固定的模式一般。“为什么?”宫渚与怀喆几乎同时冒出这三个字,可是,两人都不得要领,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在稻草人指引的尽头是一个不算太大的湖,湖中央有一棵柳树,仅此一棵,长长的柳枝一直垂到湖底,阳光为清澈见底的湖水渡上了一层金光的光晕,以致于有那棵诡异的柳树,此景也显得安宁舒适。宫渚弯下腰伸手正要去拨水面手却僵住了,他朝湖面又凑了凑,抬手碰自己的眼睛,湖面上的倒影也跟着做一模一样的动作。确实是自已,可是……宫渚皱着眉,怪异地自言自语:“我的眼睛怎么变成了灰色的了?”“你自己也不知道?”怀喆也抬头看着宫渚的双眸,“我找到你时就已经这样了。”宫渚摇摇头,他在中了夜荧草催^情效果后有一段时间不太清醒,就连什么把披风的连帽摘下都不记得。“罢了,现在我也并没有不适感,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宫渚乐观地说。他伸手拨开水平面,然后静候片刻,没有任何的异动,碰过水的手也没有不好的反应,应该能用。他看看湖面,又看看怀里的猫,轻轻给猫身的怀喆按摩,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变回人身才好清理呀。”要是没清理干净,发烧怎么办?果然必须变回人身……话音落下的瞬间,宫渚怀里一重,然后瞪大眼睛与赤^裸的怀喆双眸相对,不可置信地说:“我就是这么一说。”太坑人了!“停,从现在开始你不能说变猫,变人。”怀喆扶着宫渚的肩膀跳下地,红着脸一头扎进湖水里,然后冒出头,又警告道,“连想都不能想!”“成,你说怎样就怎样。”不过,这个坑爹的能力他还是得好好研究下,不然还真愁人。宫渚抬手解开衣物也跳进湖里,他之前也出了很多汗浑身粘嗒嗒得,怪难受。他朝怀喆游去,怀喆像受了惊的鱼立马游开,拉开段距离,红着耳根说:“你、你洗你的,我洗我的。”“真不用我帮忙?”宫渚故意色气十足地打量怀喆的躯体,暧昧地说,“你会清洗吗?后面不清理干净会生病的哦。”怀喆全身上下的温度又开始直线上升,可是,他现在实在太过清醒,无论如何都接受两人如此‘坦诚’相对。“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