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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己。勤工俭学?那是什么玩意儿?安大佬告诉你,他根本不差钱。人生,就要及时行乐,及时作死,把你自己想做的、还没有做的列一份清单,一项一项去完成。而安大佬的清单,长得像一卷巨无霸卷筒纸,哪怕你去上一百次大号,也是用不完的。“我在下面等你。”阿烟郑重其事地拍了拍安平的肩膀,满脸严肃。安平转过头来,手中的冰激凌忽然“断头”,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他默默地低头看着冰激凌的残骸,而后瘫着脸盯着阿烟,说:“我只能活四十岁。”阿烟头皮发麻,“我去我去,总行了吧!”于是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游乐园各处都回荡着阿烟“银铃般的笑声”。阿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傻逼啊啊啊啊!”安平冷静地比了一个V.阿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cao!”安平继续冷静地比了两个V.最后在鬼屋里,阿烟因为袭击工作人员“鬼一、鬼二、鬼三”,被驱逐出鬼屋,并加入永久黑名单。安平全程都瘫着脸,非常冷静地将一项项娱乐项目从他的愿望清单上划掉。当阿烟被拖出鬼屋的时候,他甚至还朝他挥了挥手。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岗;再插上一朵美丽的花。阿烟感觉自己快死了,灵魂出窍。瘫坐在游乐园的长椅上时,他甚至在云层中看到了绽放着金光的观音菩萨。最后安大佬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选择自己一个人去乘坐旋转木马,但条件是阿烟要帮他拍照。阿烟其实挺想坐旋转木马的,但他可是纵横江湖的烟哥,怎么能有这么少女的喜好,所以他忍住了,举着手机站在了外面。旋转木马启动了,五彩斑斓的灯光下,欢快的歌声中,少女们嘻嘻哈哈地坐着白马、棕马、五花马,在阿烟面前一一掠过。很快,穿着浓郁中国风校服的安大佬转到了阿烟面前,继续瘫着他的冰山脸,在无数少女和大妈的环绕中,比了一个土里土气的“V”。阿烟:辣眼睛,赶快给他来个九连拍。第70章梦见阿烟在外头玩疯了,到晚上也没有回来。许白以为傅西棠会去找他,可没想到他一下午都待在酒店里悠闲地看书喝茶。等到许白回到酒店的时候,他已经再次借用酒店的厨房,做好了一桌子菜。许白其实没想过能把寻找花种的事情一直瞒着傅西棠,因为这里是安河。即便许白什么都不说,傅西棠到了这里,也应当会去安家看一看才对。所以许白只把自己当投石问路的那颗石子,当他看到阿烟给他发来的那张扉页照片时,他就知道自己这次问对路了。于是不等傅西棠主动追来,他就忍不住用“喊外卖”这样拙劣的借口,把人叫了过来。可是傅西棠不按套路出牌,除了给许白做菜就是在酒店等许白,这样满心眼儿里只装着许白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又挂到了对方身上。“怎么了?”傅西棠托住许白的屁股,像抱着树袋熊一样抱着他。许白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没事儿,就是高兴。”傅西棠由着他闹,等闹够了再把人放下来,“浴室已经放好热水了,先去洗个澡,过来吃饭。”“好。”许白麻溜地拿着内裤跑进去,心机影帝只拿内裤不拿衣服。洗完澡他就裹了个浴巾跑出来,光着上半身并两条大白腿在傅西棠眼前晃悠。他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自信的,所谓穿衣显瘦脱衣有rou,说的就是他。可是他的男朋友还是一脸平静,问他:“拍戏不累?”浪里白条要气死了,可还是要保持微笑。微笑地说“不累”,微笑地转身去拿衣服穿,微笑地把拖鞋拖得啪啪响。房间里开着空调,所以许白决定穿长袖长裤。要么露,要么一点都不露,浪里白条就是这么酷。可他刚转身,便被傅西棠从身后抱住,低沉磁性的声音挑逗着他的耳膜,“恼了?”许白一本正经地回答他:“没有,你放开我,我要穿衣服了。”“我觉得,你不穿衣服最好看。”傅西棠低头咬住了他的耳垂。“傅先生你耍……唔!”许白被堵了嘴,浴巾掉下来,整个人被扔到床上——床的弹性很好,这是他此时此刻唯一的想法。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喊着“不累不累”的许白,累到抱着傅先生的脖子讨饶,然后终于吃上了一顿迟来的晚餐。不是我弱,而是敌人太强悍。许白吃着鸡腿,心平气和地想。这一晚阿烟还是没有回来,许白吃饱喝足恢复了力气,又是一条好汉。他跑到浴室洗澡,看着镜子里自己腰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和明显的指痕,啧啧两声。看着镜子里恰好走过来的傅西棠,他回过头去,那双情欲未退的微微泛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傅西棠,说:“傅先生,你不能欺负我腰软啊。”浪里白条,卒。第二天的许白,又是红光满面的模样。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个采阴补阳的小妖精,怎么折腾了一晚上,还是活蹦乱跳的。太不应该了。如果他变得越来越不矜持,问题就一定出在这里。明天就是傅西棠的生日,于是许白寻着空就给阿烟打电话。烟哥真是太不靠谱了,许白是让他过来帮忙的,结果他倒好,跟新认识的小伙伴玩得不亦乐乎。其实许白真冤枉阿烟了,他这两天虽然一直跟安平混在一起,但并没有忘记正事。安平很配合,带他去了历代安家人住过的地方,逐一拿探测器查过,只是没查出什么名堂来。接到许白电话的时候,阿烟又跟安平两个人蹲在马路牙子上喝奶茶。“你要找的那个东西对你很重要吗?”安平问。“那不是废话,你爸都没有跟你提起过从前的事情吗?”阿烟觉得安平这样的人实在是太过冷静了,正常人知道自己只能活四十年,甚至更短,怎么着也得刨根问底,想办法续命吧?可他不,整天瘫着一张脸,甚至到现在才想起来跟阿烟打听。安平把吸管对准杯底的珍珠,嘬的一下把它吸到嘴里,而后说:“其实我有时候做梦能梦到一点从前的事情。”“啥?”“做梦,你都不做梦的吗?”“滚你丫的,不要岔开话题。”“哦。”安平又嘬了口奶茶,好像不喝奶茶他就无法思考。想了想,他说:“就是做梦啊,有时我会梦到一点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阿烟正色。“比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