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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莹莹默默垂下头。片刻后,她“噌”地一下,又抬起头,两眼亮晶晶地看着杨子晋:“一哥!你要怎么对苓苓?教教我!我也要这么对温以嘉!”说着,她摩拳擦掌,一脸狰狞表情。杨子晋好笑:“我跟苓苓什么关系,你跟温以嘉什么关系?能通用吗?”宋莹莹一听,就知道是少儿不宜的招数,她撇撇嘴:“那算了,我自己想。”杨子晋见她到现在都不开窍,也觉得有意思。本来还想着,适当时候帮哥们一把,让白苓把她小姐妹那一窍给捅开。结果温以嘉犯了跟白苓一样混蛋的错误,顿时不打算开口了。吃过饭,杨子晋把她送到学校门口,就回去了。这么一个大帅哥,校草级别的,N大和农大几乎没人不认得他,论坛和贴吧里都是他的照片,他每个月都来请宋莹莹吃饭,落在了有心人的眼里。很多人跟宋莹莹套近乎,有的打听杨子晋的电话,有的打听杨子晋的家境,还有的直接让宋莹莹介绍。宋莹莹一律推了,只说杨子晋有女朋友的,结果就有人说难听的话:“嘁!什么女朋友,从来没见过!不就是自己想追人家吗?还不承认!表里表气!”传到宋莹莹的耳朵里,气得不行,系统也很生气,对她道:“宝儿,我这里有一枚可以隐形的戒指,是你在之前的世界里用积分兑换的,你要不要戴上,教训教训她们?”宋莹莹就戴上了。恰好被她听到两个女生背地里议论她,而且很不好听,她就从背后凑过去,在两个女生的脖子上吹气,又压低声音说道:“被我听到了哦。”两个女生都吓得不行!谁会不怕啊?脖子上被人吹气,还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但就是看不见人,吓死了好吗!从此再也不敢说宋莹莹的坏话。宋莹莹又用这个招式对付了其他的女生,到最后就有小道消息流传,说宋莹莹其实不是人,是女鬼,随时可以脱离身体,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一般人不信,但是说过宋莹莹坏话,并且被她整过的女生都信了。不管怎么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大一的上学期就要过完,再有一个月就到期末考试了。宋莹莹忙着准备考试,已经很少想起温以嘉了,却在这时收到了温以嘉寄来的包裹。她提着分量不轻的包裹,心中滋味难明。“想你的时候,不理我!不想你了,又送东西来!”她狠狠盯着包裹,“烦人!”回到宿舍,拆开包裹,发现里面全是手工巧克力。黑的,白的,小动物形状的,花朵形状的,贝壳形状的,夹果仁的,夹酒心的,种类繁多。一看就很用心。宋莹莹看着随之附上的便签,上面简简单单写了一句话:我跟mama学的,你尝尝看。呸!尝个P啊!说得这么轻巧,好像他们从来没分开、没生疏一样!宋莹莹想摔在地上,又觉得太矫情了,这么好看的巧克力,就该狠狠吃掉!她拿起一块贝壳状的巧克力,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口感柔滑又香浓,好吃得让她一下子气不起来了。但她由此更气了,他是不是知道怎么哄她,才不怕惹她生气啊?她拿出电话,拨号。本来以为会听到一串“嘟嘟嘟”的声音,没想到“嘟”了一下,居然接通了!“喂。”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却因为几个月没有听见,又显得有些陌生。宋莹莹心头涌上一点说不清的情绪,有怨气,有委屈,有怪责。她吸了吸鼻子,不吭声,只是咬着巧克力。电话里传来一声轻笑:“在吃什么?”哼,还能吃什么?他不就是知道她收到巧克力了,才接通电话的吗?装什么!“在吃猪给我做的巧克力!”她恶狠狠地道。电话里传来讶异的声音:“猪做的巧克力你也敢吃?”宋莹莹噎了一下。随即,怒气磅礴。“啪!”狠狠按掉电话,把手机扔到床上,又用被子狠狠包住,保证不管谁打电话进来都听不到。“可恶!”她气得又吃了一块巧克力。这次就像是咬温以嘉的rou一样,恶狠狠地咬着巧克力。被子里隐约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宋莹莹别过头去,不看,不听。过了一会儿,到底没忍住,把被子掀开,拿起手机。果然是温以嘉打过来的。哼了一声,她接通电话。电话那头,温以嘉不说话。宋莹莹以为信号不好,便“喂”了一声,然后听到电话里传来“嗯”的一声。好气!宋莹莹不说话,温以嘉也不说话。温以嘉为什么不说话,宋莹莹不知道,但她是因为他不道歉,才不说话的。好一会儿,她先忍不住了:“你打电话不要钱的?”“要啊。”他道。“那你不说话?”她道。他又不说话了。宋莹莹气得不行,想挂电话,又舍不得。他好容易给她打一次电话,就这么挂断了,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肯接。“说,你是猪!”她恶狠狠地道。电话那头,响起一声轻笑,紧接着是温以嘉干脆的声音:“我是猪。”听他承认,宋莹莹终于气平了些。他如果再敢像上次那样不识相,她非挂电话不可。“再说一遍!”她道。“一遍。”电话里传来。宋莹莹又气到了,恶狠狠说了一句:“你完了!”就挂了电话。温以嘉又给她打过来,她也不接。然后温以嘉没有再打过来。宋莹莹吃着巧克力,不停看手机,心想怎么拨一遍就不拨了?没诚意!冷静下来后,又有点后悔,不知道他身体怎么样了?肯接她电话了,是不是好些了?什么时候能来学校?正想着,收到一条消息。打开一看,是一张简笔画,上面画着一只五花大绑的猪。猪的五官隐隐有些温以嘉的影子。她“扑哧”一声笑出来,又给他拨了过去,温以嘉很快接通了。“你身体怎么样?”她轻声问。“还好。”温以嘉答道。他的声音听起来的确还好,不像是饱受病痛的样子。宋莹莹稍稍放心一些,就问他:“你之前怎么不说休学的事?我还是从辅导员那里知道的。”又埋怨他,“我等了你两天,你都没来报道。”“恨不恨我?”他轻声问道。“哼!”宋莹莹重重地道。他就笑:“是‘哼’还是‘恨’?”哼和恨的读音很近,宋莹莹撇了撇嘴,重重地道:“恨!”“好好恨我。”他道。宋莹莹听着别扭,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