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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知鱼之乐文案:如果廖汉问周聪,你的人生目标是什么,周聪多半会摇头说不知道。如果周聪问廖汉,你的人生目标是什么,廖汉会异常认真的数着:种地发财盖房子,老婆孩子热炕头。周聪:没问题,我来帮你实现,聪哥带你发家致富奔小康。廖汉:好的,媳妇。周聪:等等,我说的是前面那一句,后面那句不归我管!(╯‵□′)╯︵┻━┻廖汉:听你的,媳妇。┬—┬ノ('-'ノ)内容标签:乡村爱情种田文甜文搜索关键字:主角:周聪;廖汉┃配角:朱莎莎;易薇;白岳┃其它:刘兴平;迟安第1章一穷二白今天是廖汉他娘出殡的日子,周聪看着乡亲邻居走进屋里,在自己面前的箱子里扔个块八毛,觉得自己像是个要饭的。周聪不耐烦的记下这人,然后写上钱数,乡亲们走到廖汉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节哀顺变。”“我会的,李大叔。”廖汉跪在他娘的牌位面前,十分的平静,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廖大娘的去世对廖汉来说可能是解脱大于悲痛,病痛不仅仅折磨在廖大娘的身体,更是折磨在他这个儿子的心里。乡亲们也十分唏嘘,廖大娘这病可是快要把廖汉给拖累坏了,本来还很富足的家,一下子就变成现在这幅破落模样。家里真是穷的叮当响,只剩下现在这个泥土坯房,说实话,现在谁家还住这种房子?村里吃低保的人住的都比这里强。养的猪牛全都卖了,一头不剩,分发的口粮地长满了杂草,荒废了许久。到最后廖大娘人也没救回来,就这么撇下一个快要三十岁的光棍儿子和一大堆外债。村里的大妈们心疼廖汉,说他孝顺,但是谁也不敢给他介绍对象。这家都穷成这样了,还不知道欠了多少钱呢。这要是给他说了媳妇,简直就是在坑人家姑娘。一上午都是村里的人来吊唁,等到只剩下廖汉和周聪,已经下午一点多了。“这人会不会太抠了?”周聪将钱箱里的钱倒出来,挨个数了数,他长这么大都没有数过这么多零钱,“这么多人,才给了五百三十二块八,这里面村长一人就给了三百。”“不少了,”廖汉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已经麻了的腿,说:“明天还得雇人将我娘下葬呢。”“什么?还得花?”周聪攥着毛票,那股烦躁简直是要到了极点,“那咱俩明天吃什么?你还有钱吗?”周聪这个不务正业的富二代,哪里为吃饭烦恼过,手里的这点钱不够他搓一顿的。廖汉不为所动,小声嘀咕道:“你又不出钱。”“什么?你再说一遍?”周聪不知道哪里来的气焰,竟然朝着供他吃管他住的人大喊大叫,“我爸要不是破产了,老子能住你这破地方?老子用钱拍死你啊!”“可是你爸是破产了啊。”廖汉虽然小声,但是很坚定的说道。周聪瞬间蔫了,对啊,他爸确实是破产了,还被关进去了,要不然自己怎么能在这里睡土炕吃糠咽菜呢?廖汉见周聪一脸难过,心里想着这个脾气很坏的表弟也算是自己的一个债主,应该尊重一点,便道:“你别伤心了,明天我去弄完我娘的事,就去找个工作,国家好像有笔殡葬补助,不会让你饿死的。”呵呵,什么时候他周聪要来担心会不会饿死这件事了!“真是烦死了!”周聪转身,抬脚就要踹开半掩着的木门,木门像是感应到周聪的火气,还没等他踹,就已经掉了下来,“卧槽,真他妈晦气!”周聪满肚子的气一点也没撒出去,只能收回脚,离开了屋子,回到房间坐在土炕上,平复心情,嘴里一直骂骂咧咧的。这个地方就没有哪里是自己顺心的,就连他那个应该叫表哥的人,都木讷的让人一肚子火。廖汉是周聪的亲戚,没什么血缘关系的亲戚,远到周聪活了二十几年都不知道,自己家竟然会有这么穷的亲戚。廖汉当时正在为廖大娘的医药费发愁,不知道从哪里弄到周聪他爸的电话,想要借五万块钱给他娘做手术。周聪他爹就是个土财主暴发户,一听是自家亲戚,二话没说就给廖汉打了钱,还自动加了价,一共给了十万,也不问什么时候还。前几天周聪他爹进了局子,公司也破产了。那时候周聪还在夜店里醉生梦死呢,哪里知道天已经塌了。一觉醒来卡也不灵了,他爸电话也不通了,一身酒气的周聪走在街道上,看到报纸才知道,他爹的公司因为漏税被查,人也进了派出所,可能会坐牢。周聪有点慌,回到家,却发现自己那老婆早就卷着细软不见了踪影,房子车子都被法院查封了。周聪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家里愣神。最后还是周聪他爹的秘书张伯找到自己,转告让周聪到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乡下亲戚家,躲避一段时间。而这个亲戚,就是廖汉。廖汉这个人死心眼,他跟周聪他爸借过钱,让廖大娘又多活了好几年,他心里挂念着这份恩情,一直没忘记还钱这件事。听说周聪要来,也没有反对。周聪万般不愿意,可是为了生存,不得不来到这个穷乡僻壤。廖大娘最后一次手术结束了,借的钱也全都花光了,只是人没有救回来。*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周聪就被砍柴声给吵醒了,满满的起床气让周聪那张白脸有些阴沉,一头细软的黑发凌乱的翘着,他把短袖套在脖子上,边穿衣服边说:“大清早你吵什么吵?我看你是存心不让我睡觉。”廖汉握了握手里的斧头,回头瞥了周聪一眼,看到周聪一张百花花的肚皮,不知怎么就有些局促,脑门冒了些汗,他赶紧转回头来。想着都是爷们,廖汉便把那局促抛在脑后,专心的劈着柴火,只是这劈柴火的力道是越来越重,身上的那股邪火随着柴火沫子四溅。“你被我说中了吧!你不要以为我借住在你家,你就高我一等,你可别忘了还欠我钱呢!”周聪叫嚣道。“我只是在劈柴烧水。”廖汉闷闷的说。廖汉穿了一件洗的有些褪色的衣服,不知道是哪年买的,有点缩水的T恤紧贴在汗湿的黝黑皮肤上,全身的肌rou因为砍柴的动作而绷紧。这充满力量的景象让周聪缩了缩脑袋,心想要是这一斧头是朝着自己的脑袋,那估计自己也和这木头一样,四分五裂了。周聪面上可不能让廖汉发现自己怂了,昂着他那高贵的头颅,非常傲气的去厕所。说是厕所其实就是一个猪圈。周聪刚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