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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而后就见晏承礼挑眉一咂嘴,松开了拽着栾鸢袖子的手:“不听话是不是?”“不听。”栾鸢理直气壮地说完之后本来还想着再等等看晏承礼能有什么招,结果没成想话音刚一落下就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快速伸了过来,拽着她怀里面抱着的抱枕往旁边一扯。原本就有些攥不住这大抱枕的栾鸢被猝不及防这么一扥,直接脱了手,被遮挡住的视野瞬间显露出来,面前的晏承礼单手拿着抱枕往身后一丢,另一只手则是撑在沙发背上垂眼看着栾鸢。啊——栾鸢在心中暗暗吸了下鼻血。这个角度的晏承礼……可以,有被A到。栾鸢红着脸,与晏承礼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整个人瞬间就老实了不闹腾了,双手放在胸前像个松鼠一样的垂着,对着撑着沙发俯视自己的晏承礼眨巴眨巴眼睛。此时此刻,晏承礼微微敞开的领口里面尽是大好春光。栾鸢记得之前乔满曾经有给她科普过一件事,是说职业歌手在开展大型演唱会之前的一到两个月时间之间,无一例外都需要进行高强度体能训练,因为歌手必须得确保自己之后能有充足的体力来完成整整一个半到两个小时的演唱会的全部流程,不至于唱到后面整个人就有气无力要死不活的。而除此之外,还有一部分更为优秀的歌手,就是那种哪怕近期并没有安排任何演唱会也还是同样会保持着这样体能训练的习惯,一直让自己的体能处在最巅峰的状态。嗯……想到这,栾鸢暗搓搓朝着晏承礼衣服领子里面看一看,顺便扫一下这黑色衬衫勾勒出的身材。赌一百包辣条晏承礼绝壁是属于后者,不服来辩。算了不说了,口水流下来了。当然,不是因为辣条。“你干嘛……”栾鸢对晏承礼说话时声音有点颤,不过并不是害怕,而是……有点小期待。晏承礼歪歪头,也不知是不是看出了栾鸢内心那邪恶的小念头,笑了一下:“你之前不是问我自己一个人晚上耐不耐得住寂寞?”“啊……”栾鸢点头。“我可从来没说过耐得住。”“……”晏承礼缓缓俯下身,凑在栾鸢耳边,用他刚才教过栾鸢的发声方法轻轻地道:“再闹……我可就要犯错误了。”…………………“对……对不起!!”事先说好,栾鸢现在之所以会跟晏承礼以光速道歉认错,绝非是她听完这话之后感到害怕了,绝对不是。不怕您笑话,晏承礼这话在栾鸢听来与其说是吓唬栾鸢倒不如说是在打鸡血。而栾鸢之所以会这样矜持和胆怯……完全是因为她不想让晏承礼觉得她是一个随便的女生。所以也就不得不压抑一下自己的天性和冲动。这可太难了。太难太难了。“还闹不闹?”晏承礼轻声问栾鸢。栾鸢上下打量了一下晏承礼的身子……非要人说实话的话,那怕是孙悟空大闹天宫的阵仗都没有此时此刻栾鸢内心想要闹出来的那般强烈和惊天动地。但言不由衷又是此时栾鸢所必须要谨守的诫命。“不闹了,不闹了……”栾鸢红着脸说。“当真?”晏承礼挑眉,松开了撑着沙发的手,扶了下眼镜之后直起身子,“这么乖。”“当真。”栾鸢点点头,内心:别问了,再问我要忍不住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留言感谢订阅!~~么么啾!☆、47就这三场戏,栾鸢愣是跟晏承礼一起对稿对到了凌晨四五点钟。对到最后栾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睁眼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大太阳应该已经升得很高了,洋洋洒洒的光亮顺着窗帘下方的缝隙满溢出来,浸在灰色毛毯之上,缓缓流进了每一个细小的缝隙当中。栾鸢让自己的脸陷在厚厚的鸭绒枕中懒洋洋地环顾四周,结果看了还不到半圈,就突然回光返照一样的惊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到了一间卧室的床上……不应该是在客厅的吗?!身下巨大柔软的北欧实木双人床,周围过于规整讲究的摆放以及墙上悬挂起的那一副一看便知价格不菲的印象派油画一时之间竟让栾鸢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晏承礼平时睡的房间还是普通的客房。客房应该不至于搞得这么郑重吧。是……晏承礼昨晚把自己抱到房间里面来的?抱……抱?!栾鸢不敢犹豫,猛地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还好还好,身上穿的衣服还是昨天的,就连一颗扣子都没有动过。果然正人君子。那话又说回来……正人君子人呢?思绪躁动到快要按捺不住的栾鸢便腾地一下从床上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而后又像是个刚从水缸越狱的皮皮虾一般一个猛子跳到地上,连鞋子都没穿就跑出了门。这房间应该是在二楼,因为出了门朝着长长的走廊尽头观望,栾鸢一眼便看到了那个昨晚她盯着看了半天的旋梯,旋梯朝上朝下都可以走,是二楼没跑了。“晏承礼……?”栾鸢又朝着楼梯的方向小心翼翼地走了两步,边唤晏承礼的名字边攥了一下自己浓密的头发,还行,睡了一宿过去居然也没怎么乱,规矩着呢。“栾小姐醒了?”就在栾鸢正朝着楼道尽头漫无目的的张望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有一间小房间里面似乎有人在叫自己,但并不是晏承礼的声音,而是一个女人,听起来约摸四十左右的年龄。“哎?”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栾鸢还是乖乖应了一声。紧接着下一秒,她就看到一个穿着一身灰黑色细麻衣的女人从一旁的房间中一路小跑出来,在看到栾鸢的一瞬间,先是对着她快速打量了一下,而后笑道:“啊——您就是栾小姐!刚刚看你睡觉门关的挺严实,我都没敢进去呢。”“您好,请问您是——?”栾鸢一脸茫然地看着面前这个能清清楚楚唤出自己姓氏的女人,从她的穿着打扮以及说话的语气来看也并不像是什么客人,反倒更像是保姆阿姨之类的。“我是晏先生家的保姆,”女人冲着栾鸢点了下头,“姓徐,你叫我徐姨就行。”“徐姨……”栾鸢尬笑了两声,称谓也叫的够生硬。徐姨又冲栾鸢点了下头算是回应,而后就感觉到她的目光十分迅速地在栾鸢的身上扫视了一下。停留的时间虽然不算长,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