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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轩真没有想到,北郡王妃根本不费口舌问自己处理什么事、为何要这么多银子,竟会这么干净利落的给了他一千两。内心甚是感激,连忙揖礼长拜,“多谢王妃,等景某有了银子,马上还回给你。”“不必还了。”“不,王妃,景某一定要还。”景文轩执着,虽然现在他还不上,但他相信,自己一定会还上。“既然这样,那你随意!”麻敏儿微笑回道。“多谢北郡王王妃。”景文轩长揖到地。众人静静的看向他。景文轩再次揖礼:“不打扰贵人了,在下告退。”说完,退后三步,然后才转身恭敬的出了书房。惊墨一直站在角落里,落魄的景大人出去时,他以为会接到主人的目光,结果没有,他悄悄现于人前,看向他的女主人,结果也没有得到要查此人的信息,难道二位主子准备把一千两扔了?惊墨眨了眨眼,又悄悄隐到了角落里。下午寅时初(下午三点)庄颢两口子回家了。夏臻这才开口问媳妇,“为何帮他?”“不知道,一种直觉。”“那为何不让我去查查他的底细,查查他为何用一千两?”麻敏儿摇摇头,笑道,“有些人,只需一眼就能看出他人品,然后选择相信他就行。”夏臻眉角高高扬起,“你选夫君都没这么一眼即可吧!”“哈哈……”麻敏儿仰头大笑,“是啊,某人的臭脾气让人望而止步。”“哼!”夏臻不满的别了一眼。笑过之后,麻敏儿问:“都九月半了,上面有动静了吗?”夏臻面色沉静下来,“还没有!”“皇帝到底怎么想的?”麻敏儿搞不懂这些男人了,失去的是刘魏江山的土地,打仗吃力的是自己的父亲,可两人仍在较劲,男人的世界还真是让人搞不懂。晓文在外面叫道:“爷,风老太师来了,在书房等你!”麻敏儿看向他,“会不会跟回北方有关?”夏臻立起身,穿了外袍,“嗯。”说完跨步出门。麻敏儿站在房间内吁了口气,一切都准备妥当,就等皇上一声命下了,不过,另一件事,压在麻敏儿的心头,梁王府居然没有向麻家提亲,难道刘载呈真得不想娶悦儿?有些失落,不过想想那小霸王的脾气,悦儿不嫁也罢,她会给悦儿找个好夫婿的。——夏臻进了书房,风江逸已经喝过两杯茶了,看到他进来,笑道:“二娘听到我来了吧?”夏臻点点头。“那晚上给我备什么好吃呢?”“……”夏臻愣了一下,“我没问。”“哈哈……”风江逸看着刚才还一脸端肃的夏子安,瞬间跟平常年轻人一样懵懂,乐不可支,“坐啊,这可你家。”夏臻坐下,“老太师不会为了一顿晚饭而来吧?”风江逸捋须反问:“你说呢?”夏臻面色清冷下来,默不吭声。风江逸长叹一口气,“成了婚,有了娃的男人果然跟以前不一样了。”皱眉,夏臻双眸看向他,马上琢磨出他话中的意思,明白后,眼皮下垂。风江逸见他听懂了,长长的叹了口气,“不为大魏朝的国土,也得为你的父亲想想吧,就靠你祖父增援,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北方有五府,我怎么有那么多精力与粮食,他居然一点也不肯拔?”“圣……圣上也有他的难处。”“难处?”夏臻脸色发愠,“那还把我调到京城两年多,要不是他调我来这里,北方三府早就发展了,又何至于到现在问他伸手要粮要银子?”他说的这些,风江逸当然都明白,甚至他比年轻人想得还要多,可是皇权至上,谁都莫可奈何,谁让江山姓刘呢?“子安,你就……像四五年一样,做个莽头小伙,到圣上面前嚷嚷要回北方吧。”“刚才太师也说了,我成婚了,是大人了,怎么可能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做那些撒泼之事!”夏臻不肯向皇帝低头。风太师又叹气,“难道你要我找二娘劝你?”“她从不插手我的事。”风太师道:“我晓之利害,她会深明大义吧!”夏臻抬眼,眸光微深。——今天轮到风之平当值,已经把所有的街道都巡视完了,准备回衙门写好当值表,路过某大街与小弄堂相连接的地方,居然看到了那个小吏,看到他穿着一件单衣,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厚夹衣,莫名的感觉到了冷。刚想转身离开,却发现他拿出了不少银子,景文轩不是穷小吏嘛,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他好奇的上前。景文轩已经数好银绽子,“你看清楚了,这是官银子,不可能少称,你别狡辨了,赶紧把房契拿过来,否则,我到京兆府告你。”中年男人确信他手中的银子是真货,对边上一对老夫妻叫道:“算你们命好!”说完,从怀中掏出房契,甩到了老夫妻的脸上。老夫妻高兴的双手捧起房契,看了又看,“老头了,是我们家的吧。”“是是是……”老头子激动的泪水都出来了,朝身后巴掌大的一间大、两间小的房了看过去,“这可是我们养老之所啊!”“是啊,杀千刀的,居然有人偷了我们的房契,让我们无地可住,老天爷啊,终于得贵人相助,太好了,太好了。”老妇人连忙跪到年轻人跟前,“景哥儿,谢谢爷,要不是你,我们这房子就没了。”景文轩摆手,“我住在大娘这里,大娘房租收得少,隔三差五还给我吃食,你有难处,我伸手帮一把,也是应当的。”听到这里,风之平眉头紧皱,“怎么回事?”手下人听到老大问话,赶紧上前,“小……小的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风之平上前,众人看到兵马司的人来,自动让开了一条道:“景大人——”“啊……”人群惊乎,“他居然真是官爷。”景文轩看到风之平有些不好意思,御史台公署后面有一条小河,他中午带的午饭极差,不好意思坐在公署里吃,经常坐到小河边一棵柳树下吃,而小河对面就是兵马司衙署后门,平时没人,可不知为何,他遇见过好几次风指挥使。风指挥使,京城谁人不认识,他不仅身份地位高,而且老子还是老太师,谁见了,都要让三分的人物,他当然也认识。风之平问:“我刚才听这老人妇说房契被人偷了?”抱着银子准备走的中年男人转身就要跑,被兵马司的人抓住了,拖到了风之平跟前。“大人,那房契可不是我偷的,我也是买来的,现下,他要赎回房契,我当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