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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满山骄傲的晃晃头。岳涯双手插兜,叼着一根烟看着这根风筝线。若有所思。“岳大宝,过来喝点热乎的。”他们俩能甜得腻死人,一个叫老公,一个叫岳大宝,高兴了喊大宝宝,韩宇有时候特烦和他们在一起,关键是无时无刻不被虐。岳涯把手上的毛线手套摘下来给洪满山戴上,小心点别真伤了手了,回身要坐到洪十六身边。洪十六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厚厚的棉垫子放到石凳上,这才让岳涯坐下。还从洪满山的轮椅袋子里拿出一个薄毯子披在他的腿上。倒了一杯热乎乎的奶茶,让岳涯捧着,又能喝有可以暖手。岳涯快速地在他嘴上啃了一口。“十六,红楼里那俩师傅去学艺了吗?”“明天走。车票是一早的。”“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去吗?不如一块去啊,你也体验一下,看看那位老师傅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神,要不是名副其实,往后那些大师傅们去学不是浪费钱吗?”“不是你不让我去了?”“我那不是怕你跑了吗?现在不怕了,我也琢磨了。每一个厨子的背后就要有一个伟大的作家支持,我要做贤妻良母,不拖你后腿。你去学艺回来,反正给我做饭的时候最多,那我就能吃到更多好吃的了,我就写一本菜谱出版发售。名字就叫,洪氏菜谱。”“那俩大师傅也是我师哥,都在厨师学校学过呢,他们去学,学完以后再说是不是实至名归一样的。”洪十六给他弄弄围巾。“现在这天气一天暖一天冷的,你气管不好,我要走了,谁照顾你。等彻底暖和了再说吧。”“我也不出门,我们爷俩就住在红楼。吃的喝的都在这,生意还照顾了呢。等你特别想我,我也想你想到哭,,我就去看你,小别重逢胜新婚。”洪十六有点奇怪,这次他怎么这么着急让自己出去呢。岳涯对他笑。“我也舍不得你,你不要看上谁了啊。”“所有我认识的厨子里也就我最瘦。”“胖乎乎的不是更有rou感吗?”“你这么说的话,我是真嫌弃你,岳大宝,一百三十五斤你什么时候能有?”“天气好点我就能多长rou了,不是冷吗?耗膘。”“我明天和大厨子们过去看看,有三四天的就回来,要是真好我下学期就过去学。不行就这么一期。”“三天还是四天?”“三天吧。”“好,我在家等你。”洪十六搂住岳涯的肩膀往怀里带,岳涯乖顺的靠在他的肩头,相依相偎。“你等我回来。然后我们一起,,,”这句话说得很轻很淡,等他回来?一起干什么呢?岳涯只是笑。“哎,韩宇推荐一家汽车保养店,我坐咱们的车感觉刹车一顿顿的不好用,开过去保养下,反正你明天出差,也不用车。”转移了话题,洪十六也觉得刹车要保养保养,劝着洪满山咱们把风筝收起来,明天再带你出来玩。洪满山在红楼算账,洪十六开车带着岳涯去了韩宇推荐的汽车保养店,车开进cao作间,韩宇也来了。“交给店主吧,十六哥,你回来以后保证还你一个特别好用的车,这店主是我老哥们了,比去4S店便宜多了,技术还好。”洪十六把车钥匙交给修车师傅。“我等等,把车开回去。”“我帮你开回去。”韩宇指指岳涯调侃着。“这笨蛋不会开车,保养好了我就开回去,开红楼啊还是你家啊。”“放新楼的车库吧,三四天没人开,我们巷子外头停不下一辆车,风吹日晒的不如放新楼下边的地下车库。”岳涯抢先一步回答。“新洗的车,这天气搁外边放三天绝对糊一层的尘土。洗车太累了,我真不想洗车。”“洗脸累不累?不就逼着你跟我刷车吗?每次刷车你就头疼,都懒得说你了。”岳涯懒出新高度,拿着抹布坐在一边喊头疼头疼,就是不洗车。北方这沙尘暴,车子在外放一天都是土黄的,洪十六心疼啊,爱车啊,每天一洗,岳涯就看着。“那我就开新楼的地下车库去。”请韩宇吃顿饭,爷仨早早回了家,准备洪十六出差的东西,洪十六一边放包里放衣服一边嘱咐岳涯,要吃饭,要劳逸结合,不要一熬就到天亮了,尽量多休息,红楼的事情不用多cao心,有大堂经理负责,你只要管着别出乱子就行,要是有打架的出去打。别影响生意。注意身体别感冒了,衣服不要乱脱,只要我去什么样,你回来什么样,我就给你奖励。岳涯双眼放光。“用嘴!”洪十六丢给他一个白眼,要不惦记着这是他选的,他喜欢的人,绝对用鞋底子抽他。满脑子没别的就这点事儿。叮嘱老爷子要乖,听你儿子的话啊。一大清早的把洪十六送上了火车,岳涯没有默默无语两眼泪,用不两天就回来了。洪十六出差了,岳涯直接去了工作室,韩宇赶紧关上了门,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这是我大哥跟于梦笙签的借款合同。”“有签名吗?”“有。”韩宇把照片放大,很清晰的看得到于梦笙的签名。“韩大哥没有问别的吧。”岳涯把这张照片存进他自己的手机。“我就说于梦笙借钱有没有给他打借条,那人现在没钱了,别等到时候赖账。我大哥就拿出借条了,有于梦笙的手印和签字呢,错不了的。”岳涯嗯了一声。“那你忙着吧,我走了。”“剧本讨论会啊,你不参加了?”“红楼还不少事儿等着我呢,走了。”说着走了,迈出两步回来又把韩宇的一件短的皮夹克穿上,又套上他那件有点老旧的羽绒服。“你也不怕出痱子?”开春了,风大也不至于穿这么多吧。岳涯胖了一圈,都是衣服。“我冷。回头还你。”离开工作室帽子口罩围巾的裹得更严密,快步走了两站路,上了公交车,全身上下只有眼睛露在外边,就连眉毛都在帽子里,低垂着眼睛随着公交车摇摇晃晃,死死的盯着手机里这张照片,手指不由自主的在裤子上轻轻滑动。跟着一群在城市里刮大白修下水道有些狼狈的农民工下了车,他这幅打扮也就稍微比这些农民工好一点点,臃肿的,甚至带着一点狼狈的,衣服还是蛮干净的,直接走进一片棚户区。转弯进了靠近路边的一个简单的民房,说是民房就连院子都没有,一室一厅,地方小的就像鸽子笼,窗户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