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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透着一种不羁与自信,悠扬之间已然是云卷云舒的大开大合,整个乐曲在后面舒昱鼓点的配合下,即悠扬洒然,更气势不俗,有着一种‘铮铮不止破云天’的柔性强大。整个乐曲让在场的宾客如痴如醉,突然汪公公从外面进来:“陛下,天上突然降下大雪,天下突然降下大雪。”琴音已毕,所有的宾客全部跑了出去,看着外面的纷纷扬扬的大雪,再看看抚着琴仿若魂游太虚一般的悠扬郡王沈白。包括王名章等人在内,眼神里都是一种惊叹而不理解的闪烁目光。其实只有沈白自己知道,他的魂游太虚,是因为被算计后的脑洞发麻。第104章火爆议事回去的路上,沈白看着车窗外的飘雪,不禁的神思。“皇上今天这是玩得什么?”子寰不解的问到。沈白握着他的手,感受手指的厮磨:“不知道,但是很快就能知道,皇上我现在才有一点看明白他这个人。”“怎么?”子寰好奇的问。沈白笑笑:“他很懒,懒到今天做的事情,最迟明天就要有结果。今天种的瓜,恨不得明天就要有收获。”子寰若有所思的说到:“这就和你之前封侯的时候一样,你白天封了侯,我晚上就被叫去宫里被告之要给你赐婚,皇上还暗示是因为没有钱才这样做。”沈白惊呆的看着子寰,他还没听子寰说过这个事情。压制住心里的想法和不满,一直回到沈府,沈府现在的牌匾改为了“悠扬郡王”府,本着诰封不花钱的原则,宇文拓是能省则省,免得麻烦。而沈白最大的变化就是多了俸禄,一年一万两千多两的太尉基本俸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原原本本的和我讲一遍。”清思堂内,沈白看着子寰小声的问到。子寰把林林总总的事情都将给沈白听,包括宇文拓借由知道子寰的取向而设的局等等,沈白听了,不住的叹气,虽然很生气,但是却对宇文拓的心机表示佩服。但是最佩服的还是宇文拓脸皮之厚,给自己赐婚他来收礼这样不要脸的话,一个皇帝也讲得出口。犹豫再三,沈白还是没有把自己穿越的秘密和子寰来讲,原因很简单,因为对手宇文拓太过厉害。就像他之前不告诉许进,宇文拓是皇帝时一样,越是本真的表演就越能让宇文拓无法抓住他的破绽。高手对垒,算计的包括身边的任何一个破绽,宇文拓就是在他毫不知情的前提下算计了他数次,包括借由子寰来达到目的。而他越是不暴露破绽,就越能够把宇文拓给迷惑,在自己与宇文拓之间不对等的对决里,积小胜为大胜很重要。一月二十一日,因为昨天的大婚而推迟了一天的廷议今天进行。这也是沈白作为太尉参加廷议的第一次,贾世清明天就要回去,所以也来参加。而兄弟几个商议之后,决定安排秦玉夫妻先他一天,也就是今天去幽州一趟,就贾世清娶平妻的事情帮忙做出解释。“朝廷做了大的将帅调整,一个个都说说各自手上的事情,王丞相,你先说一说京兆防务以及西北的事情吧!”宇文拓坐在明堂大殿上,看着群臣们说到。王名章被点名起身说到:“西北战火纷飞,党项人三十五万大军倾巢而出,兵分两路,京兆府是重中之中,如果我军无法防守的话,那么西平府就会腹背受敌,届时西北整个就失去了。”群臣们听到了王名章说的,心里都在思虑,但是却没人发表任何意见,原因很简单,没人相信宇文拓和王名章一问一答没有下文。作为被宇文拓率先点名的王名章看了看宇文拓神秘莫测的脸,试着说到:“陛下,京兆事关中原门户,还是恳请陛下派一位得利的统帅前去,统领关中以应万全。”他的话刚刚说完,很多人已经知道他意有所指。顾昌勇也急着说到:“关中对西北易攻难守,对中原易守难攻,有函谷关横亘于前,若然有失,我们再要打过去就得绕了一圈路途,实在是下下之策。而且,关中大军数十万,非勋贵统帅不能前往,还望陛下三思。”宇文拓没有发表意见,眼睛才刚刚瞄到沈白,后者已经赞誉性的说到:“顾大人西北走一遭果然没有白走,看来对西北形势非常熟知,又是国丈,主大理寺卿之前听说还是禁军金枪值出身,既有身份,又知敌情,倒是个上选的人选。”王名章和顾昌勇一唱一和的目的就是要把沈白丢去西北凶险之地,但是谁知道沈白反嘴第一句就是推荐顾昌勇去,把两人给噎得差点没背过气去。黄六七在后面心里暗笑,子寰也对沈白表示无语。“悠扬郡王认为顾大人去合适?”宇文拓悠悠的问到。“总比没人去好啊!”沈白无所谓的说:“之前臣就说了西北的漏洞在西凉,可还是出了问题,那位没回来的兵部尚书祁百里现在是生死不明,否则是不是该给本王一个说法呢?”他的一句本王一下拉高了自己的身价,让在场所以看热闹的人心里都有了个谱,对啊,沈白可是堂堂的郡王之尊啊,岂是他人寥寥数语可以摆布的。王名章也算是能屈能伸的高手,立下的说到:“郡王之前高瞻远瞩,纵观朝野目前能有如此见地,又能够在辽东开疆扩土,戍边卫国,眼下朝廷能当得起京兆统帅的也唯有沈郡王一人了。”“本王即已领太尉之职,总督全国兵马调配,西北之事自己是分内之事,这个自然没有问题。只是北原、中书大战方休,战火依然未熄。而琼州海上,春回大地,正是何逆袭扰之时,加上西北。本王不在汴京协助天家,如何当得起这个太尉之职呢?”“王爷此言差矣!”有对面的文官发出质疑。沈白看都没看:“自报家门!”“礼部侍郎郭书晏。”刚刚那个人回答到。沈白微闭双眼,看都懒得看他,直接问到:“差在哪里?”坐在上首的宇文拓看着沈白,知道这是沈白要炸毛的前兆,宇文拓瞄一眼郭书晏,等着看他们的交锋。“王爷即为太尉,统领兵马就为天职,理应效法先贤,理应领兵出征一解西北之围,此为忠。”郭书晏继续说到:“王爷即为王爷,勋爵之首,有代天出征之义,如越王一般,此为义。”沈白这才微微张开眼睛看他一眼:“郭侍郎不愧是礼部侍郎,很懂忠孝仁义。”郭书晏有点得意的看着他:“自幼苦读诗书,饱受圣人教化而已。”沈白不屑的看看他,这个表情被宇文拓完全看着眼里。“那你知道什么是在其位谋其事?”沈白反问到。郭书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