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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四年,你回到了京海,再度踏上这片土地,你感到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 是唐小虎来接的你,他熟络地接过你的行李,亲自开车送你。以往嚣张又略带着土气的小虎哥如今气质更加内敛,打扮也带着一丝矜贵。 如今,高启强变成什么样子了呢,你盯着后视镜出神。 “那么久不见都瘦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强哥,他这些年可想你呢。”唐小虎边打方向盘边对你说。 你一愣,心说怎么会呢,他躲着你还来不及呢吧,随即一笑。 “嗯,这不是有事都赶上了吗,谢谢小虎哥来接我。” 见不到高启强的这四年,你学会了伪装,学会了隐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冲动,把你所塑造的所拥有的一切都毁掉。 京海的夜景不再似以前那般静谧,变得繁华而多彩。你想起卖鱼佬那张笑眯眯的脸来,想起他乱糟糟的卷发,想起旧厂街那张躺椅咯吱咯吱的声音。 想起小时候发高烧,高启强抱着你去医院,你就安静地趴在他的肩头。明明是你发烧了,可他身上却热热的,很暖和,很舒服。 “爸爸,好冷啊。”你不自觉地把高启强当做爸爸,紧紧抱住他,把脸埋进他炽热的颈窝。 小卖鱼佬身上总有股鱼腥味,他怕熏着你们,回来时总会第一时间洗干净,可是你就是能闻到。 他洗不干净的。 想起你走的那天他面上的神情,还历历在目,一晃竟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时间会将那件事情冲淡的,你这么想着。 “强哥今天和市里领导有个局,晚上回来晚点,坐那么久车你也累了吧,先上楼休息,强哥嘱咐我别让你等他了。” 唐小虎把车开到高启强郊区的别墅,给了你一把钥匙,带你走上二楼一个房间。 “我先走了,有事就和小虎哥联系哈。” 你推开门,有些惊讶,竟不是简单的客房,摆了许许多多你以前的照片,书架上是你以前喜欢的书,只不过是新书,并不是旧厂街被放在破饼干盒子里的旧书。这里熟悉又陌生,你感叹高启强还是那么细心。 你择床,躺在软软的大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就如同刚上大学时一般,午夜梦回,便整夜整夜无法安眠。 你穿着衣柜里叠好的睡裙,下楼,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揉眉的高启强。他的头发不再是乱糟糟的小卷,变成了梳的一丝不苟的背头。西装外套扔在一边,黑色的衬衫扣子解下两颗,那双万年不变的黑色胶鞋也变成了价值不菲的皮鞋。 他好像换了一个人,不再是唯唯诺诺的老高,而是杀伐果断的强哥。 察觉到你的存在,他站起身看向你,眼下泛着一片红晕,像有些不解似的,晃了晃头搓了搓脸,一缕发丝脱离发胶的束缚,垂在他的额头。 “是做梦吗,舍得回来了?” 他脚步虚浮地向你走去,一把抱住你,上半身的重量压着你的肩膀,你踉跄了两步,后背抵在冰冷的墙上。 没有记忆中的腥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nongnong的酒味和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 “这些年在外面过的好吗,怎么不,怎么不回家看看哥哥,看看哥哥啊……” 他带着酒气,舌头好像捋不直一样,越说声音越发沙哑。你感到肩上落到一滴guntang的液体,高启强吸了吸鼻子,蹭了蹭你的头发。 “哥,你喝了多少,我去给你泡点茶喝。” 你慌忙推开他,把他扶到沙发上,逃似的去给他泡茶。他嘴里还嘟囔着他没醉,只是太想你了。 泡茶时你摸向后肩,那里已经干涸,你搓搓指尖,闭上眼睛消化掉发生的一切,深吸一口气平复颤动的心脏,将温热的茶水端出去。 高启强盯着你的眼睛,眉头别扭地皱着,像是要把你看透一般,你平静地回望,想要看出些什么,却发现深不见底,没有一丝涟漪。 高启强突然紧闭双眼,再度睁开神情变得冷漠。 “乖,去椅子那儿趴好。” 你惊异地看他,他的表情和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小时候你犯了错他也打过你,只不过上了学就以说教居多,今天怎么会…… 你身体不自觉地听话,小时候站着就趴好了,如今却要跪着才刚好。 “啪嗒—” 高启强抽出腰间的皮带,将你的睡裙向腰上一提。 你吃惊回头,屁股上却啪一声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哥,你……” “别说话,数着五十下,到了跟哥哥说。” 他声音轻柔得让你失神,忘却了疼痛,明明是暴力行径却让你感到他在爱抚你下贱的心灵,如沐春风,沉醉在这温柔乡中。 可臀上突如其来又一下将你拉回现实,卖鱼佬的力气可不容小觑,一下又一下丝毫没有收着,不客气地朝你屁股上抽去。 你抽泣着,默默数着鞭数,这要是挨了五十下,屁股会被抽紫的。 疼痛是高启强带给你的,他挽着袖子卖力地打着。 “知道错了吗,以后还敢不敢了!” “我错了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你边抽噎边回应着他,他没有答话,你感受着臀上一下更甚一下的疼,心中竟生出异样的快感来。 这疼痛是高启强带给你的! 你用心感受着,小腹越来越热,你小心地用凳面蹭着rutou,它立马挺立,更多的快感席卷大脑,小腿不禁绷直了一下,下面流出的yin液蹭到椅子上。 你轻微晃动一下,椅子角蹭到你的阴蒂,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划过,你能想象到流出的水顺着椅子腿滑倒昂贵的地毯上。高启强的腰带一下下落在你的臀尖,你却软软地瘫在那里,早已不记得抽了几下,求饶声也含糊不清。 不知道抽了多少下,高启强收起腰带扔在地上,把你抱到沙发上。 “有些破了,趴着晾一会,哥哥不是故意的,这就去给你涂药。” 你早已哭的累了,沉沉睡了过去,只感到火辣辣的屁股上划过冰冰凉凉的药膏和一声轻轻的叹气声。 这是你这几年睡过最好的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