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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散散也不会有人留意,更何况杨天养还是给钱的。‘缺德的’曾旭裕还不知自己被别人从背后射了几箭,摇头晃脑地对俞安宁挤眉弄眼:「怎样?质素不错吧。」俞安宁看了台上正声撕力竭地‘唱’着歌的主唱,再看他愤怒时撕扯自己的上衣,惹得台下一堆男男女女尖叫的样子,撇了撇嘴。呸,胸肌大有甚么用,他哥虽然肌rou不大,可是胜在结实﹑线条好啊,身材绝对是完美的倒三角有木有,简直完美到恨不得跪舔。「……看你春心|荡|漾|的样子!」曾旭裕恨铁不成钢,哪有人在一棵树上吊得死死,还不肯下来拥抱整座森林。「你管我,分明是你|欲|求|不满吧,说吧,太久没被男人|干|还是怎样?这种空有其表的货色你也喜欢?也不怕他|下|面|短得……啧啧,在法国时你没这么差品味吧。」俞安宁嘲讽地说。在杨哥身边纯纯的小绵羊一离开他哥身边,立即掀起披在身上的羊皮,露出底下的狼相。「卧槽!求别提,再说下去我还用不用抒解啊。」曾旭裕本来就是双的,但最近和女的玩多了,不禁觉得|菊|花|有点寂寞。「小鱼。」杨天养赶过来,身上还穿着衬衣,搭上一件绵外套,看上去比平日斯文了几分。「哥。」俞安宁乖乖地叫。每次野狼大变羔羊都让曾旭裕啧啧称奇,简直是一物治一物,再高冷嚣张的小孩也有他哥治得贴贴服服……──他忘了自己也是被俞安宁那样子吃死了的大m了。「你好。」杨天养很有气度地微笑,跟曾旭裕紧握了一下手。「真是宝贝那,没一会儿就赶过来。」曾旭裕夸张地甩着手:「要断了要断了。」杨天养笑而不语,只是松了一下领带,对俞安宁说:「从公司赶过来,饿了,你看这里有甚么吃?」「哦……」俞安宁拿起酒牌翻了翻,然后招来侍应换成餐牌,埋首给他哥点餐去。杨天养朝台上看了一眼,有点不感冒地转头,虽然台上有男有女的,男的已经|脱|得余下一件白背心,女结他手火辣辣的身材和那摇晃的胸膛也引得不少男人嗷叫,但对杨天养来说,这一切都是噪音。「吃薯蓉好不好?」俞安宁抬起头问,酒吧供应都是小吃,很少会出售饭菜类的,而当中比较饱肚也是薯蓉了。以他哥的食量,叫一客还不够呢……「好。」杨天养揉揉他的头发,宠溺地笑着说:「小鱼也要乖乖吃东西,不准只叫哥的。」「好吧。」俞安宁嘟着嘴说:「虽然最近在减肥……」「又减?!不行,不能减,再减下去我最喜欢的rourou就没了。」杨天养‘痛心疾首’地说。「……」秀甚么恩爱啊混蛋,还有某个,都一把年纪还装甚么嫩,你以为嘟着嘴就能当自己才七八岁吗?杨天养是不喜欢酒吧的,觉得这里又吵又乱,那些小年轻人在舞池里摇来摇去也不知是不是在表演外婆桥,纯粹是无纯,闲的才来这里。不过这里正因为够乱和够吵,灯光也十分昏暗,所以在角落发生的事不容易被发现,这下子俞安宁光明正大地赖在他哥身上,完全不怕被人看见。曾旭裕……「靠,老子去找其他人了。」曾旭裕不屑地撇嘴,下舞池和人家扭了起来,没多久就勾搭了一个meimei,有来有往说得好不开心。「最近不用回工作室?」杨天养问。俞安宁的工作室在几个月前正式成为实体,虽然只是租了一间小小的办公室,前后也不够坐十个人的……「风诚在那边呢。」俞安宁摇摇头。「嗯,看来小鱼很闲,以后可以多看片片了。」杨天养意味深长地说。难怪他弟这么闲跑出来酒吧,嗯,还先砍后奏……「咳……」俞安宁红着脸清咳了一声。看片片真是令人害怕又期待啊……☆、渣爸冒出头有杨天养看着,俞安宁半口酒精都没沾上,反而乖乖捧着芝士焗薯蓉在吃,他叫了不少小吃,满满的一桌,看上去比较像来野餐多于泡吧。杨天养啃着鸡翼,打量着酒吧的环境。曾旭裕喜欢的地方,自然不是甚么正经的环境,杨天养抽出一张纸巾抹嘴,对俞安宁说:「吃完就早点回去吧。」「哥,不是我想来的,是去交稿时曾小裕强行把我拖过来的。」俞安宁连忙撇清关系。「嗯。」杨天养应了一声。见曾旭裕一时三刻也不会回来,俞安宁发了讯息告诉他先离开,就结账走人,杨天养这下子真的把所有钱都花干净了。「小鱼,回头我要在公帐上拿一千五百块……咳,今天说好帮你买美术材料的钱,我给了一千同事去吃喝。」杨天养一边开车,一边仔细地交代着账目,虽然公帐上有些钱是他赚的,但是杨天养从来不认为自己就可以随便调用。「应该的。」俞安宁点头,他哥刚当上组长,又常常不去应酬,这可不利同事的关系发展,但他也不爱他哥老是很晚才回家,只能破财挡灾了。「上年公司收入虽然不错,但还是刚回本而已,今年应该可以赚一点……」杨天养唠唠叨叨的,化验公司虽然收费高,但抵不住器材耗钱啊,即使杨天养机灵地从各学校那里买了一批价格不错的二手,省了不少钱,但还是不够用的,大头出资是裘耀祖他爸,他借用的是小鱼给他的,全都不是甚么大钱,只能省着花,幸好导师真心帮忙,帮忙拉了不少线,杨天养逢年过节都拿着礼品上门拜访。俞安宁被念得摇摇欲坠,头一歪,整个人靠在他哥身上。杨天养说得正高兴,突然肩上一重,一回头就见到他弟弟已经睡着了。「臭小子。」杨天养笑闹了一句,把车上的音乐关小了一点,让弟弟可以睡得更安稳一些。车上睡了一觉,回家又被杨哥哥逼着看了几次片片,俞安宁第二天起床时,腰都直不起来。他哥留了言,说把车开走了,借用一天,今晚要应酬,不用等他吃晚饭了。俞安宁懒懒地在床上滚了一圈,窝在被子里不想起床。另一边杨天养在公司的停车场里泊好车,然后提着公文包回公司。开了车来,那至少借口不会喝得那么醉。「组长回来了。」「组长,昨晚有找回弟弟吗?」「找回了,有心,那小子被我揍了一顿,皮实了不少。」杨天养半真半假地说。「哎,现在酒吧真作孽,八﹑九岁的小朋友都让他们进去了,f应该立法好好规管这些无牌酒吧。」其中一人说。八﹑九岁?杨天养眨眨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