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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法宝,也算为这一天做出了些许补偿。以后再找机会,为韩樾做上一二。韩樾并非他的同谋,也不知晓他隐瞒的事情,又是逍遥首徒,他这一走,不会再受到多少刁难。在放话的同时,许笑飞心念电转。临砚虽在附近,却不能将众人引到他身边,还是自己逃命去吧!他也受了伤,才损耗了大量灵力,而且,未必带来了天绝教的手下。十三把灵剑一道发出冲霄的剑气,体内战意也节节升腾。顶着众人的攻势,许笑飞且战且退。他已发觉,越是紧急关头,他爆发的力量就越强大,越惊人。就如沉睡的巨龙惊醒,从他体内咆哮而出。每添一道伤,他的视野就越发清晰几分。渐渐地,所有往他袭来的招数,来龙去脉,演化变迁,都一一在他眼中定格。而他的剑意,是这定格中唯一的变数和主宰。如烈日般壮美,如残虹般凄艳。一剑消解过去,一剑逆转现在,一剑预见未来。他在此际,再度临阵突破!鲜血逐渐染透他的衣袍,对面人实在太多,他本来也受了不轻的伤。就算临阵突破,他也快要支持不住了。就在他觉得再也无法支撑的时候,滚雷般的蹄音传来,仿佛从天际驶来的马车停在了他身边。车中有人探出了手,道:“上来。”语声冷淡,却不啻仙音。许笑飞由惊转喜,一把捉住了那人的手,下一刻,他就被拽进了车厢里。巨马般的两头鹿蜀,足踏雷火,四蹄如风,拉着车身无可阻挡地奔远了。“这车厢里好宽敞。”许笑飞服了伤药,在软和舒服的毛皮上躺了下来。“那你为什么挤着我?”临砚道。“因为我……想?”许笑飞笑道,一点不觉羞愧地继续靠在他身边。“对了,”又问道,“我有件事很奇怪,先前在那仙树里不能问。你究竟是怎么叫醒那头老玄龟的?”业果树灵和龟子龟孙努力了八千年,其间又经历多番大战,都不能让这贪睡老龟转醒,许笑飞实在想不通,临砚是用什么办法唤醒它的?临砚道:“它不是我唤醒的。我早知道那老乌龟即将转醒,只不过做了做样子而已,当然,是煞有介事地做了做样子。”许笑飞失笑:“它什么时候睡醒,这你都能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你挺神棍的?”如灵蛇宫大司祭白斐的师尊,可推算出六十年后,唐轩竹和他的会面,这已是仙人以下,卜算之术所能达到的极致。但此番卜算,需要消耗巨量的心血。临砚好像随随便便就能知晓一些别人无从得知的秘辛,若靠推算,要消耗的人力物力,简直难以估量。临砚淡淡道:“过奖。”只不过利用穿越者的先知优势而已。游戏剧情里,这老玄龟确实是刚刚苏醒。许笑飞双手抱着头,望着车厢顶,忽然道:“这回来得匆忙,我还没来得及给教主备一份见面礼……”临砚道:“教主哪里看得上你的东西。”许笑飞笑道:“说得也是。”鹿蜀奔驰如电,两日后进入幽州地界,许笑飞掀开遮窗的帘子往外张望。他本来是第一次来幽州,对眼中所见,却不觉陌生。这里虽穷山恶水,但景象入眼,不由得心生一丝亲切,就像他的故乡一样。位处幽州的天绝教总坛也渐渐在望。许笑飞开始想着那在教中深居简出、久未谋面的教主,临砚一定也在想,因为他忽然道:“我和教主联络过了,他已知晓我们要来,要我们一到,就去见他。”“好。”虽然伤口还在发疼,许笑飞已坐起了身,眼睛里发出了光。他也很期待,再一次见到沈惊澜。第53章许诺“你们回来了?”一踏入屋子,许笑飞就听见了沈惊澜的声音。他循声望过去。沈惊澜坐在案前,圈椅上垫的柔软丰厚的毛皮裹住了他的身体,他面前摊开一沓墨迹淋漓的纸,还有一付笔砚,原先似在案头写着什么。他抬头看着自己和临砚。许笑飞与他视线相交。传言说,教主年轻时是个极其英俊好看的男人,就冲着所有人都说自己长得像他,许笑飞也多半可以想象;三年前见到沈惊澜时,他虽面带病容,不复昔年英俊,总还不算难看;到如今,他的样子却令许笑飞心头震骇。就算心里早有预料,许笑飞也几乎不忍再看着他,沈惊澜竟已……形销骨立。不知道眼见他一天天变作这般模样的临砚,心里又是何种滋味?只向他看了第一眼,许笑飞就觉他们之间那奇异的联系,又重新连结起来,他再度感受到了沈惊澜时时刻刻所忍受的痛楚。他还有伤在身,伤处隐隐作痛,但沈惊澜的病痛,还要远远超过他。这些闪念,他只能全部掩藏在心底。“来,坐。”沈惊澜在愉快地微笑着,他一笑起来,还和过去一样,充满阳光和温暖,让看见的人也从心底生起一股和悦之意,让人几乎忘却了他的病。他一笑,又变回了一个极有魅力的男人。他的神色里更看不出半点悲苦。对他逐渐毁坏的身体,他虽没有办法,但他仍能控制自己,不自悲自叹,也不怨天尤人。他不愿再让一丝阴霾,散播到别人的心底。他的话,两人自然要听的,都围绕着他面前的几案坐了下来。临砚道:“教主,我这次带回一批善果,已着人送去了丹房,以后教主要每日服用。”“好。看来你这回,收获不小。”沈惊澜笑着应道。他气息浅而短促,连说话都已显得吃力。“许笑飞,你的神霄真术…可是练成了?”他又望着许笑飞问道。“惭愧,我还剩下最后一个关隘未曾突破。”许笑飞道。他先前与沈惊澜约定,神霄真术一旦练成,他就来投奔天绝教。这一次提前来到,也是形势所逼。“若有疑难……稍后问我。”沈惊澜道。许笑飞的进度,其实算是极快了,他也没有挑刺。他随后看向坐在身旁的临砚,临砚在无言地替他整理书案,收拾笔墨,把散乱的文稿小心翼翼地叠好。许笑飞也瞥了一眼,瞥见纸上“玄象”“真炁”等字,心想教主写的似乎是一份修行精要。待临砚理完,沈惊澜的手,也不动声色地覆上了他的手背。临砚低着头,默然顺从了他的举动,没有将手抽离。临砚的手白皙柔软,他的手指更修长,也枯瘦得多,像几根深冬里生机凋零的枯树枝。这曾经是一只握住过许多风流的手,曾在论道大会上挥洒惊艳天下的剑法,也曾执着酒杯与众好友纵歌纵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