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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将起身时,李景珑却觉心脏一阵疼痛,便以手撑着喘息,鸿俊坐起来,低声道:“我看看?”昨夜除了百姓与将士性命,鸿俊还在担忧李景珑的心灯,两人都身穿雪白单衣,鸿俊伸手解开李景珑的衽,看他的胸膛。在他赤裸胸膛上,鲲神所下烙印已变淡了不少。“鲲神的妖力有限。”鸿俊说,“持续不了多久。”“走一步算一步罢。”李景珑说,“没办法。”李景珑望向鸿俊,鸿俊却道:“让我试试?”李景珑神色一动,鸿俊以食中二指沿着李景珑胸膛上烙印轻轻滑动,指尖带着法力的光芒,他低声说:“我懂了……原来是这个意思。”“什么意思?”李景珑侧头,几乎是挨着鸿俊耳畔低声说,呼吸交错间,鸿俊耳根子却红了,说:“你别闹。”“鲲神所下的这道符咒。”鸿俊解释道,“是守护你心脉用的,注入灵力的,必须是妖……有妖族之力。”说到这儿,鸿俊又有点紧张,瞥李景珑,李景珑说:“所以,你也能加深这烙印。”鸿俊一点头,说:“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怎么会嫌弃?”李景珑说。鸿俊便放心将妖力注入那烙印中,突然想起一事,说:“关于我的丹药,无论赵子龙说什么,你都千万不要相信它。”李景珑:“???”“好了。”鸿俊以手指抹过李景珑胸膛,把妖力注入鲲神留下的烙印中,李景珑左胸心脉处,再次现出曲折的瘀青符纹。“挺难看的。”鸿俊皱眉道,“我看看换个形状……”说着想借妖力去调整那瘀青烙印,李景珑哭笑不得道:“除了你还谁看?走了!”风雪中,李景珑快步上了凉州城城楼,望向远方。哥舒翰、张颢、一应河西军将士,秦亮等人早已到齐,只见城外四面八方,全是尸鬼。李景珑喃喃道:“来了这么多?”哥舒翰深吸一口气,答道:“我倒是要看看,这些妖怪究竟想如何攻下这固若金汤的城池!张颢,将信鸽派出去,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在三天内召集河西全境军队,前来此处,与我夹击这些怪物!”李景珑色变,正要劝阻之时,秦亮却马上使眼色,哥舒翰一瞥李景珑,说:“李景珑,跟我走,正有事问你。”凛冬,将军府外山川尽是松树,不少树枝被雪压断,发出“噼啪”间隔“哗啦啦”的落雪声。莫日根服药后睡着,伤口开始愈合结痂,却有些发热。鸿俊给他用了些米羹,便让他继续睡,想必也是困得狠了。自己则捧着碗出来,与陆许两人并肩蹲在廊下吃饭。陆许吃着饭又要吃雪,鸿俊忙让他喝水,别再抓雪往嘴里塞了。“哟,这不是雪岭的那个傻子么?”将军府内,一名守卫发现了他。鸿俊看看陆许,再看那守卫,陆许马上现出警惕眼神,守卫见两名孱弱少年蹲着打量他,也不说话,像两条狗儿一般,便上前道:“傻子,我是你爹啊,快叫爹。”陆许看着那守卫,眼泪突然流了下来。将军府厅堂中。哥舒翰不住咳嗽,李景珑摊开鸿俊给他的图册,朝众人说道:“各位,这种怪物,名唤‘尸鬼’,确切地说,乃是历朝历代,战死后的将士化身而成,也即‘战死尸鬼’。”哥舒翰说:“图册上并无详介,你是从何得知它们的经历?”李景珑一瞥秦亮,秦亮却没有说话,也咳了几声。李景珑知道他不想说出过往经历,便自若答道:“驱魔司中,曾有案卷记载。”“可有破敌之术?”哥舒翰又道。“没有。”李景珑沉声道,“但这群战死尸鬼,昨日撤退显然是奉某种号令,所以卑职猜测,它们多半有个头儿,只要能找到这个头儿,说不定就能让它们撤军。”正在此刻,后院传来喧哗声,夹着鸿俊的嚷嚷,李景珑一惊,忙一阵风般地赶去。哥舒翰眉头深锁,众人忙起身,不知发生何事。后院内,鸿俊一脚将那守卫踹到走廊里,守卫险些吐血。“你再欺负他让他喊爹?”鸿俊说,“看我不揍死你!”“别动手!”李景珑道,“不是说不揍凡人的么?”几名守卫扶起那守卫,哥舒翰怒道:“谁先动的手?!”李景珑一看就知道发生何事,多半是守卫欺负陆许,鸿俊忍不住出手教训人,忙道:“不碍事,老将军,说开就好了。”哥舒翰咳了几声,手指点点鸿俊,似要说什么,鸿俊突然脸色一变,沉声道:“你没事吧?”哥舒翰一句话,半晌说不出来,陆许躲在鸿俊身后,好奇地看哥舒翰。“他死了。”陆许说。那句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击在众人胸膛,只见哥舒翰口鼻溢血,朝后倒了下去。“将军!”“国公!”所有人慌张大喊,上前去扶哥舒翰。第52章畏寒尸毒“老将军!”哥舒翰一倒下,府中顿时呼天抢地,夫人、侍女全部围了上来,李景珑与鸿俊等人反而被挤到了人群外,眼看现场一片混乱,鸿俊眉头深锁,还在往里张望。“快请大夫——”“糟啦!快来人呀!夫人不好啦!”李景珑:“你去给老夫人看看。”哥舒翰六十来岁,谁的话都不听,只听老伴的,夫妻倒是伉俪情深。眼下外头有大军围城,哥舒翰又突然暴病,当真是内忧外患。“封锁消息。”李景珑忙朝卫队长吩咐道,“不可外泄,对外就说老将军在开会商议对策,快去!”侍女将哥舒翰夫人扶进房内,鸿俊进去诊脉,说:“病情不严重,就是吓着了,熬点定神汤喝下去就好。”府内人等都松了口气,老夫人道:“外头是不是还有敌人?将军他呢?你快去瞅瞅?”鸿俊答道:“老将军也不碍事,应当是昨天风雪里来去,受了风寒,又忧虑过甚,才一时昏倒,您请放心。”老夫人这才安静下来,抓着鸿俊的手,说道:“你们都是好孩子,我听老爷说了。”鸿俊便抓着她的手,听她絮絮叨叨地说了不少话,反正李景珑没来催,便陪她聊一会儿。听了才知道,原来哥舒翰的夫人曾经也是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十四岁上一见哥舒翰身披甲胄的英武模样,便为之倾心,跟随他直到现在。其间辗转征战,行军随伍,始终没有半句埋怨。其间哥舒翰三起三落,结发妻始终相随,他在外头打仗,她便守在城中等他归来,哥舒翰身为突厥人,一路晋升极其艰难,她却从未有过半句怨言。二十余年前,封县大营等不到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