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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一样大。西欧和普通的小雄性相似的地方,大概就只有那瘦弱的身体和可爱的模样了。并不知道尔微玛心中所想的西欧戒备地看着尔微玛,以及他手中的烤rou串。这家伙事到如今,还企图用烤rou收买他?他以为他是那种会被轻易收买的虫吗?“就算这样,今晚我也不和你睡。”西欧语气坚定。面前篝火溅出火花,在寒冷的空气中发出啪啪的声响。尔微玛手中的烤rou串冒着细细的白烟,金黄娇嫩的烤rou上撒着一层薄薄的细盐,随着guntang的烤rou上油脂地溢开,细盐逐渐被融化吸收。西欧坚定的别开视线,他继续转动自己手中的rou串。这一回头之下却发现自己手中的rou串,因为刚刚地走神儿已经烧焦了一半。本应该冒着金黄的油光的烤rou黑漆漆的,光是看着便让人没了胃口。尔微玛看着望着自己手中烤rou皱着眉头鼻子微动的西欧,他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温暖的篝火照耀在尔微玛被虫化覆盖的身上,让他身体更显修长有力。尔微玛本就不是大个子那种身高体壮肌rou发达的类型,他的身体更显修长紧实。从幼虫时期起,他身上就有很大面积都被虫化覆盖,那是虫族优于普通虫族血统资质的证明,那代表着他们进化的速度更快力量将更加强大。但在尔微玛的身上,被强化的似乎并不仅仅是身体、力量,还有某些其他方面。尔微玛举手投足之间总带着一股令人赏心悦目的淡然,说是优雅都不足为过。即使他现在只是坐在群山之中乡旮旯里的几间小木屋前的石头上,围着篝火烤着rou。他很有耐心,至少在西欧面前是如此。果不其然,没多久之后西欧还是放弃了抵抗,垂着耳朵垂头丧气的把烤rou接了过去闷声吃起来,被塞满的腮帮子一动一动的,看得尔微玛心中一阵发痒。“好吧,你可以睡屋里,但是你必须睡其它的床。”西欧纠结了片刻之后决定向黑社会大佬低头,谁让他无rou不欢呢。“嗯。”尔微玛点头应道。他能怎么样?他也很绝望啊!明明那么可爱,却毫无自觉。明明可以跟他回去让他细心照料养起来,却偏偏喜欢和一群雌性混在一起。明明只要张张嘴就能得到的东西,却非要自己争取。但这样的西欧却让他更加爱不释手,或许正是他这些与众不同的地方才让他那么沉迷。尔微玛静静地看着吃得满嘴油光的西欧,深冷的黑眸中有着不易察觉的宠溺。这是尔微玛从未示人的一面,就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他一直静静地看着西欧把肚子塞满,塞到再也吃不下打起了饱嗝,这才起身把篝火旁边温着的水递到他手中。看着西欧仰着头咕噜咕噜的灌水,尔微玛起身把篝火熄灭。夜已深,天更寒。霜降,林中薄雾弥漫。夜里,尔微玛选了个离西欧位置最近的床躺下。床上,尔微玛接着屋内淡薄到几乎不存在的月光看着床对面的西欧,有些讪讪然。其实他还是有些尴尬的,只是尴尬得并不明显。尔微玛并不喜欢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但是在看清楚西欧抱着自己的砍刀呼呼大睡时,那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再次袭向腹下。黑暗中,感官被放大无数倍。尔微玛花了许久时间也未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轻轻翻了个身,让自己平躺在床上不在看西欧的睡容。可即使是不看西欧的面容,即使是他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那种感觉也未曾消退。许久之后,尔微玛才隐约察觉到些不对。他起身向着西欧床边走去,靠近之后,一股淡淡的清香立刻扑鼻而来,记着他已兴奋不已的神经。“西欧?”尔微玛弯下腰摸黑摸索着西欧,触碰到西欧那瞬间,指尖传来一阵高热。“你没事吧?”尔微玛摇了摇西欧的肩,但向来警醒的西欧却并没有清醒,他似乎睡得很沉。从未见过西欧这样的尔微玛顿时紧张起来,他心中弥漫着巨大的不安,那不安几乎快要把他吞没。黑暗中他狼狈的向着记忆中桌子的方向快步跑去,靠近桌子时不小心撞到了放在桌前的凳子,巨大的力道使得桌子倒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哐当声响。桌子落地的同时,他脚上传来一阵剧痛。尔微玛已无心理会那些,他慌乱地摸索着在桌上寻找到火折子和烛灯,试图点亮。但越是慌乱越是急促,他的手就越是不听话,黑暗中他折腾了好片刻之后才点亮烛灯。他扔下火折,转身回到床边。在烛火的映照下,屋里的一切都变得清晰。床上的西欧闭着眼,面容乖巧,他薄唇微启,胸口正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如果不看此刻他额上的细汗,还有他那浑身粉红的肤色,此刻的西欧就像是睡得正香。这陌生的一幕让尔微玛瞬间开始害怕,莫名的恐惧让他有些手足无措。一个陌生的词汇在他脑海中显现,西欧生病了?虫族先天优于其他生物的强大体质,让他们从破壳而出开始就一直比其他生物强大,适应力也比其他生物强,可以说在任何恶劣的环境他们都能生存下去。所以生病这个词对他们来说是极其罕见的,大多数雌性一生甚至都未曾生过病。生病这种事情从来都只发生在弱小的雄性身上,因为他们被保护得很好不需要拥有强壮的身体,所以体质要比雌性弱得多。尔微玛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拍了拍西欧的脸颊,后者只是微微皱起眉头,他似乎喜欢尔微玛手上冰凉的温度,所以他微微侧过头把脸压在了尔微玛手掌心上。看到这一幕,感觉到掌心温热的温度,尔微玛呼吸一滞,心中一阵绞痛。他不喜欢西欧这样!比起这样的西欧,他更加喜欢那个会用两只眸子瞪着他,会挥舞着手中砍刀故作凶狠模样的他。尔微玛理了理西欧汗湿贴在额上的灰白色碎发,他思索片刻之后替西欧捏好被角,开门离去。敲门叫醒卡拉后,尔微玛简单明了地说明情况。“你有办法吗?”尔微玛问道。卡拉摇头,他对尔微玛说的情况更加陌生。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尔微玛立刻向着旁边的屋子走去。敲门敲到第五下时,尔微玛一脚踹开房门,站到了被吓醒捂着被子在往后退的刀疤脸面前。心急如焚的心让尔微玛犹如索命死神,浑身杀意,“我有事问你。”“我什么都没做,和我无关!”刀疤脸捂着被子抱着胸怪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