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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驸马

    

弃驸马



    “哎,你看那边,是不是沈太傅家的……?”

    “就是他,两年前先帝钦点的驸马爷……”

    “呵,竟还敢来面圣啊。”

    四周传来细碎的低语声。

    沈怀瑾一身素色长袍,背脊笔直立着,看不出情绪。

    “喂,我说沈公子,”

    一人嗤笑着走到他面前:

    “这是新科殿试的地儿,不是选秀的地儿,你可别走错了!”

    此起彼伏的笑声中,沈怀瑾只睨了那人一眼,面色不改分毫。

    被无视的男人霎时气急,声音陡然高了几个度:

    “哼,弃子一枚,摆什么架子!两年对你不闻不问,还不够你看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皇上驾到!”

    “叩见皇上!”

    一场闹剧戛然而止。

    天子当前,人人皆是恭恭敬敬跪下行礼。

    “免礼吧,”君玄月眉头微皱,杏眼扫过殿内数十人的脸:

    “方才是何人在此喧哗?”

    许是天子威压,刚还放肆的男人霎时双腿颤抖着扑通跪倒,以头抢地:

    “陛下恕罪!小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殿前失仪,言行无状,拖下去,十年不得科考。”

    君玄月冷着脸打发了那人,殿内气氛凝固成一片鸦雀无声。

    只有那一道目光投向她。

    太炙热了,自她进殿起那目光便钉在她身上,似是要将她盯出洞来。

    “小人沈怀瑾,参见陛下。”

    十足十的大礼,挑不出丝毫错处。

    他音容皆是未改,同记忆中一般是让京都城所有少女为之疯狂的谪仙模样。

    只是眼神较两年前似是暗淡了些。

    这便是她的青梅竹马,先帝太傅的独子,容貌才情皆是难得一见的天之骄子沈怀瑾。

    亦是她登基两年都不曾履行婚约的驸马。

    两年的时光能冲淡很多事,但有几件皇家秘辛仍为人津津乐道。

    这弃驸马便是其中之一。

    人人叹新帝无情,而天下人哪里会知,当初是沈怀瑾弃了君玄月。

    是沈怀瑾一字一句地告诉她,他读尽圣贤书志在为国为民,

    而不是为了当一个报国无门的驸马。

    “陛下,”

    耳畔阿絮的声音将她从回忆中抽离:

    “陛下若实在介怀当年之事,让他落选就罢了,切莫纠结。”

    “介怀?”君玄月轻笑:

    “寡人在你眼中竟是个小肚鸡肠之人。”

    “传朕旨意,沈怀瑾,赐官正三品礼部尚书,”

    他肩头似是微颤,君玄月看不真切,只戏谑着开口:

    “沈大人,我们朝堂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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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完政事已过黄昏,皇帝仪仗缓缓移动至玉明殿前。

    院外洒扫的宫男刚想通传,却被君玄月眼神制止,她抬手遣了下人,独自走了进去。

    清冷的月光给那褐发打上一层金色光圈,不似凡人。

    承瑜倚坐在窗前软榻棋盘前,左手执谱右手落子,显然已对这棋局入迷。

    足足半刻钟过去,才察觉到背后君玄月的眼神。

    “陛下!”

    他眼中满溢的是欣喜:

    “怎么来了也不叫小臣一声?”

    “爱妃下棋的样子实在好看,寡人忍不住偷看了会儿。”

    君玄月说着,两手拢住他腰侧捏了捏,随即向着脊骨末端探去,指腹围着腰窝打转,又仰头将下巴磕放在他锁骨上。

    她总是这般赤裸裸地挑逗,真诚而热烈,霎时便勾得承瑜心跳如擂鼓,身上四处着火般开始发烫。

    君玄月忽地伸出舌尖朝他喉结舔上一口,趁承瑜恍惚的一瞬将他推倒在那软榻上。

    黑白棋子劈里啪啦掉了一地,翻滚着跳跃着四散而逃。

    耻骨抵着的那团热火像是在肆意生长,很快便成了坚硬的一根,虎视眈眈地戳在她小腹上。

    “侍君生得副画中仙的脸,却是个欲求不满的。”

    君玄月笑着伸手探进承瑜松垮的寝衣里,将那跳动的巨物紧紧握住,

    “这般索求无度,朕以后都不敢踏进这玉明殿了。”

    “陛下忘了?”

    承瑜又羞又恼,胯下之物悄然更硬了几分:

    “这可是今早您欠小臣的。”

    银铃儿般的一串笑声响起,君玄月随即抬起臀瓣扭转细腰,将微张的花芯对准那涨红的一根坐下去。

    “唔…”

    那甬道早已湿润,毫不费力便将他整根吃了进去。

    一片湿滑温热将那胀大的阳物包裹住,活物般不住缠绕着吮吸着,直教他低喘连连。

    承瑜正想求饶,才发现骑坐在他身上的君玄月也停了动作,似是在消化这快感。

    片刻之后,她才又缓缓动起腰肢来,每一次前摇后摆都撞得那棋盘更挪远些,零星剩下的几颗棋子也悉数落地,清脆声响应着二人胯下渐快的水声,好一支欢快yin靡的乐曲。

    眼见承瑜鼻尖额角都渐渐渗出了汗,胯部也随她摆弄的节奏不自觉耸动起来,君玄月笑着俯身到他耳边提醒:

    “规矩。”

    承瑜听了,像受惊的小鹿般浑身一颤,腰胯间的小动作硬生生停止,只阳物在那花xue中抖得厉害。

    突如其来的弹动激得君玄月嘤咛一声,较劲儿般咬住牙关绞紧下身,层层媚rou便前仆后继地将那阳物攀咬。

    亲吻,吮吸,冲撞,似是有电流自两人交合处窜过全身直冲大脑,化成绚丽的烟火绽放。

    “陛下……”

    待君玄月回过神来已被承瑜抱在怀中坐起,两人下身还紧紧相连着。

    “小臣有罪,未得陛下准许就xiele身。”

    他瓮声瓮气地,睫毛扑闪着扫过她胸前软rou,痒得君玄月咯咯颤抖着笑出声。

    她顺势双腿环过他的腰,上身也故意贴他更紧些,

    方才喷发过的巨物便随这动静又在那软xue中挺立起来。

    君玄月轻笑:

    “看来侍君很明白该怎样向朕请罪。”

    承瑜不言语,只抬眼望着她,琥珀般的一双褐瞳中是迷醉。

    他越是乖巧不动,君玄月便越是怜爱,不由自主地摆动起些微酸痛的腰肢来。

    那花xue中本就是蜜汁充盈,又刚被承瑜射入了满满一灌jingye,一动起来只觉鼓鼓囊囊的。

    君玄月只taonong了几下便差点吟出声来,索性抬起rou臀让那被捣得粘腻的混合液体倾泻下来,哗啦一片尽数顺着那阳物流下,浸湿了软榻。

    “陛下!”

    随着啵”的一声抽离,承瑜慌了神,双手攀上她腰背像抓住根救命稻草。

    君玄月被撑大的花径也霎时空虚,连带着心口都骤然缺了一块,连忙扶着承瑜肩膀坐下,一寸一寸又将那阳物纳入身体。

    两人皆是嘘叹着,一同再坠进那温暖的海里。

    正情动之际,门外却传来阿絮的声音:

    “陛下,赵将军求见。”

    君玄月柳眉一颦,揽着承瑜脖颈的手更收紧些:

    “不见!”

    阿絮顿了顿,随即提高些音量:

    “赵将军急奏贺国边境异动,现下人已进玄武门了!”

    君玄月只得停了动作,顾不上花径深处的痒意,悻悻就要起身。

    只是那玉臀将将抬起一寸,甬道便像只饥饿的小兽翻滚着将roubang咬紧,疼痛钻心。

    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