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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菜的呼吸有几分急促,想起昨晚两人在窗台上融为一体看夜色的时候,将军就说“明晚我们去外头试试。”,没想到,他竟然是当真的。微风吹过,小菜把头埋到将军胸口说:“有点冷呢。”过了一阵子,将军抹掉他额头的汗珠子问:“还冷吗?”“讨厌……”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竟然还是倒数第二章。我是下定决心要一次更完最后一章的,可是发现有些铺垫一放了,就有点长了。下一章,保证一定做到最后一章,保证一次更完(*^__^*)十六秋天的山野遍地都是鲜果落叶,阿莫赶着马车,载着满满一堆东西回来了。屋里头没有人,可锅里头的汤还热着。阿莫没想到,将军居然他们居然自己扎了木筏子,沿着河流寻到了当地的土著,这会儿正在交换粮食呢。当地人过着落后简单却又快乐的生活,他们有法子到汉人的集市去采购,也懂得用市面上流通的金银,却总学不会汉人和满人的话。将军他们有时带自种的菜去换油盐,有时直接用银两。阿莫在屋前屋后细细查看了一番,心里头渐渐有几分失落。他把带来的东西一样样在屋里头放好,带上门便想悄悄离开。走过长木桌的时候,阿莫无意识的数了数桌底下的木墩子,发现竟然有六个。他脚步一滞,心底里便有一种冰雪乍融的暖意。他从里屋拿出带来的宜兴紫砂壶和茶叶,在旁边的炉子里添上炭火,用蒲扇扇了起来,打算喝壶茶再说。水烧开的时候,将军他们正好划着小舟一路高歌着回来了。阿莫正伸手去拿炉子上的水壶,一失神,差点打翻了。他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其实分开也不到一年,感觉却好像已有几分陌生了。“阿莫!”率先发现他的是小菜。他手里头抱着个瓦罐,满脸都是暖洋洋的笑容,“看,阿莫回来了!”。阿莫有点不敢直视将军,低着头把炉子上的水抓起来,洗着茶壶说:“我送东西来了。”将军却立刻毫不见外地问:“有没有带酒来?尹伯酿的那几坛还不够味。”“有。”阿莫忙跑进屋,抱了两坛子酒出来说,“里头还有。”小菜抱的是一罐子腌好的辣椒,他们原本就打算趁着秋凉围炉吃羊rou火锅,这下有酒就更合时宜了。将军挺高兴地接过酒坛子,拍拍他的肩膀说:“好样的。”那么一瞬间,阿莫的鼻头不由得酸了酸。曾几何时,将军就是这样拍着手下兵士的肩,说着天下兴亡,说着黎民苍生。西安如今,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然而,等到晚饭时,阿莫偷偷看将军捏着筷子下rou时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忽然明白,眼前这个人,无论手里拿着的是剑还是筷子,永远都能让自己牵挂不已。这顿酒大家都喝得十分尽兴。次日起来,阿莫已经走了。小菜颇有些歉疚,将军显然也有几分失望。“他说,将军再也不需要他了。”趁将军走开的时候,尹伯把阿莫清早离开的缘由告诉小菜,又说,“他带了许多书回来,你瞧见没?”小菜点点头,没想到阿莫也是这么心细的人。他给每人都带了东西。小菜拿到的自然是书,将军竟然也是。小菜翻开来看,见都是些内功心法和武功招式。将军果然喜欢,一早喝了粥就抱了一本在树上吊着琢磨。小菜帮着尹伯制茶,幽幽地说:“原来他还是喜欢那些。”尹伯乐呵呵地笑,抬头说:“你在瞎担心什么?”小菜不由自主瘪了瘪嘴说:“我们离群索居,不用和外头打交道,根本不需要练武。”“练武可以强身健体,他底子好,要是能把功夫捡回来,对身体大有裨益。”尹伯看看小菜仍有些犹豫的表情,又说,“你是怕他回京?”“嗯。”小菜老实承认,“在他出事之前,我就劝过他一起离京,他总没听我的。他要是早早不cao心那些,也不会变成这样。谁知道他把武功练好了,会不会又想去济世救民啊。”尹伯愣了愣,他倒没往这上头想,也不怪小菜多想,将军这人,确实是个爱cao心的,这事谁也说不准,可他嘴里还是安慰小菜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能去哪cao闲心啊?”小菜几乎是立刻说:“幸好不记得了。”尹伯的嘴张了张,但终究没说出来,其实将军意志力非比常人,若有人从旁点拨,要恢复记忆应该也不是难事。然而五年、十年、二十年地过去了,将军却半点没恢复记忆的样子。武功也说不上恢复没恢复,说恢复吧,也从没见他练过拳脚;说没恢复吧,有时他随手就能逮只鸟儿下来。小菜也到了不惑之年,心里早踏实了,只盼着将军的身体能一直这么硬朗下去。尹伯一直活到85岁,也算是高寿了,他知道自己的状况,开始把写好的医典整理起来,用了好几口箱子放好,似乎在等什么人。然而,年纪轻一些的胖厨子倒是先走了一步。胖厨子也是个没家没业的人,他临终时表示想葬在对面的青山上。将军和小菜给造了坟,大家伙都没啥眼泪,瘦厨子还颇为羡慕地说:“老哥哥,你走得热闹啊。要是我离开的时候也能有这么多人送我就好了。”说完这话,大家都不由地看了小菜一眼。将军攥着他的手紧了紧,目光里却有几分歉疚。小菜明白大家的意思,在将来的日子里,他必须得承受亲人一个个离开的痛苦,直至最后。没过几日,阿莫居然又回来了,他的两鬓间也有了一些白发,唇上密密地长了一圈胡子。尹伯像是早知道的似的,带着他把医典都搬进马车里头说:“我想了想,还是回去吧。叶落归根,我得回去看一眼。”当晚阿莫又留下来住了一夜。吃饭的时候,小菜看着他酒坛子上贴着的“酒”字,不知怎么就觉得有几分眼熟和亲切。他忍不住问:“这酒在哪买的?闻起来挺特别。”阿莫只是淡淡地说:“京城近郊,路边买的。”小菜也就没再追问了。阿莫一直在暗自观察将军,将军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和先前变化也不太大。阿莫许是抱了一线希望,似不经意地提了几次从前在京城将军府里吃饭的细节,见将军没什么反应,也唯有心里暗叹了。尹伯和阿莫走后,将军在山腰上呆了一上午,小菜怕他心里难受,带了茶水去找他。走近看时,却见他在打坐。小菜轻声问:“怎么坐了这么久?”将军睁开眼看他,把他拉进怀里说:“想陪着你,再长久一些。”将军果然言出必行。十年后,瘦厨子也亡故了,他走得十分安详,只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