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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和老师偷偷做指甲,染发。”“我……哪有?”姜禾绿懵了。“保姆不止一次从你房间里搜出来那些小玩意。”姜父轻笑,“我不想破坏你隐私,让她们给你重新放回去罢了。”姜禾绿脸上火辣辣的。想不到父亲竟然什么事都知道,她还以为只是自己和于诗的小秘密呢。更想不到的是父亲好像很包容,按理说,他那么传统,不应该允许那么小年纪的闺女染发吧。果然,她又听父亲说:“你妈以前也爱搞那些,你随你妈的性子,都爱臭美。”看来是沾了母亲的光。女婿和岳父的第一局棋局,前者获胜。第二局,时怀见比上一把下得随意,像是故意让着老人家,因此,最后让姜父赢了。他表现得并不刻意,输了后不忘夸姜父棋艺好。姜父到底没那么好糊弄,对于未来女婿的让步,不禁感慨万分,知道他好,但就这样把女儿交出去,难免有些舍不得。姜父指了指姜禾绿:“你来和我下吧。”“爸?你在开玩笑吗?”“没有,就是你。”“我什么都不会。”“没事的,你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话吧。”姜禾绿当然记得。她之所以研究象棋,还不是因为姜父说如果她下棋赢了他的话就同意她和时怀见在一起。但是,她还没有研究太长时间,对棋艺并不通透,甚至可以说是菜鸟,怎么可能赢得了姜父。刚才看他们两个男人下棋的时候,她心里便在感慨,这都什么跟什么,心机算得太深了吧,给她五年的时间都未必学得会。“去吧。”时怀见适当地给她鼓励,“就当是娱乐。”“那我输了的话也没关系咯?”姜禾绿不放心地问姜父,“反正爸你也没限定次数,这一次输了,我下一次还可以再来,等我把那么多书学透了就……”“不用看书。”姜父摆手,“你抽空来看看我下棋就行,不然看再多的书都没用,纸上得来终觉浅。”姜禾绿硬着头皮坐下来。每走一步棋,她都要朝时怀见看一眼。想找他寻求帮助。然而看棋的人有个不成文规定,那就是看破不说破,时怀见并没给她实际帮助。棋盘上,几步走下来,入行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什么情况。惟独姜禾绿看不懂。二十来步后,她逐渐发现异样。父亲好像……一直在让着她。在她看来,最没用的棋子无非就是兵卒,而姜父一直用这类棋,像是在玩过家家。没一会儿,她便带着自己的棋去攻城门掠将了。结果竟然赢了。她惊讶地捂着嘴,不知是自己厉害还是……姜父非常淡定,站起来后伸了个懒腰,“天色不早了,小时你这么晚开车回去不容易,就在这里住下吧,我让保姆给你准备客房。”说完,他便上楼了。“爸。”没得到确定的回答,姜禾绿跑到楼梯口,“我刚才下棋赢了你,之前说的话可要算数啊。”“行。”姜父这一个字的音节,干脆又利落。姜禾绿激动地转过身,直奔不远处的男人跑去,张开双手,往他怀里一跳。时怀见顺势把她接住,大手托着她的腿,隔着衣服感受到她激烈的心跳,不禁笑道:“这么高兴?”“我爸之前说,如果我下棋赢了他的话,就同意我们在一起。”“那你刚刚赢了他那一局,算他同意了?”“对啊。”她按捺不住心情,在他左右脸颊各亲一口,“快夸夸我,我是不是特别的厉害,短短几天的时间,就以精湛的技术赢了我爸。”刚才的娱乐局,姜父很明显地再放水,时怀见当然看得出来。“很厉害。”他低笑着夸奖,“不过这件事,你为什么没和我说。”“这个嘛……”“不想让我担心?还是觉得自己能背负重任?”“都不是!”她回答得果断,“我觉得这只是小事,没必要告诉你!”他没料到她会这样回答。不论从哪方面看,这都不可能是小事,让一个一窍不通的初学者去赢象棋老玩家,可能性太低,要付出很多的努力,她刚才说自己买了那么多书,显然是打算自己偷偷摸摸地刻苦学习了。真是让人不知拿她怎样是好。“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即使是小事,我也希望你能分担给我。”时怀见声线略沉,像是在教育,“听到没有。”她故意和他作对:“没——有——”“你真的是让人放心不下。”他无奈,“过段时间我有事得去外面出差,每天会和你打电话,有什么话,必须及时告诉我,不许再像现在这样。”“要是不说呢。”“那我回来收拾你。”“怎么收拾?”“去楼上告诉你。”时怀见换了个抱她的姿势,往楼上走去,因为之前来过,所以对路还算熟悉。姜父累着了,需要早早休息,回房间后便没有动静,看样子是不打算再管他们的事情。时怀见抱着怀里的人,走到姜禾绿的卧室门口,“开下门。”“你没听见我爸刚才说了什么吗?”“说什么了?”“他说让你睡保姆准备的客房。”“没听到。”“…………”没听到就不做了是吗。真有骨气。姜禾绿还是没帮他开门,扭扭身子,想从他怀里扭出来,察觉到她动作的时怀见轻笑了声,又维持刚才正面抱她的样子,把她抵在墙上,用手拧开了门。女孩子的房间,梦幻得像是在童话王国。以前姜禾绿的房间也偏向于简约风,甚至一度喜欢黑色,但随着年龄增长,又喜欢上鲜艳的色彩,房间里整体色调偏粉橘,飘荡着若有若无的香味。时怀见走到床边,对怀里的人说道:“下来吧。”“不要——”“那你要什么?”“……我就是想抱着你。”时怀见拿她没办法,微微俯身,让她躺下去,然而发现她还是像个八爪鱼似的黏在自己身上,双手双腿勾着他的脖子和腰身,死活不肯下来。粘人又……要命。“本来想今晚盖被纯聊天的。”即使俯身他也没有压着她,结实的手臂撑在她两侧,一本正经地低声陈述,“但你非要我搞你。”“…………”不等姜禾绿反应,她整个人再次被他带了起来,依然保持八爪鱼的拥抱。时怀见抱着她去了浴室,把她放在盥洗台。屁股刚着上去,姜禾绿一个激灵地站直腿,双脚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