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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的心思,对王熙凤生了心结,一时转不过弯来,他可以理解,可若因此就直接想要休妻,那也太渣了。真是如此,他便要后悔自己伸手拉一把的是个一文不值的人渣。林砚拍了拍贾琏的肩膀,“表哥,夫妻不是同林鸟,而是共生花,风雨同舟。我知道表哥忽然得知此中隐情,心里不爽快。可嫂子是要和你共度一生的人。她既疑心你外头有人,你直接告诉他你去的是沈府,解了她的忧虑不好吗?何苦闹成这样?”贾琏一愣。林砚又道:“表哥是不信嫂子?表哥可曾想过,夫妻一体。你若是遭难,表嫂会如何?我知表嫂脾气性格有些地方叫表哥不喜。她也非是有眼见着实之人,未必能看得清大局。但有一个最浅显的道理,嫂子不会不明白。试问,夫君承爵自己做一品夫人与叔父承爵,做一品夫人的侄媳妇兼侄女,哪个比较诱人?”这是不必想的。傻子都知道怎么选,何况王熙凤性子还如此要强,不肯弱于人。贾琏回头,“你的意思是?”“表哥不妨和嫂子开诚布公谈一谈。我晓得表哥有顾虑,怕表嫂拧不清。但表嫂只是不懂,并非人傻。表哥之前不也想不通透吗?人都是需要教导和提点的。既然沈老太爷愿意出手教导表哥,表哥为何不愿意出手教教自己的妻子呢?”林砚接着说:“表哥,对于王家来说,不论是大房承爵还是二房承爵,主母都是王家女,区别不大。所以,倘或表哥能策动表嫂,二人齐心。meimei与侄女之间,王子腾如何选择,还不一定呢。”贾琏眼前一亮,叹道:“我不如你良多,怨不得堂外祖说,倘或我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来请教你。”林砚皱眉,沈伯年这妥妥地把他当成免费的知心哥哥了!他面色一黑,心里很是别扭的冷哼了一声,瞧了眼外头的院子,静悄悄地,眼神微闪,提醒道:“琏二表哥不妨先把自个儿身边的人清理一下吧。你们这院子虽小,可夫妻吵架才多大点事,不说前后左右,便是我那里都晓得了,丫头们还说的绘声绘色!”贾琏一张脸垮了下来,双手成拳,暗暗下定决心,“这是自然!”********荣禧堂。王夫人心情很是不好,今日贾琏对她的态度不大对劲,她忽然生出了几分不详之感,眼见周瑞家的回来,忙唤了进来问话,“琏儿这几日总往府外去,白天都寻不到踪迹,可都问过了,他去了哪里?”“奴婢花了些钱财买通了琏二爷身边的小厮。那小子说,琏二爷这几日去的都是沈府,一呆就是一整天。前两日,还是沈府的马车送回来的。不过停在宁荣街西端,不曾进来。”王夫人眼皮一跳,“没想到他倒有这样的能耐!只是沈家既然缓和了,怎地昨天老太太寿辰不来贺寿,连份礼都没有!”这是一句废话。这态度摆明了,人家是只认贾琏不认贾家。周瑞家的低着头不敢回话。当然也不必她回话。王夫人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这局面可不是她想要看到的,若有贾琏有了沈家相助,她所谋划之事就难了。王夫人奋力往桌上一扫,茶盏飞出一丈,哗啦,四分五裂。周瑞家的唬了一跳,“太太?”王夫人眸子微动,刚要开头,却听外头有人说:“宫里来人了。”王夫人心下一喜,挑了帘子张口便问:“可是宫里大姑娘的消息?”那丫头心生惧意,怯怯地说:“还是上次来的戴公公,前来询问林大爷养得如何了,若是大好了,便随他进宫一趟,皇上召见。”王夫人一张脸黑得如同墨汁,能滴出水来。都是这该死的林家小子!若不是他,贾琏怎会和沈家再有瓜葛!她这些年使劲手段让贾琏忘了这门亲,断了这条路,都白费了功夫!偏林家小子竟还有这等机缘,皇上亲自召见是多大的荣耀!怎地她的元姐儿就这么坎坷呢!王夫人憋着一口气,双手在袖子里紧了紧。这局面再继续下去可不行。元姐儿……元姐儿……对!只需元姐儿出息了,何愁大事不能成!王夫人眼前一亮,眼珠一转,心头有了主意。作者有话要说: 改造贾琏已经拉入进度条,现在开始改造王熙凤。王熙凤现在虽然有些毛病,但好在才新婚,与贾琏感情还算不错,后面的那些什么,重利盘剥,包揽诉讼都还没有出现。就目前而言,还是一朵干干净净的白莲花【哈哈哈】咳咳,预告,王夫人正在一步步走上黑化之路。好吧,虽然我的设定她本来就是黑的,但是她要越来越黑了。所以,你们做好准备了吗?话说,我打算以后再开个红楼的快穿,类似于攻略人生的姐妹篇。到时候还打算写王夫人的呢。那会儿,我觉得我又得好好想想怎么洗白。哈哈,一个人物被我黑了又白,白了又黑。我真是没节cao。果然,我只有在黛玉问题上,坚定拥黛不转移。其他节cao随时掉一地。第18章面圣皇宫,宣政殿。皇上端详着眼前的画作赞不绝口,“之前听闻你为贾老太太做的画如何好,朕想着你年岁不大怕是别人虚夸了。如今瞧来,着实不错。没想到,你竟是将笔墨画技与西洋的画技结合在一起,倒别有一番风味。”林砚垂着头,低眉顺眼,他知道皇上召他前来,绝不是让他给其画像的。“你何时学的西洋画?”“早些年我朝海上贸易频繁,多有洋人到访。扬州便有一位,他喜欢我朝风土人情,结识了一位贫家姑娘,为其倾心。后来朝廷施了海禁,许多西洋人都回了国,他却留了下来,娶妻生子,在扬州扎了根。他的宅邸距离林家不远,小时候学生喜欢他那里的玩意儿,时常跑过去。一来二往地熟了,便缠着他教了我几年。”这话乃是实情。林砚两世都爱画画。前生更是学了二十年。此生本也会如此。奈何后来他沉溺学画,连功课都耽误了。林如海看不下去,强行把他给扭了回来。要说林如海在这个时代也算是个开明的。可惜时代如此,士农工商,阶级分明。若他有功名在身,林如海许会由了他。若无功名,便是再画作一道上闯出莫大的名堂,也是枉然。皇上眸光闪过,“玻璃也是你同他学来的?”林砚身子一挺,正事来了。玻璃方子是他前世便知道的,不过皇上既这么问,倒是个好借口。林砚顺着道:“是!我幼时喜欢捣鼓这些新鲜玩意儿,荒废了一阵子学业,父亲很是生气,为此还打了我一顿,说我玩物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