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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谢谢。”去里面见洪五爷之前,萧凌也曾接到一个电话,是秦川打来的,秦川得知洪五爷手上有人质,萧凌也没有保身的筹码只怕有进无出,所以他及时告知了绑洪五爷家人作交换筹码的计划,并让萧凌也在里面能拖多久是多久。“比功夫,你打得过他们,不过比手段……”秦川顿了顿,凑到萧凌也耳朵边,沉声说:“你还不够狠。”借着距离的拉近,秦川顺势还用嘴唇在萧凌也耳廓上蹭了蹭,轻吹一口热气。萧凌也顿时红了耳根,很惊讶大灰狼居然调戏了他?等等车里还有别人呢!萧凌也下意识看了眼司机,司机应该没注意他们吧……秦川又问:“在里面没出什么事吧?”“没有。”萧凌也答得很快,事情已经过去,他不想多说。洪五爷的事,萧凌也承认自己还不够狠绝,敌人是恶棍,要战胜他们必须得再狠心一点。可他又感到犹豫,绑架一个五岁孩子这种事,换做自己,能否做得到?情绪陷入犹豫和不安的苦恼中,这时候,手忽然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是秦川,像是感受到萧凌也的不安,他握住了他的手,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与他十指相扣。感受到秦川手上的温度和力量,萧凌也不禁怦然心动,身边有他在,总是这么安心。回握住秦川的手,萧凌也心里毅然有了决定:这是他的复仇之路,他会用自己的方式走,绝不伤及无辜的人。***夜晚的黑京市,空气中充斥着纸醉金迷的气息,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闪着迷乱的光,迷了人眼,乱了人心。昏暗的房间里,有两具赤-裸的男性身体,正激情交缠在白色的大床上,将yin靡之味散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啊……哈啊……”身下的男人浪荡地呻-吟着,他的眼睛被一条宽布蒙住看不见,他的手紧紧抓着身上男人的胳膊,他全力扭舞着腰肢,配合对方的动作,使自己享受到更多的快感。身上的男人也十分卖力,把身下的人弄得呻-吟连连,欢喘不断。许久后,床上的震动终于停下来。身下的男人最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慢慢摘下眼上的宽布,露出一双欢爱后空虚的眼眸,渐渐地,空虚淡去,这双眼眸又染上了无情的冷漠,神情里逐渐透出黑道份子的狠厉,丝毫看不出这个人一分钟前还沉浸在欢爱之中。这个人,是白奇。白奇下床去了浴室,擦干净身体后出来,看见男人穿着内裤还坐在床上,白奇朝他冷冷道:“我说过,你可以走了。”男人很不爽地皱眉:“啧,你还真是下床就不认人,刚才不知是谁抱着我求我别走呢。”男人的话并没有换来白奇的挽留,不过约了两次炮而已,白奇根本没把他放眼里,径自开始穿衣。对床伴前一刻还热情如火,转眼就翻脸不认人的态度,男人早看出了端倪,这次他忍不了,抓住白奇的手腕将人拉近,道:“我说,你为什么喜欢蒙着眼睛?你蒙着眼睛跟我做的时候,把我想象成谁了?”“……”白奇微怔,阴冷声起:“放手。”“我一定是脑子出问题了,居然两次容忍你跟我做的时候心里想着别的男人。”“你还真以为你是谁啊?”白奇觉得可笑,他用力甩开男人的手,眼底闪过寒光,警告道:“我再说一次,滚,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般藐视人的态度惹毛了男人,他将白奇野蛮地压在床上,骂道:“cao-你个浪sao货!你才吃罚酒!我…啊!”肚子被狠狠捅了一脚,男人滚下了床,他没想到对方的力气那么大!爬起身想揍回去,男人却惊恐地感受一把冰冷的刀子贴在脸上,眼前,白奇面露狠厉,和刚才判若两人:“啰嗦纠缠的人,我通常会割破他的喉咙,让他再也说不出话。”男人吓得脸色发白,他并不知道自己炮-友是个什么身份,现在,他知道对方绝不好惹。匆匆拿了衣服走人,出门时又骂了句:“你他妈有病!”房间里安静了,白奇颓然地坐在床沿,忽然,他一声自嘲的笑。呵,把别人当做那个人的替代品,也许自己真的有病吧。回到自己的酒吧场子,吧里光线微暗,男男女女或是碰杯或是玩着少儿不宜的游戏,看似热闹非凡,可对白奇来说,周围有再多的人,向他抛出再热情的视线,他都觉得自己仿佛与世隔绝,只身孤影,耳边的音乐唱的都是孤独。“白大哥。”手下的兄弟过来打招呼了,而他也只是随意点了个头。看着花红柳绿的酒,听着嘈杂震耳的音乐,那些沉醉在疯狂舞步中的人,竟是让白奇有想离开的冲动。他还是离开了这个酒色之地,去了公司,想到这个时间,哥应该还在。电梯乘至五楼,推开玻璃大门,屋里寥寥两人,安静的很,白奇走去里面,里面秦川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他悄悄推门进入,看到秦川正躺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他曾是白奇的大哥,也是白奇做梦都在思恋的人。在别人眼里他或许严肃,或许可怕,或许不易相处,可在白奇心里,他永远是他的英雄。可惜他的英雄从来不碰男人,白奇只能将思念藏在心里,默默留在他身边。静静地看沙发上的睡脸,心里忽生悸动,怎么都压抑不住,白奇颤动着心,蹲下身,朝秦川抿着的唇慢慢贴过去……白奇从未向秦川袒露过自己的感情,他承认自己很胆小,害怕受伤,却又控制不住非分之想,才会在这种情况下做出这样卑鄙的事。然而,他才刚刚凑下去,本应熟睡的秦川却突然抓住了他,随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已被压在了沙发上,身上,秦川单臂压在他的胸口,冷冽的杀气扑面而来。两人身体紧贴着身体,暧昧又危险的距离和姿势,都使得白奇心弦乱颤,身体发烫,可他还是受不了秦川强烈的戾气以及施加在胸口的强压,有些透不过气:“哥……呃,是我……”看清了人,秦川才一脸疑惑地放开了他:“白奇?怎么是你?”他皱眉起身,整了整身上微乱的衣服:“我早说过,不要一声不响的靠近我。”离开得如此快速干脆,白奇一瞬心凉:“对不起,我忘了……”他努力表现的自然,但还是发现自己声音干哑的厉害,他尴尬地吞一口口水得以润滑,可身体的热度却仍旧没退,不断往下冲,很快,他窘迫地发现自己正在勃-起。秦川浑然不觉,刚想问白奇有什么事,视线再次投过去时,见到的却是白奇冲出去的背影。……这小子在搞什么鬼?冲进厕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