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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久,屋内十分安静,长玄忽然睁开了眼,漆黑的双眸流露出冷然之色。他手随便一拉,整个人在房间内消失。☆、火烧万佛山,一对二当晚上姬容回到屋子时,床上的被子鼓鼓囊囊。姬容走了过去把被子掀开,却是个枕头。被骗了!姬容的脸上煞气缭绕,他一拳砸向床边,恨恨道:“那个笨蛋!身上伤还没好逞什么强!”说着,又一拳砸向床边。姬容又闭上眼,感受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发现长玄已经走了两三个时辰,脸上的怒容越来越浓。门外响起敲门声,“姬容,你出来一下。”姬容稍微收敛一下怒气,开门走了出去,见到温孤一脸沉重站在院子里。“姬容,你看看西边。”姬容抬眸望去,西边天空燃着黑烟,是不是伴随一声巨响。他不禁有些讶异,愕然,“他这是要毁了万佛山吗?”温孤不禁笑意盎然,声音温和:“这么久了,还是老样子。”温孤神情变得淡漠起来:“但是一味地冲动,反倒是会害惨了自己和身边人。姬容,你懂我意思。”姬容静静听着,脸上是再平静不过:“大哥,你总是这样看透不说透。只不过这次不同往次。极乐宫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不是省油的灯。”温孤细细听着,忽而又笑开:“你看看你,什么事都写在脸上。”姬容脸色怪异,有听到温孤道:“姬容,已经晚了。长玄现在应是在天宫里。目前你我能做的只有等了……罢了,九百多年我也等了,也不差这一时。”温孤的话让姬容有些不自在,回到屋里取出一坛酒,喝了起来,手里还不停地摩挲着那只黑水晶耳坠。这是那个笨蛋喜欢的黑水晶,他不辞千里跑去各地,寻到这原料,又用了好久打磨,雕磨。结果那个笨蛋却没有佩戴。不过当他看到那个笨蛋贴身收着时,内心还是抑制不住的欢喜。此时,长玄一把破炸丹扔向万佛山后,悄悄跑到山顶上的圣泉,拿出小瓷瓶,往里灌满了圣泉水。“还好爷来的快。凤和那棵梧桐树只能用圣泉水养活了。”长玄满脸欢喜,一抬头,往山下看,火势越来越大,一帮秃头和尚不停地灭火,却徒劳无功。看着,长玄不自觉的冷笑。“小王爷,别来无恙啊。”长玄背后响起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长玄转过身,一双桃花眸眯了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那个倒霉北君,”北君没有生气,用冷笑回应长玄。西君道:“长玄,没想到你居然自投罗网。”长玄瞅白痴的眼神看着西君,道:“不,我是来给菩生老秃驴添堵的。”北君老气横秋的脸上出现怒火,手指着长玄,大喝一声:“大胆逆贼!天帝岂是你侮辱的!”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长玄似笑非笑,笑意不达眼底。“小爷我胆子大不大也喊了老秃驴这么多年。你算个什么东西?”北君脸上出现一丝裂痕。他与西君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各自拿出自己的武器,左右夹击而上。长远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冰冷,一个飞身到了二人后面,“二对一,啧啧,老东西越来越不要脸了。”说着,长玄还煞有介事的拿扇子挡了挡脸。“你们不要脸,小爷我还要。”一扇扇向北君西君。天地间出现一股猛烈的罡风,吹的二人不知东南西北。顿住身形,一口老血喷出。北君西君相互扶持着,怒视着长玄。长玄悠闲着摇着扇子,丹唇轻启,笑道:“二位,我们这才多久不见,怎的法术倒退这么多?”一股青光在长玄眸子里闪过,额间的印记愈发明显。西君突然颤抖写下巴,话不能完整说出:“你,你……造孽啊!”长玄眸光透着妖异,似笑非笑的弯下身子问道:“造孽?造什么孽?你说给我听听?”西君认命的闭上眼睛,沙哑着嗓子道:“往极咒第五……你这个妖孽!”长玄直起身子,整理衣袍,言语冰冷:“说的没错。往极咒一共十阶。你知道凤和是第几阶吗?我告诉你,她是往极咒第七。怎么后悔当初没在天宫试炼里废了我二人?”西君再次认命。一旁的北君却是不安分,“哈哈哈哈!长玄小儿,你别太猖狂,临走前天帝给我一法器,专治你。”长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哦?拿出来看看啊。”北君冷哼一声,手掌心变出一个八面骰子,幸灾乐祸盯着长玄道:“这是象牙骰,对付你,在合适不过。”说着,北君将血融入象牙骰,嘴里默念咒语。突然将象牙骰扔向长玄上空,一束红光笼罩住长玄,一瞬间,整个人消失不见。西君看着那象牙骰,问道:“被收进去了?”北君得意的点点头,道:“这是自然,也不用担心这小子耍滑头。西君,回去复命吧。”西君点头,二人脚踏飞云,直奔天宫。万佛山最终留了个残骸,长玄也被押去水牢。身上满是象牙骰所致的伤痕。弥崖城移宫里,姬容突然捂住心口,踉踉跄跄跑到温孤房间里,隐忍道:“大哥,天宫可有关押妖魔的地方?”床上打座的温孤睁开眼,略有所思,缓缓道:“有两处,一处为镇妖塔,另一处,是不知所踪的水牢。”姬容顿时面如死灰,煞气横生,“我感知不到他的气息。消失前好像受伤了。”温孤揉着额头,凝声道:“你去告诉盘姬让她加快速度找凤和,然后让星封去找水牢位置。”姬容睁大眼睛,冷然问道:“为何不寻镇妖塔?”温孤抬眸道:“当年农师把凤和长玄的宝贝宠扔进镇妖塔,被那二人一怒之下给毁了。至今未重修。所以,长玄可能在这里。当然,让星封全面搜索。”姬容点头,转身走出温孤的房间。天空已经繁星升起,姬容抬头,看着那即将圆满的月亮,双手不禁握成拳。☆、新起魔宫天宫太极殿下是水牢,那最里面是单独一间屋子。长玄就躺在被华绸覆盖的地上,头上不停冒着冷汗。一旁坐着一位身披紫金□□的老和尚,在为长玄把脉。“咳咳……”长玄突然咳了起来,原本莹白的脸颊瞬间变得苍白。老和尚的脸从进来那一刻,就没有舒展过,源源不断的法力输送到长玄体内,却始终不见好转。不知过了多久,地上的少年郎轻哼一声,老和尚睁大了双眼。长玄的视线有些模糊,脑子也有些不大清醒。他环顾四周,十分陌生。目光落到了老和尚的身上。嗓子十分沙哑,长玄吃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