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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种快逃不了了的急迫感?怎么办,怎么办,周色鬼的发情期越来越短了,他一定要想想办法才行!要不,逃跑?书房内,堆积如山的文件夹被丢置在一旁无人理会,男人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里那张终于沉沉入睡的脸,久久没有离开视线。“你这是干嘛?”白溯看着男人手中抱着的毛毯,有些疑惑。“毛毯。”男人认真回答。“我有眼睛,当然知道这是毛毯!我是问你,拿毛毯干嘛?”白溯想翻白眼。这毛毯他早在上车时就看到了,当时也没怎么在意。可现在他们都下车了,又是去教室的路上,所以他才奇怪的好不好!难道是送他去住校?这个可以有!但一个毛毯就住校…怎么想怎么不现实。“给你睡觉用的,披在外面,省得着凉了。”白溯脚下一个不稳,险些伴倒在地。他忍不住问道,“我昨天上课睡觉最大的错误,就是没盖被子???”周霖回答的半点不犹豫,“那肯定。你的人是我的,给我爱惜点儿。”白溯的脸又红了,看了周围路过的人,瞪了男人一眼,“大庭广众的,你说什么胡话。”男人看着他那微红的耳尖,淡笑不语。白溯带着毛毯上课,当然是惹得一堆人侧目。他也很无奈,不想要吧,男人会问,“你确定自己上课不会睡觉?”好吧,他真不能确定。只是,上课睡觉你都能给我带毛毯了,要不咱们还是不上了?男人回答的没有半点儿犹豫,“不行,这是你当初一定要上的学校。”白溯:“……”这是什么毛病?让睡觉都不让逃课。难道睡觉还能听进去东西?不过,对于他带毛毯上课,同学只是多看了几眼,并没有过多的大惊小怪,甚至老师还好心的问他,要不要坐到最后排去,那样没那么吵。白溯茫茫然的抱着毯子往后面走时,还在觉得,这个世界太奇怪了。桌子虽然依旧很硬,但有了温暖的被子,白溯睡得果然更好。直到他被人给摇醒了。“放学了么?”白溯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就往门口看了过去。每次放学,男人会比那铃声还准时的出现在门口。“噗嗤,别看了,人还没来呢!才这么一会儿不见你就惦记上了?”缪坤的话里满满都是调侃。白溯的脸一红,掩耳盗铃的转移话题,“那你把我摇醒干嘛?”“齐教授的课,你难道不去?”缪坤一边说着一边拖着他往外走。白溯满脸茫然的跟着他走,半天才反应过来问了句,“齐教授是谁?”缪坤的脚步一顿,这时才想起来,眼前这货失忆了!他有些无语,“你最喜欢的教授…以前!”“哦。”白溯打了个哈欠,虽然没什么兴趣,但一天睡到晚也不是个事。反正出都出来了,就去看看吧。缪坤看他这表情,微微松了口气,周霖把他看的多重要,全学校没有一个人不清楚的。但也就是因为周霖把人看得太重要了,想要透过他讨好周霖的人,都不得不掂量掂量再行动。毕竟要是讨好不成,反而把人给招惹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毕竟,这不是没有先例的。曾经就有一人,自以为长的好看,想以秦悟为跳板,爬上周霖的床。结果…看看现在周围的人都离秦悟有多远算多远,大概就知道了。白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跟着缪坤的脚步往前走。也不知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人特别多。“今天有好几个学校的知名教授都到我们这里交流来了,所以才特别热闹。”听到缪坤的解释,白溯才反应过来他居然说出来了。他挠了挠头,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感觉好厉害的样子,你怎么没去听?”这时候,后面突然有人在喊,“刘舒?”这么热闹的地方,喊人的多了去了,两人也没在意,缪坤还在给秦悟解释,“活动有好几天呢,我喜欢的教授今天并没有授课的。”“刘舒?”两人继续往前走着。“刘舒!!!”白溯突然感觉手腕被人大力的拽住,他诧异的转头,就见一个面目温婉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正死死的拽着他,“刘…舒…”后面的舒字,在看清白溯脸的一瞬间,变得低不可闻。女子低垂着头,神色黯淡,“抱歉,我认错人了。”许是女人的神色太悲伤,光是看着就种感同身受的错觉。白溯看着从手腕处滑落的手指,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他张了张嘴,“没…没关系…”女子对他牵强的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缪坤看着女子离开的方向,疑惑到,“那是谁?”白溯捂着手腕摇了摇头,“不认识。”“那我们快走吧,快迟到了!”“好。”第7章全世界都说你爱我(七)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没人叫起床,白溯足足睡了一个大早,才睡得茫茫然的起床。早餐准备的很丰盛,但是少了一个每天都会出现的人,白溯突然觉得有些食不知味了。忍了半天,还是装作不在意的问了出来,“他呢?”正再在旁边等侯的女佣愣了愣,马上反应过来,恭敬的回答到,“少爷出去了。”“哦,什么时候回来?”白溯戳着杯子里的牛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知道。”女佣摇了摇头。顿时,白溯也不想戳了,飞快的呼啦啦几下喝完牛奶,就起身上学去了。司机是在周霖家做了好多年的,对白溯很是热情和礼貌,车开的也特别的平稳,可是白溯坐在车里,总觉得浑身都不太对劲。说起来,醒来到现在,已经七八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从一大早起来就看不到那个没脸没皮的男人。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呢。茫茫然的上了一个上午的课,中午放了学,竟然还没有就到那个男人。来接他的,依旧是王司机,白溯忍不住又问了一次,“他呢?”“少爷说有事出去了,具体去哪儿我也不知道,少爷谁都没说,只吩咐我接送秦少爷上学。”面相憨厚老实的司机会回答的也老老实实,还为自己不知道少爷去哪儿了而有些赧然。白溯虽然没得到答案,但看司机这样子,他也不好意思再为难人家。整整一天,白溯都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明明没了那个男人的管束,他该开心,该放松的不是吗?可是为何,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白溯也不是傻子,自己这样明显的不对劲,他又怎么会不清楚?可一想到某个可能,他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脸色不好的直接进了电脑室,开始找他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