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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感到自己即将高潮时,并没有冲动地泄在他的身体里,而是拔了出来,用帕子包住了硬物,让体液射在了帕子上。看着燕青阳恍惚的神情,乔玄冰并不像自己以前那样迅速变得冷淡,而是持续的喜悦传来,让他忍不住想要用尽一切语言,只为多赞美他几句,求得下一次的欢愉。「你……」他不自然地开口,却被燕青阳打断:「做完了吧?做完你可以走了,我身体不适,少陪了。」乔玄冰被他堵得一口气上不来。情事的节奏向来是他掌握的,哪里轮到其他人做决定?可是燕青阳疲累的表情,却让他心底涌上一股陌生的感觉。像是不忍心,又像是……心疼。当这个词涌入脑海时,他不由得怔住。他向来自诩自己当断则断,从来没有过多的情感会左右自己的行为。可是这种「心疼」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真的会感到心脏抽搐似的疼痛?「你在这里久了,单宫主会有想法的。」燕青阳看他呆立不动,又道:「明天我还是搬到客房去住吧,若是单宫主发现,怕是有些不妥。」「你就住这里,谁敢多说一句?」乔玄冰冷冷地道。燕青阳习惯他的喜怒无常,也不以为意,只道:「随你吧。」他穿上单衣,卧倒在榻上,想装成浑然无事的样子,可是下体的疼痛让他动作变得艰难,滑落到地上的被子怎么也扯不上来。乔玄冰顺手帮他拿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帮他盖到身上。燕青阳连道谢的话都没力气说了,只朝他颔首为意,万分疲倦地闭上双目。他站了片刻,这才穿了衣裳,走出门去。第十二章霓裳知道他两人定会有许多话要说,因此早就远远地避开,此时看到乔玄冰出门,才又迎了上来。他嘱咐霓裳烧了火盆,再拿几个铜制的手炉,来给燕青阳暖手。霓裳听得出教主对燕青阳颇有照顾之意,喜上眉梢,应声退下,声音十分清脆。乔玄冰也顾不得霓裳是什么想法,仍然站在门外。回想方才面对燕青阳的反应,他只觉意犹未尽。可惜燕青阳身体太弱,让他打消了再来一次的念头。两人虽是多年的怨偶,但情事不知做过多少次,在相合上,没有人能超过燕青阳半点。他想,他对燕青阳是有欲望的。而这种欲望以前是被厌憎所掩盖,所以觉察不出,而当燕青阳终于放下情感,不再执着时,两人终于保持了相对平静,这才让他发现了自己心底深处潜藏的欲望。他甚至有些感激燕青阳的悬崖勒马了。若不是这样,他恐怕还发现不了这一点。而燕青阳所说的,他对单宫主的感情十分特殊……乔玄冰皱了皱眉。或许真的让燕青阳猜中了吧。他爱慕单渺之的潇洒不羁、俊美逼人,可是又对燕青阳有着割舍不下的欲望。可是人的感情和欲望,怎能一分为二?乔玄冰把乔府的管家拎出来逼问,管家隐瞒不过,才说出他因为和一个丫环有了私情,那丫环在多年前对燕青阳十分不满,如今看到燕青阳重新回来,而乔玄冰又对燕青阳爱理不理,所以趁机报复。府里的人都说,燕青阳如今自己毁了容貌,教主是绝不会再看上他了的,所以管家就帮了那丫环,在霓裳来要衣物吃食时冷嘲热讽,甚至污蔑是霓裳自己假公济私,就连平时留给他们两人的饭菜都经常是残羹冷炙,把霓裳气得哭了好几次。这种事当年就有过,乔玄冰从来不管,他们也就以为燕青阳只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男宠,谁会知道乔玄冰竟会亲自过问?乔玄冰一听这事竟然不是第一次,一张白皙的面庞登时黑得彻底。燕青阳好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他们竟然好大的胆子!他却不知这些人捧高踩低,惯于欺上媚下,知道燕青阳无论怎么诉苦,乔玄冰也不会为他出头。而燕青阳为人又过于耿直,得罪了不少乔府中的小人,也就不足为奇。乔玄冰一怒之下,当即把管家和那丫环都打了一顿板子,赶了出去,就连帮他们说话的人也一并赶走。他做这件事并不是单纯为燕青阳出气,可是燕青阳知道时,却只是平静地道了谢,并说他其实早就不介意了,客随主便,主人家大可不必如此。他所说的话让乔玄冰大为吃惊的。燕青阳如今的神情,真是完全不爱他了,甚至是根本不在乎他了。以前他轻轻咳嗽一声,都会得到燕青阳关怀的一瞥,可是现在的燕青阳却是置若罔闻。若非他熟悉燕青阳的身体,记得他的味道,几乎要认为这是燕青阳同卵双生的兄弟。难道他当真不爱他了?心底存着这个疑惑时,乔玄冰不由得暗自嘲笑自己。身为天一教主,每天的事情多不胜数,怎地会为一个并不喜欢的人牵肠挂肚?多半是燕青阳黔驴技穷,假装对他不经意,故意挑起他的征服欲罢了。他不由得暗自冷笑。这种小心思他在别的女人身上见多了,其实他并不吃这一套,可是发现感情十分简单易懂的燕青阳居然也在他面前耍这些花招,他却觉得很是新奇,忍不住想要试探他更多。塞外苦寒之地,青楼妓院中的女子其实都比中原人要健康许多,性格也十分爽朗,不会纠结感情上的事。她们发现乔玄冰没心没肺,一上来就脱衣裳,做完事扔了银子就跑的,也就不再对他浪费感情。可怜乔玄冰初识情欲时年纪太小,根本没想过可以去青楼纾解,误打误撞之下才抱了燕青阳,结果惹了一辈子的麻烦没法解决。他父母都以为他十分聪慧,这些事是男女天生便会的,所以从来没有教过他,后来乔父怒骂他时也说,他惹了谁不好,竟去招惹燕青阳,不管怎样都要将人娶过门。乔玄冰无可奈何,只好将燕青阳带回家,搪塞父母说,长大了就完婚。另一方面却是威逼利诱,让燕青阳悔婚离开。都是十多年的往事了,如今他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待他再大一些时,便要早些给他些银钱,打发他到勾拦院见识见识。他虽然不喜欢小孩子,更讨厌乔烈的见风使舵,仗着祖母的宠爱就无法无天,可是面对着一个和他容貌相似的小孩儿,还是有种惊讶古怪的感觉。照别人说,他小时候就是这般模样。若他以前是这样的,那也太讨人厌了。已为人父,他的忍耐力似乎也从天而降地变得越来越多。也许是因为想到曾经有这么多人忍过他,他对乔烈便也容忍许多,大不了眼不见为净就是了。乔老夫人让他多抱抱乔烈,他觉得十分不耐烦。这么小的东西,要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