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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fu,真不愧是擅长欺骗的黑手党啊。”我:“……”彻彻底底在出千游戏中败给我的六道骸似乎失去了兴致,重新拿坚硬的手铐把我的双手拷在身后。这时屋外不断传来身体倒地的闷响声,六道骸饶有兴趣地瞥了一眼屋外,忽然对我说:“算了,来玩最后一个游戏怎么样?要是你赢了,我可以考虑放过这个闯进来的勇者。”这样说着,他抽出两张扑克牌拿在手上,示意我选一个。我看了一会儿,觉得他这种伎俩略显拙劣,开口戳穿他:“我觉得,这两张里面没有鬼牌。”“哪有如何,选择权是在我手上,”六道骸颇带恶意地将两张扑克牌朝我面前递了递,“现在你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抿了抿嘴唇,想了一下便跪坐在地上直起身体,将上半身倾过去凑到六道骸身边,稍微低下头,张开嘴用牙齿咬住扑克牌的一角。距离太近了,我几乎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不同于这个年纪普通男生身上汗水的味道,也跟周围积尘的味道有所区别,明明说话的方式如此恶劣,身上的味道却能让人感到奇妙的安心。随着我的靠近,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我过肩的头发轻轻垂下来,发梢搔弄着他的黑色手套跟一小块露出来的白皙的皮肤。我微微一用力就叼住扑克牌从六道骸的手中抽了出来,随意地扫了一眼,果不其然是张红桃六。我叼着扑克牌含糊不清地说:“这一张。”六道骸看着我半天不说话,表情有点不自然,然后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啪”的一声把另外一张红桃九也拍在了我的额头上。“kufufu,果然是卑鄙无耻的黑手党,”六道骸仿佛是受到什么侮辱一般侧过脸,斜睨我的眼角余光充满了嘲讽,“这就是你唯一的伎俩了么?不过很遗憾,就算是这样你也无法脱身。”我:“????”这时,原本紧闭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把外面的人收拾得一干二净的云雀恭弥居高临下、气势逼人地走了进来。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六道骸,又看了看我,薄薄的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用冰冷到了极点的声音说:“你们在做什么。”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嗨嗨你终于出来了!!!不愧我突然高产!!!!突然更新!!!!!!股市有风险啊,27股暴跌←←突然修罗场.jpg迫不及待想要开始小黑屋噗泪了呢嘻嘻嘻嘻【喂这几天我这么高产简直似袁隆平!!!小天使们不要霸王我给我么么艹嗷嗷嗷嗷嗷!!解释一下上一章的紫阳花梗,这跟花语没有关系啦!“现在是紫阳花的花期”要跟“明天来学校”联系起来看大致的意思就是学校的紫阳花开了,你不在的时间里学校发生了很多变化,希望你能看到……之类的而琴妹说的那句“待会儿就去”被校花理解成“待会儿跟你一起去看”校花作为古典系美人(?)说话就是这么含蓄所以看他的每一句话都要理解啊!!划重点啊同学们!!琴妹这门课已经挂了!!第34章小黑屋六道骸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忽然抬手从我嘴里取走那张红桃六,用扑克牌的边角轻轻蹭了蹭我的下巴,望着云雀说:“kufufu,你还看不出来么?”云雀那张俊俏出众的脸更加阴沉了,握紧手中的浮萍拐,沉默着走了过来,如同一把泛着冷光的利剑。“咬杀。”六道骸随手又把那张扑克牌往我额头上一拍,站起身来,当他迎向云雀的时候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把三叉戟。浮萍拐跟三叉戟撕咬屠戮般碰撞在一起,就算隔了一段距离我也能感受得到从那两人身上传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气,两个人近身缠斗难分伯仲,与其说是在打架,不如说是怪物跟野兽的厮杀,一来一往间毫不留情。……这两个人有仇么?我不由得在心里想。然而当六道骸右眼的数字变化成“一”的时候,局面完完全全地倒向了他那一方,接下来就是没什么观看价值、近乎凌虐般的单方面殴打,直到云雀伤痕累累、奄奄一息才停止。——于是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我紧紧地贴着坚硬的墙壁,周围过于沉重的黑暗让我有点喘不过气,阴暗的地下室常年不见阳光而显得潮湿,墙角跟地面石砖间生长着一些青苔,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腐坏的味道。双手被手铐束缚得太久导致肩膀有点僵硬,让情况更糟的是肩膀上承担着重量让我感觉有些发麻——云雀坐在我身边,脑袋靠在我肩上,他已经昏迷很长时间了,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告诉我这个人还活着。地下室并不是完全漆黑一片,从通风口投下来的一小片阳光让我稍微放松了一些。现在这种境地让我忍不住想到以前,每次完成不了目标的时候箫就会把我关进黑漆漆的地下室里,周围除了烂透了的尸体什么也没有,一开始是地下室,后来是锁死的衣柜,接着就是行李箱,他总有办法把我拖进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能离开的黑暗中。连微弱的反抗都会遭受更大的痛苦,所以我只能乖乖地听话,不断地杀人杀人杀人,如果失败就会被杀。箫从来不会理会我的想法,也没有人问过我到底愿不愿意,斯夸罗也没有,因为他是黑手党,这在他看来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不断给别人带来痛苦跟怨恨,真的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方式么?来並盛之前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在这个平和的小镇里,只有无忧无虑像小鸟一样的孩子,每天闲谈、散步、等待着丈夫回家的女人以及努力工作的男人,我带到这里的武器除了偶尔让沢田纲吉露出蠢透了的表情以外毫无用处。我并不能习惯这里的生活环境,但隐隐约约又觉得很安心,以前只有拿着枪的时候我才会有这样的感觉。之前跟斯夸罗说我要道别所以回日本一趟,其实这是骗人的……我只是想再一次回到这个地方而已。因为沢田纲吉,我才来到了这个地方。是他把我带到了这里。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的呼吸声逐渐加重了一些,紧接着云雀原本安安静静的气息骤然间锐利了起来,就像年幼的雄狮睁开了它的眼睛。他醒来后用了两秒时间反应现在的处境,几乎是瞬间就坐直身体把脑袋从我肩膀上抬起来,地下室的光线太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隐约看见他别过脸,整个人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