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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汗。”温行接过阿禄递来的帕子帮思安把头上细密的汗珠抹去。思安拿着扇子不停地扇,高兴得很,拉着温行的袖子不停地问:“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让人去告诉我一声,今天能留一留么,淑妃酿了莲花白赠了我一些,你也尝尝吧。”“莲花白?”思安点点头,卸了冠把头发披散开,取下腰带,整个人身上一松,冰鉴里镇着切好的甜瓜,他用小瓷碟装了几块,签子挑两块喂给温行,其余的都进了自己肚子。“用莲蕊酿的,香得很,你瞧我平日不吃酒,今日却忍不住吃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脸,一时粉霞难散,用沾了冰水的帕子轻轻敷着。温行似笑非笑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道:“今日这身衣裳倒挺好看。”思安举着袖子瞧了眼,有些羞涩道:“是邵jiejie做的。”他身上一件崭新的翻领窄袖衫,连同革带鞋袜都出自邵青璃之手。这还是头一次有母亲以外的女子专门为他做衣衫,他心里把邵青璃当姊妹待,不忍驳她的面子,生受了她的好意。温行道:“常言‘最难消受美人恩’,依臣看来圣人倒很受得起,乐得醉在温柔乡。”思安脸上飞红,低头摸着冰鉴外壁的纹路尽量汲取凉意,小声道:“说这个作什么。”温行笑道:“你臊什么,如今不仅有皇后还有妃子,也算大人了,还这么容易害臊,不怕你的妃子笑话。”思安忙否认:“什么大人不大人,我又没有……”温行从身后环上来,将他的急切都吞了去。下巴被抬起,霸道的舌头钻进半张的嘴唇扫荡翻搅,抵着里面柔嫩的小舌舔弄。思安双腿发软,靠着背后坚实的胸膛,腰上的铁臂稍稍用力,臀瓣触碰到身后的某个部位,暧昧的摩擦让人脸红心跳。一吻毕,思安又喘不过气来,全身重量都靠温行支撑,臀rou似有若无蹭着身后,回头却一脸无辜:“留不留?”温行添了添唇上残留的味道,似还在回味,说:“荷花酒香醇,圣人盛情相邀,臣却之不恭,只是臣的酒量大得很,圣人这里够不够?”思安欣喜,扭身攀上他的脖子:“包管令君满意。”两人又腻在一处,温行沿着思安的耳垂一路吻到颈窝,忽然将思安推离,错身捂着鼻子打了两个喷嚏。“怎么了,难道着了风?”温行摆摆手,手肘搭在思安肩膀,笑道:“果真美人恩只有圣人受得,这脂粉,足够做个大香缸子了。”原来思安与妃嫔们玩闹了半日,身上不仅沾了酒气,还有胭脂花粉气,他自己不觉得,温行倒不是经不得这味道,只是正埋在他领子边深嗅,不防吸进一股子花粉味,难免鼻子发痒。思安一愣,低头嗅了嗅自己前襟,歉然道:“我没觉出来,你且容我稍梳洗梳洗。”说着忙挣开温行的手臂,不等他拉住就一溜烟跑了,慌慌张张去了侧殿,神情颇为不自在。温行笑叹着摇头,也跟了过去。思安去了衣裤潜在水里只露半个头,以为温行等不得,赶紧取了香胰子擦在身上,“很快的。”湿漉漉的黑发水草一样缠在他雪白的肩膀、背部和腰间,逃亡时因饥苦苍白的肤色渐渐养出血色,衬于黑发下更似玉质莹润。少年的身子正在长开,纤细修长,于刚脱离稚嫩的青涩和将接近青春的成熟之间,天然有一种模糊界线的魔力。温行撩开下摆坐到池边的贵妃榻上,饶有兴致看着水中出浴的少年。思安局促,感受到对方火辣的目光从自己胸口掠到腰腹以下,穿透清浅的水波,不由得夹紧了双腿。“怎么停下来了?”简直明知故问。思安嗔了他一眼,就着胰子滑顺,手伸向胸前和腿间。浮沫涤尽,不等他自己从池子里出来,温行扯了早准备在一旁的巾子将思安整个赤条条地从水里捞出,满池子清水“哗啦”一声震碎迸飞。温行高大健壮,不费吹灰之力就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思安,一边吻着一边朝寝殿走。“你方才慌什么,”小巧红润的耳垂被咬住,气息火热,“难道怕我和一群小娘子计较?”又湿又热的舌头肆无忌惮在颈侧和锁骨流窜。思安抱住他的头,半真半假戏道:“爱卿若是醋了,朕必定……啊……必定独宠爱卿一人……嘶,轻些。”温行一口咬住早已硬挺的乳粒,用牙齿噬着。“果真长进了,竟来调戏你男人?”还没到床榻,思安已经用腿缠上他,仰头道:“我也是你男人,怎么就不能戏你。”说着手上还得寸进尺去轻拍温行的脸,发出“啪”的一声响。温行一把捉住他,眼里冒着危险的炽火,将人牢牢箍在怀里,声音里透着几丝狠狠的意味:“好,今次就让你好好做一回我男人。”。再想逃已经来不及,思安通身被摔到龙床上,头晕目眩还没回神,巨大的阴影就欺压上来。.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好好亲热,因此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白日宣yin,搂在一起就是干柴烈火势把对方烧尽的架势。窗前竹帘低放,室内阴凉昏暗。思安搂着温行媚叫不休,直缠得他要陷淖在他xue里,床前一挂水晶帘被他们的动作震得摇摆四散,相互碰撞发出阵阵脆响。至日头偏西云消雨歇,两人都喘着粗气,思安腿间湿泞不堪,环蛇一样环在温行身上,被对方宽厚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拍在光裸背上的节奏弄得昏昏欲睡。忽而脑闪过什么,摇着头清醒过来。温行以为他惊了梦,抚着他的背道:“再睡一会儿,离晚膳还有些时候。”思安却从他身上爬起来,“不睡了。早上和她们行酒令输了,彩头还没给呢,待会儿要从库里挑些东西给她们送去。”“她们”指的当然是后宫妃嫔,思安常借缘由给那些女孩赏赐,不拘束年节,玩乐时的彩头也算一种。他既不睡,温行也睡不了,午间他们闹得厉害,地上东一处西一处丢满了衣服软枕等物。思安倚靠榻边站起来,股间一注白浊顺着大腿流下。温行扶着他的腰唤人进来收拾,干脆又整个人扛起来,一同去侧殿清洗。思安没他的脸皮,能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在别人面前赤身裸露,即使所有人都低着头仿佛什么都看不见,思安也不自在。他搂紧了温行的脖子把自己藏起来。温行笑道:“连站都站不稳还惦记别人,你也太上心些。”思安缩着身子呐道:“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