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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繁星说完,裴宜笑才看过去,慢吞吞制止:“繁星,住嘴。”她淡淡说,“你去里面等我,我与风娘说会儿话就来。”“可是小姐……”裴宜笑递给繁星一个眼神,凭借着和她处了十年的主仆情分,繁星立马就懂了那个眼神的意思——提防着。繁星没了声,应了下便往门里走,却只是偷偷藏在门内,时刻注意着外面的人。繁星一走,风娘立马就在裴宜笑面前跪了下来,裴宜笑一惊,想要扶着她,却慢了一步,风娘纤弱的身姿伏在她的面前。裴宜笑抿了抿唇,这一刻生出了可悲可叹的心思来,她与风娘,本就没有什么生死大仇,她如今也着实是可怜。想到这里,裴宜笑还是将风娘扶了起来,问:“meimei有事直说便是。”风娘擦了擦眼泪,露出了帽檐下的一张脸来,脸上的淤青还没有完全散去,看起来狰狞可怜,风娘半垂着眼泪在裴宜笑面前忏悔:“jiejie,当初都怪我,怪我想要脱身杏花楼,想要跟温故知回家,是我勾引了他!可是我后悔了!”裴宜笑手指微微一缩,藏住了眼中的所有情绪,就像是一个在听着旁人故事的旁观者一般,没有任何情绪。风娘压着声音,喉中溢出了哽咽抽泣的声音来:“jiejie说得对,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温家都是恶人,温故知就是魔鬼!”裴宜笑眼眸飘过风娘,忽的想到了那一夜风雨大作,风娘冒雨来到庄子,要她帮忙除掉温暖的光景,心想,风娘也是个狠毒的女子。与温故知应当是天作之合。裴宜笑不着痕迹松开了风娘冰凉的手,故作惊讶:“莫不是meimei身上这些伤……”她说到后面住了声。“没错!jiejie说的没错。”风娘撩开帽子,露出的脸蛋上,伤的比裴宜笑想象的还要严重些,“jiejie,温故知待我如此,可见其心狠手辣。这次他又被罢黜,定然不会放过我,他早就打算要把我除掉了!”裴宜笑道:“那你来找我是为何?”她半眯了眯眼眸,眸中盛着秋水泛泛,那张已经渐渐长开的面容,娇俏如同绽放的芙蓉花一般,教人瞧了便觉得美。那种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温柔端庄,远不是风娘这种从小辗转被卖掉许多次的女子可比。风娘现在这般模样,在裴宜笑面前一站,如同小丑一样,可笑极了。她慢慢将帽帷戴上,挡住脸庞。风娘:“我也不与你废话了,我知道你也与我一样痛恨温故知,我手中有东西能让他死!”那一个“死”字,被风娘咬的很重。裴宜笑掀了掀眼皮,睫毛不禁颤了下,浑身上下汗毛都立了起来。她上辈子只只知道温故知和刘氏狠毒,却没想到,其中真正让人觉得可怕的,还是眼前这个人。她可以为了两千两银子害死温暖。也能为了活命,要将与她过了这么久的男人置之死地。裴宜笑一愣神,风娘要抓住了她的手,一双眼眸迫切,“jiejie,就算他死不了,我也能让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你信我!”裴宜笑还是将手抽了回来,“你要我做什么?”风娘不在意她的举动,说:“我要见太子!我有要事要告知太子,事关重大,只有jiejie能帮我了!”裴宜笑蹙眉。若是真的有证据或是线报,裴宜笑不介意帮风娘一把,可若是风娘是故意接近太子,那便不好办了。裴宜笑没办法当场应下来,只能过后去问下太子才行,裴宜笑敷衍了风娘几句,让她等有了消息再知会她一声。风娘擦了擦眼泪,谢过了裴宜笑。可一转头,风娘却一瞬间变了脸。躺在床上这段时间她细细想过了,总算是有些明白过来,她当初就是被那个庄子迷了眼,才会跳进裴宜笑的陷阱里面。她抢了裴宜笑的男人,裴宜笑能有这么大的胸怀放过她,还要与她一起做生意?她当时只想要赚钱数钱,竟然没有察觉到这里。等到温故知被贬,她躺在床榻上差点死掉时,才明白过来,裴宜笑才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可事已至此,她别无办法,只能把温故知给除掉,否则她会有性命之虞,今后离裴宜笑远一些便是了。裴宜笑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不是她一个人就能扛下来的,她立马就去与裴侯爷说了,裴侯爷一听,也知道这其中可能有着扳倒二皇子的契机,便连忙去了东宫。太子一听,深思之下,还是决定要去见一见风娘。后来听裴侯爷透露说,他与太子的确是一同去见了风娘,商谈了些要事,裴宜笑暗地里探过裴侯爷的口风了,好像是温故知与二皇子在湖州做了些什么事情,上次风娘高价出售药方之后,天子便细查了温故知一番,却没想到,发现了他在湖州的勾当。至于是什么,裴侯爷却不透露了,只是说,二皇子的胆子和魄力,要比六皇子大多了。裴宜笑想,要是太子与天子早有防备,她安心等着便是。皇城的秋意日渐浓烈起来,裴宜笑的婚期也在慢慢前行中压近,随着婚期的逼近,她也就不出去走动了,待在侯府之中,听侯夫人的安排,日日留在思琦那儿,教导她女红。她与萧重之间,几乎一两天便会送信来去,能知晓他每日在做些什么,便满足了。而萧重也会隔上两天,就会偷偷到围墙下来看她,他谨慎得很,就怕被裴侯爷夫妻俩给抓住。温故知那边也渐渐没了声音,可裴宜笑知道,他不是那么容易放过她,毕竟是害他嫡亲meimei丢了一条性命,他不可能放过。既然现在没了动作,怕是在酝酿着什么大招,不过太子和天子有所防备,她一个小女子也不必cao心。然而这般悠闲满足的日子,很快就戛然而止。夷地忽然有了异动,天子在考虑要派过去的人,极有可能会是萧重。在前两日的信件里,萧重也隐晦地提到了这件事。裴宜笑心神有些不宁,往窗外看了眼,害怕萧重真的又被派去夷地。思琦见jiejie没有心思,也把自己的绣绷子一扔,发出撞击声,吓得裴宜笑肩头一抖。裴宜笑垂眸看了眼思琦绣的东西,眉心一跳,根本就不成样。思琦摊了摊手:“我真用心了,可是这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不懂我的想法。”裴宜笑哭笑不得,这世间的歪理尽是让思琦给占去了。裴宜笑说:“父亲教你拳脚功夫的时候,我瞧着你的手也是听话乖巧的,怎么捏一根绣花针便不行了?”思琦吐了吐舌头,“小时候你身体不好,父亲要教你些拳脚功夫,你也还不是学不会?”两姐妹互相看了眼对方,竟然笑了出来。思琦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