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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系统里尹嘉茂已经达到恋人的好感度,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选择两个人盖着棉被纯聊天。尹嘉茂本来还有些忐忑,后来见岑煜坦坦荡荡得纯粹把他当暖身炉用,心中闪过一丝失落,但是也很快适应了这种相处模式。然而就在即将去祈福那日的清晨,尹嘉茂不知为何醒得格外早,岑煜还在一旁睡得安稳。天刚擦亮,尹嘉茂却没了睡意,侧躺着拖着下巴,盯着岑煜的睡颜看。岑煜感觉身边有动静,眼睛勉强睁开了一条缝,没瞧出什么来,迷迷糊糊地往尹嘉茂的怀里蹭了蹭脑袋,继续睡着了。然而尹嘉茂却僵在了那里,不是因为岑煜亲密的举动,而是岑煜这个不清醒时候的习惯性动作,实在是太像那只,小狐狸了。疑邻盗斧,一旦起了疑心,便什么都不一样了。比如现在,岑煜脸色苍白地倚着自己,尹嘉茂却止不住地回想起,祈福时僧人呈上来的要服用的祥泰果后,岑煜眼底的犹豫;以及服用后,岑煜反常的状态。其实岑煜也不是疼,只是一味的反胃。若只是疼的话,他能不露一丝痕迹地抗下来,但是头晕反胃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磨人了。本来岑煜就不舒服,马车还左晃右晃得唯恐他吐不出来。岑煜头昏目眩地无声干呕了一会儿,也没心思跟尹嘉茂解释什么,靠着对方缓神,索性尹嘉茂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就在这时,马车突然一个剧烈的颠簸,紧接着两道箭嗖嗖划过,钉在了马车的顶上。就算现在岑煜是病猫,想要用这种远古冷兵器伤他也是天方夜谭。他知道降妖师惯用套路,让妖在人勉强暴露的最简单的方法,无外乎便是重伤妖的皮囊。岑煜一路留了无数机会与尹嘉茂保持距离,等着对方下手,却不想这帮降妖师吃的熊心豹子胆,真敢连着尹嘉茂一同行刺。看阵仗,只怕这群降妖师,想降得不单单是他这只妖了。这样一来同行一众人皆不可信了。岑煜一路护着尹嘉茂上了马,自己坐在尹嘉茂身后,扫视一周,就这么多重结界,和这么多人埋伏,他就知道这群人是非要治他与尹嘉茂死地了。结果一群降妖师便看见,他们没日没夜布了七日的结界,在岑煜眼里就像不存在一样,骑着马就创通无阻地就闯出去了,还顺手接住了一支射向尹嘉茂暗箭,想了想,宛若挑衅一般,把暗箭刺入自己侧腰,整个箭头都没入了rou里,却如没事人一般,冲他们挥了挥手。已经做好江山易主再立新皇准备的一群降妖师:?第六世界第七章岑煜本想着,难得的古代世界,不来一出中箭的戏码简直可惜。但是真的给自己来了一箭之后,他很快就后悔了。即使只是皮囊受伤,妖也是会感到疼痛的,只是修为越高的妖对于疼痛的压制能力越强。如果是平日里的岑煜,这种箭伤根本无伤大雅。其实在刚捅完箭的时候,岑煜几乎没有什么痛感,可是问题出在,之前在他寺庙祈福后服下的祥泰果。那东西是用来压制妖的修为的,根据岑煜之前种种的不适反应,便能推断出这那祥泰果炼的时候可是下了猛药的。岑煜较高的修为保证了,即使被药物影响,他和尹嘉茂也能在被包围的时候突出重围,但是也仅限如此了。对于岑煜自己的作死行为,岑煜多年的修为表示拒绝提供任何帮助。以至于就在岑煜做好准备真情实感得卖一波惨的时候,发现自己疼得真情实感。好在系统还能勉强屏蔽掉百分之六十的痛感,没有彻底翻车。确定身后已没有了追兵,两个人停在了一个应该是被遗弃的林中木屋跟前。岑煜先下的马,因为腰上用不上力气,几乎是从马上摔下来的。尹嘉茂一直坐在前面,并不知道岑煜负伤,着实吓了一跳,赶忙去扶。“怎么回事?”尹嘉茂架着岑煜站起来,“伤得这种重为何不和朕说?马上这般颠簸,是嫌自己的血流得不够多吗?”“被追上两个人一起送命,一直赶路失血过多只死我一个,再说了,我不是还有气么,”岑煜咬牙,“先进屋再说。”岑煜没能挨到进屋,就俯身喷出一口血。之前那祥泰果弄得他血气大乱,这一口血吐出来倒是觉得神志清明了些。尹嘉茂没说话,暗暗地红了眼圈,又咬着嘴唇把这股情绪压下去了。“被追上就被追上,”尹嘉茂扶着岑煜迈进了门,“朝中形式复杂,他们不会直接要了朕的性命。”关心则乱,尹嘉茂见岑煜如此不顾性命着实生气,本还想数落岑煜几句,话到嘴边绕了三圈,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只剩一句,“怎样才能让你……好受些?”“拔箭可能会出血更多,”岑煜只是说话都觉得震得伤口疼,改用气音,“先把箭折断吧。”尹嘉茂折了箭尾,留着一小截箭在外面,把衣服扯成条简单给岑煜包扎了一下伤口。然而能做到的也只不过当出血速度略缓,没能完全止住血。“皇上,这样就够了,”岑煜拉住尹嘉茂一直为他按着伤口的手,“过来让我靠一会儿吧,有点冷。”岑煜这会儿并不是寒症,冷是因为失血过多。不过他也并不担心,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确挨着疼看着惨,但是他的状态离死还有很远的距离。尹嘉茂并不知其中缘由,他只知道任由着岑煜这么昏昏沉沉的,一旦睡过去,就不可能再醒过来了。他想要拦着岑煜不要睡,可是他也知道,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以岑煜现在的伤势,哪怕立刻得到医治,也是凶多吉少;更何况现在他们两个人孤立无援,救助遥遥无期。如果他让岑煜强打精神撑着,也只不过是让对方多受一会儿罪罢了,如果就这么让岑煜睡过去,那对方还能少疼一会儿。可是,他还是自私地想让岑煜多陪他一会儿,能和他多说两句话,能再多,看他一会儿。尹嘉茂自欺欺人地想着,还有希望,只要岑煜能多撑一会,总会有希望的。“岑煜,”尹嘉茂伸手轻轻拍了拍岑煜的脸,“我知道你难受,但是再撑一会儿,好吗?”岑煜不知道尹嘉茂经历了什么心理斗争,仗着自己死不了,看了眼好感度,开始不遗余力地作死,“只怕撑着也是徒劳……”“总会有希望的。”“是啊,总会有希望的,”岑煜笑,埋在尹嘉茂颈侧声音愈发轻不可闻,“若是妖,定然是有希望的。”尹嘉茂以为岑煜怪自己疑他,“我之前是疑你,但是——”岑煜并不等尹嘉茂说完,“嘘——我知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