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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分尸都不悔。”萧予安算是明白过来了,之前在景阳宫,自己和晏河清说的话,他根本就没听进去!都说对你毫无歹意了!你还同归于尽,尽个扫把啊!晏河清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萧予安已经能感到窒息和疼痛,就连双眼都开始发黑,他奋尽全力想要掰开晏河清的手,在残喘间隙,萧予安喊:“晏河清,我不会害你的!”晏河清冷笑:“你我为敌,你为何……”萧予安吼着打断他:“因为我不是北国君王!!!”脖子上的劲一瞬松懈,萧予安靠着求生欲和曾经防身术的经验,一个翻身掀下身上的晏河清,迅速反剪晏河清的双手,用膝抵腰,妄图反钳制住他,这一套下来,萧予安本能轻松制住晏河清,奈何少年君王的身子柔弱,萧予安一下没抓住晏河清的手,让人挣脱。晏河清自然不会甘心,一个转身扭住萧予安的胳膊。眼见就要纠缠在一起,萧予安连忙喊:“停停停!”两人同时松力,各自占据床榻一角,萧予安捂住脖子,喘着气,心里只剩一万句MMP,他缓了缓神,嘴里重复着:“我真的不是北国的君王……”晏河清眼神晦暗,全是难以置信。因为被掐,萧予安的声音嘶哑,话语断断续续:“我知道玉簪是你母亲的遗物可以作证……”晏河清沉声问:“那你是谁?”萧予安想了想:“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你爸爸等于作者。朋友等于读者。萧予安如是想到。晏河清蹙眉:“爸爸?”萧予安:“欸!”差点就被掐死了,占点便宜还不行吗?!晏河清问:“……爸爸是什么?”萧予安有气无力:“来自现代文明的神秘力量。”晏河清:“……”萧予安揉着脖子:“我知道你还想问什么,你想问我是如何做到假扮北国君王的。你当我疯了傻了也好,装神弄鬼也罢,但我如实告诉你,我上辈子死了,然后一睁眼就成了北国君王,我也是身不由己,但我真的不是他。”晏河清死死盯着萧予安的脸,似乎想用目光将他看穿。两人互看僵持着,许久,晏河清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犹如冰锥刺骨,犹如刀刃锋芒,寒光之下是惊心的杀机。萧予安好似被人扼住心脏,浑身上下每块骨头都在颤栗,凉意从他背脊丝丝缕缕蹿上,在四肢百骸中游走。晏河清不相信他!想来也是,这种情况下,单薄的语言如何让人信服?怎么看都像是自己的缓兵之计。几乎同时,两人一起有了行动。萧予安跳下床榻,又被人拽住,强行拉回床上,巨大的力量自上而下,萧予安的肩膀被按住,后背重重地砸在了床上。床板不堪重负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萧予安倒吸一口气,疼得眼冒金星。晏河清毫不留情地重新卡住萧予安的喉咙,萧予安眼疾手快,握住晏河清的手腕狠狠一扭,晏河清吃疼皱眉,手上一松,膝盖狠狠地撞上萧予安的小腹。小腹那块没有骨头的保护,是人体极为脆弱的地方,晏河清又用了全力,萧予安顿时喉咙一甜,嘴角溢血,疼得浑身发抖,他蓦然反应过来。晏河清是真的想杀他!如果再不想办法,一定会死在这里!第二十八章掏心掏肺了解一下第二十八章掏心掏肺了解一下萧予安在内心将国骂颠来倒去、反反复复地喊了一百遍,然后一手去护自己的腹部,一手握拳直呼晏河清的脸。晏河清堪堪躲过这一拳,回身想重新压制萧予安,寝宫外突然传来叩门声!杨柳安的声音紧接传来:“皇上您怎么了?微臣听见很大的声响。”晏河清眼眸骤缩,心下惊慌,连忙伸手,想要捂住萧予安的嘴。“我……唔唔!”萧予安刚高喊完一个字,剩下的话就湮灭在了晏河清的手掌里。“皇上?皇上?您没事吧?”叩门声和晏河清的呼吸一起开始变得急促。晏河清深知,如果这时侍卫进来,自己不但杀不了北国君王,而他也会死无葬身之地!晏河清一手紧紧捂住萧予安的嘴,一手重新卡在萧予安的喉咙上。萧予安自然不会任人宰割,趁着晏河清慌乱之际,一口狠狠地咬住晏河清的手,并拼尽全力,想要掰开晏河清捂住自己嘴的手。寝宫外叩门声不断,杨柳安急急说道:“皇上?皇上你再不回话,微臣进来了!”晏河清的手已经被萧予安咬出血,疼痛之下根本无法用力,大局已定,晏河清绝望地闭上眼。门外传来推门的吱嘎声,与此同时,萧予安猛地掰开晏河清的手,连喘息都顾不上,声嘶力竭地高呼:“别进来!!!”世界一瞬寂然,推开门缝的门又立刻关上。杨柳安局促不安的声音从寝宫外传来:“皇上,您的声音怎么了?您没事吧?”晏河清怔愣住,呆呆地看着萧予安。萧予安气若游丝地咳嗽几声,然后全力喊道:“我没事,没怎么,你继续守夜,无论听见什么声响都不要进来。”“是,遵旨。”门外应完,随即没了声响。那几句喊完,萧予安已失了全部力气,他捂住小腹,蜷缩在床榻上,犹如废人。晏河清不再发难,嗫嚅半晌,难以置信地喃喃问:“为什么……”萧予安睁眼想看着晏河清,却两眼发花,无法对焦:“我说了,我真的不是北国君王,如果我想你死,那么第一次在地牢见面,你就已经死了,既然那次我没有下手,那么之后,我也不会再有这种想法。”晏河清轻轻垂下眼睫,不知在想什么。萧予安比出一个发誓的手势,目光认真,表情郑重:“晏河清,我指天指地指良心,我刚才没有说半句假话,而且我今后,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你,无论如何。”晏河清抬头,看向萧予安,整个人仍然处于戒备状态,两人对视数秒,晏河清却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萧予安泄气,扯被,盖被,躺倒,闭眼。晏河清不可思议地问:“……你在做什么?”“睡觉啊。”萧予安用被褥裹紧自己,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疼,嗓子仿佛被炭火灼烧过,嘶哑干疼,又痛又涩,“我该说的都说了,信不信由你,你要还想掐死我,就掐吧,反正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怕第二次吗?”身边顿时没了声响,萧予安本来就累,现在放松下来,还真有了睡意。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萧予安迷迷糊糊要进入梦乡时,感到身边的人慢慢地躺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