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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怪他,他一面思索着把晏河清直接绑了丢给永宁公主的可能性,一面摆摆手说:“没事,一不小心就……咳咳。”永宁公主伸手拍拍萧予安的背:“天气越发的冷了,要注意身子呀,我给你炖了汤,你尝尝。”说着,永宁公主从身后的婢女的手里接过食盒,红袖见了,毕恭毕敬上前:“公主,让奴婢来吧。”“好。”永宁公主将食盒递给红袖。红袖打开食盒盖,徒手去端汤罐,永宁公主见了,慌乱喊道:“小心啊,刚从火上取下,烫手的!”显然这声提醒已经迟了,红袖轻‘啊’一声,汤罐从她手里滑落,砸在地上,瓷罐破裂,汤汁溅了永宁公主一身。事发突然,寝宫里静了足足一秒。红袖猛然跪地,不停磕头,面如死灰:“奴婢该死!求公主责罚!奴婢该死!”萧予安刚准备喊红袖起来,永宁公主先他一步,俯身双手扶起红袖,莞尔一笑:“你别怕,没关系的,我没有提前告诉你汤烫手,所以是我的不对,皇上哥哥肯定也不会责怪你的,皇上哥哥你说对不对?”哎呦喂天呐!女主她是不是在发光!是不是在闪烁着哈利路亚大慈大悲观音菩萨的净化纯真之光!“对,不责怪你。”萧予安点点头。没想到一向疼爱公主的皇上竟也没有生气,红袖心有余悸。“皇上哥哥,那我再去给你炖一罐吧。”永宁公主笑着起身。红袖慌乱地说:“可是公主,公主你的衣服……”“啊。”永宁公主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汤弄脏的衣裙,“没关系,我换件皇帝哥哥的衣裳吧。”说着永宁公主轻车熟路地在少年君王的寝宫里找出衣服,走进内室换上。再出现时,永宁公主一身利落的男装,她细致地扎起了宽大的地方,当真有十二分帅气。“那我去御膳房啦,皇上哥哥你好好休息。”永宁公主调皮地给萧予安行了一个臣子礼。望着永宁公主离开的身影,萧予安心里感慨万分。之所以能火,有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前半本的女主形象塑造得极成功。作为女主,永宁公主她不拖后腿,不卖蠢,不哭唧唧,不娇弱无力,更不和男二男三搞暧昧,正因为永宁公主的形象非但没有白莲花的婊气,还给人一种率真可爱的感觉,所以成为了许多宅男读者的心头好。这也是大家没想到它后面会发展成种马文的原因!所以当作者把永宁公主写死后,所有人都懵逼了!都!懵!逼!了!正当大家以为这是作者的阴谋,永宁公主肯定是假死的时候。作者施施然来一句:“真死了,凉了。”评论区顿时就炸锅了!一片惨不忍睹地嚎啕哭喊!全是声泪俱下控诉后妈的评论。萧予安还在唏嘘,永宁公主已经重新炖好了汤,回到了寝宫:“皇上哥哥你尝尝。”暖汤下肚,萧予安觉得寒气渐散。“好喝吗?”永宁公主弯眸。“好喝。”萧予安一边点点头,一边心想:我该怎么才能重新让男主女主偶遇,并擦出火花啊!!!萧予安心心念念着晏河清的事情,而此时,还有一个人在琢磨晏河清。正是内务府的赵公公。“你是说,昨晚是皇上将南燕国皇子晏河清从雪地带走的?”赵公公坐在太师椅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上次欺凌晏河清的奴才跪在他脚边,唯唯诺诺:“绝对无错。”“嗯……”赵公公思考了一会,眼神阴鸷,语气不善:“那晏河清现在在何处?”“回公公,还在太医殿。”“好,过个几天,等晏河清回到内务府,你寻几个人,跟我去试试他。”第十六章总有反派想害男主第十六章总有反派想害男主天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明明日子才刚过初冬,天气却变得越发严寒。晨光微熹,鸡鸣三声,宫内大部分的奴才和婢女都还未醒,而晏河清已经拿起扫帚,准备开始清扫院里的积雪。厚厚的积雪覆盖了庭院、树杈、栏杆,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唯独院角那枝红梅,开得极艳。见四下无人,晏河清拿扫把当剑,舞出一个漂亮的剑姿。晏河清收敛心绪,好好扫地,不过半个时辰,庭院的积雪已被他扫得差不多,正当他准备回屋时,一个雪球蓦然砸向他的头。这雪球里竟然裹了石头,疼痛在晏河清额上炸开,他伸手一摸,果不其然,见血了。“哈哈哈。”两名不怀好意的奴才指着晏河清开始捧腹大笑。“喂,姓晏的,听说前不久皇上救了你,那你怎么没去景阳宫啊?”身形稍胖的那名奴才边说边笑,极其猥琐。“你看他整天黑头土面的模样,皇上能瞧上他?”另一名不屑嗤笑。晏河清面色极冷,一言不发,转身要进屋。“欸,别走嘛。”胖奴才连忙拦住他,“我们就是想和你聊聊而已。”晏河清低头想要绕过他,另一名奴才伸手揪住晏河清的后领,往后一扯:“哎呦,给脸不要脸了是吧?见过皇上有脾气了?连聊天都不能聊了?”“就是。”胖奴才面露不爽,狠狠地推了晏河清一把。然而即使是如此侮辱,晏河清却没有丝毫怒气,默默忍受着。在暗处悄无声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赵公公蹙起眉头。“公公,我觉得这人如此懦弱,根本不足为患。”那日雪夜罚晏河清跪地的冯管事同赵公公耳语。“哼,蠢货。”赵公公冷冷瞥了他一眼。冯管事本是献媚,不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顿时脸红脖子粗。赵公公双手负在背后:“能忍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你再好好瞧瞧他的眼神。”冯管事连忙伸长脖子看去。因为晏河清一直低着头,所以很难看到他的眼睛,但是偶尔一抬头,那双眸子里却满是坚毅和无畏,似剑刃,似烈火,似奔腾不息的河海,更似那亿年不折的山川脊梁。不过一眼,让人禁不住浑身颤栗。“这……”冯管事瞠目结舌。“明白了?这人分明是头困兽,若是有朝一日能逃脱囚笼,定会将曾伤害过他的人撕个粉碎,再吞下肚,连渣都不剩!”赵公公眼睛微眯,语气险诈,“此人……万万留不得。”“公公您的意思是?”冯管事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赵公公摇摇头:“虽说我内务府少了一个奴才,皇上不会追究什么,但是他毕竟是南燕国皇子,前几日又被皇上所救,所以万万动不得,而且对付野兽最好的办法,可不是杀了它们啊。”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