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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这一切都是jiejie沈连云的构陷。那也就是说,上辈子的狗男人虽然待她不冷不热,可对她的孩子并未有谋害之意。熙容顿时觉得好受了些,她小声朝江煦帝开口道:“之前……之前是嫔妾错怪了皇上,我那孩子的事儿,皇上并未下毒手,嫔妾心怀感激。”她这话说得小心翼翼,却是让江煦帝蹙了眉。“怎又自称嫔妾了?”江煦帝见熙容如此客气见外,他沉声道,“熙容,那个梦里是朕负了你,你不必感到自责。”熙容一听,两眼顿时泪汪汪的,她喜悦地感叹了一声:“……狗男人总算是开窍了。”江煦帝愈发皱紧了眉,反问:“你叫朕什么?”熙容反应过来,干笑了两声,小手摆了摆转移话题道:“没什么没什么,皇上您昨晚是没睡好么?怎感觉您的气色有些差呢。”江煦帝看了熙容两眼,不咸不淡道:“朕好得很。”这女人刚才叫他什么?狗男人,他方才都听得一清二楚,也就她还想着唬弄自己。熙容见江煦帝眼底跃动着点点冷意,便知他定是生了几分气,可除了干笑以外,她想不出别的办法来,便唯有硬着头皮,垂下了头不再言语。江煦帝深吸一口气,也不愿与这小女子计较,他起身说道:“朕去叫清玄给你瞧瞧。”熙容窝在被子里,闷闷地应了声,浑然没听清皇上叫谁过来。待国师清玄出现在熙容眼前,她顿时目瞪口呆,红唇微张,全然一副呆萌可爱的模样:“你……国师,你怎么在这儿?”清玄见熙容如此惊讶,便知江煦帝没跟熙容说清楚,他调侃道:“贵人的命可是我救的,你说我该不该待在这儿?”熙容差点就要指着清玄的鼻子说话,此时她忍了忍,将粉拳收在衣袖下,赶紧问江煦帝道:“皇上,这是怎么一回事?”江煦帝简略地解释了一番:“清玄是朕的人,之前在众人面前唱反调,抬沈连云为天运福女,不过是做戏给燕家和秋家这些狼子野心的人瞧罢了。”熙容默了默,突然问道:“那jiejie现如今怎样了?”江煦帝看了眼熙容,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语气:“你这回的毒是沈连云下的,朕将她处死了。”熙容淡淡地“哦”了一声,沈连云给她下毒,并未出乎熙容的意料之外。比起这个,她能跟江煦帝坦白,倒是熙容从未想过的事儿。而之后的结果也挺好,至少她与江煦帝阴错阳差地解开了误会。虽说,熙容心里再也不可能接受沈连云作为自己的jiejie,一切在重生之前就已经决定了。江煦帝见熙容神情有些恍惚,他钻心一般的疼,突然很想抱住熙容纤弱的身子,但碍于清玄在场,江煦帝唯有催促他道:“国师,容贵人的伤势如何了?”国师清玄认真把脉毕,向江煦帝禀报道:“回禀皇上,贵人的脉象较为正常,只是还需调养一段时日。在此期间,侍寝之事还是免了为妥。”熙容听得一阵脸红,这国师莫不是看出她已经侍寝了。不过也对,想来如今整个皇宫都知晓她侍寝过了,熙容这时候失了对江煦帝的厌恶,面对自己心底隐隐跃动的情绪,倒有些不知所措。既期待江煦帝今后像上辈子一般,只宠她一人,又想着这对帝王后宫的妃嫔来说,终究只是奢望。江煦帝见状,挥退了国师,而后他坐在熙容床榻侧,温声开口道:“其实昨日早朝之时,朕已向文武百官宣布,立熙容为后,朝堂上无人敢反对。”熙容听了有些惊讶,但心底依旧有些不安,她衣袖下的粉拳都攥紧了,却一声不吭的,菱唇轻轻抿着,显然是等江煦帝先开口。江煦帝淡淡道:“不过朕如今改了主意。”熙容挑眉,下意识就脱口而出:“改了什么主意?”话落,见男人认真地注视着自己,熙容面皮子一红,默默垂头等他说话。不知为何,她心里就是信任他,觉得江煦帝不会再辜负自己。说熙容傻气也好,可又有哪个女人不期盼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呢?熙容垂头等着江煦帝的答复,而男人也并未让她失望,只笑道:“朕之前似乎忘记了一条,便是如上辈子那般遣散后宫,这条如今得补上。”江煦帝这般说着,眼眸一瞬不眨地瞧着熙容,见女人身上流露出真心的喜悦,他勾了勾唇,缓缓将熙容抱入怀中,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脊,安抚意味十足。“放心,朕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负了你去。”熙容很是满足地靠在江煦帝怀内,她闭上双眸,静静地听着男人胸膛处的心跳,只觉此刻的殿内分外静好,是真正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时光。“可是皇上……”熙容突然想起一桩事儿来,此刻睁开眼问江煦帝道,“先前我听说您处理了秋贵妃,这宫中还有一个主子,便是太后呢,为何她最近都悄无声息的?都说燕秋二家强强联手,太后作为燕家的人,她竟是没来阻止你吗?”江煦帝轻抚了下熙容的小脑袋,他漫不经心地笑道:“放心,不必担忧太后坏了朕和你的好事,她早已被朕的人解决了。”熙容睁大眼眶,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皇上说什么?你莫不是把太后都给处死了,这可是要被言官口诛笔伐的!”“怕什么,她又不是朕的生母,多年来又没尽到什么情分。”江煦帝淡淡勾了勾唇,此刻竟有些少年意气,隐隐跃动在男人年轻的脸上。熙容蹙了眉,刚想开口,却被江煦帝拿食指抵住了唇:“当真不必担心,等你身子养好了,再追究这些因果也不迟。”“皇后。”熙容脸颊一烫,看着江煦帝俊美英挺的面容,突然就笑开,随即小手揽着他的腰,紧紧地抱住了坐在床榻边的男人。仿佛一生都不会与他分开。待熙容的爹娘沈长风和纪氏赶到偏殿时,便见到这般一副岁月静好的场景。一时间二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瞧见了巨石落地的神情。沈长风扶着夫人,先到养心殿院中的石凳上休息,因着秋日天凉,沈长风想也未想的,解开自己的披风,铺在石凳上,供夫人坐下。纪氏靠在沈长风的怀中,轻笑道:“估摸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