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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自会有人来找你,助你恢复身体,你务必三日之内回宗门。”语毕,弈离‘唰’一下从梦中醒来,紧皱的眉头尚未舒展,便听有人唤道:“弈离,弈离……”见他没有回应,凌澜低声自语道:“莫不是昨日太累了?又或者,已经出门了?”“我还在。”话音未落,弈离已经出现在凌澜面前。凌澜眨眨眼:“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没有。”“我并非故意想吵醒你。”凌澜解释道,将怀里的小家伙举到对方面前:“是他想你了。”弈离低头一看,正对上似玉一双无辜且朦胧的双眼。“爹爹。”似玉软软糯糯的喊道:“抱。”说着,向前伸出两只小胖手。弈离下意识抱住。小家伙蹭到他怀里,毫不客气的往他脸上印下一个口水印。弈离忍了又忍,才终于忍住当着似玉的面将脸擦干净的冲动。“爹爹。”“嗯?”似玉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爹爹为什么不亲似玉?爹爹不喜欢似玉吗?”弈离怔了怔,在似玉无辜可怜的眼神下极其不自然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一口已经足够似玉喜笑颜开了:“似玉最喜欢爹爹了。”凌澜在一旁逗乐:“似玉不喜欢我吗?”“似玉也喜欢娘亲。”小家伙用清脆的嗓音响亮回答。“那似玉喜不喜欢干爹?”话音刚落,钟钰棋推门而入。“喜欢!”钟钰棋将这心肝宝贝抱到怀里:“干爹带你出去玩好不好?”似玉看看‘亲爹’,又看看干爹,终是抵挡不住诱惑,点头道:“好。”待钟钰棋将似玉抱走,弈离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一会儿或许会有人前来寻我。”凌澜下意识问道:“谁来寻你?”“宗门里的人。”“你师妹?”“不是她。”凌澜轻轻松口气,复又反应过来,问道:“你宗门里的人来寻你?”弈离点头。“做什么?”弈离望向对方略带探究和希冀的眼神,犹豫着说道:“师父命我三日内回师门。”话一出口,毫不意外瞧见对方略显黯淡的眼神,只是掩藏得极好,弈离还未认真瞧,对方便已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浑不在意道:“回去了记得来看我,就算我进不了隐云宗,你也可不能就此忘了我。”弈离没有探究自己为什么知道对方会失望,而是带着平和的语气说:“我相信你,若是你没有进入隐云宗,才是本宗门的遗憾。”“那凌某便谢过弈离大侠的赏识了。”弈离无奈道:“凌澜……”凌澜打断道:“三日之后会回来吗?”弈离想说他也不能保证,他想说他离开已久,一时半会儿恐怕回不来;他想说,他师父已为此恼怒,若是他回去不能平息怒火,恐殃及旁人;他想说……“会。我一定会回来。”凌澜一口气算是彻底吐出来了。“成,我会好好修习,必能在‘三十赛’上大放异彩,让贵宗门的长老们对我刮目相看。”凌澜兴致昂扬道。神隐宗的人比两人想象中来得快。弈离还没来得及对凌澜这番壮志豪言进行点评,已有下人前来通报:“凌少爷,有客求见。”弈离凌澜面面相觑,凌澜道:“请进来吧。”不过一会儿,神隐宗来人便已到了门外。“大师兄?”只见来人唇红齿白,眉眼如画,若是不开口,便说对方是女扮男装也无人会怀疑,若当真扮了女装,说一句美若天仙也不会有人怀疑。弈离也美,但弈离再美也不会有人质疑他男子的身份,弈离的美是英气地美,此人的美却是阴柔的美。云胥君瞧见弈离,颇有几分不悦道:“弈离,你这次过分了。”“是师弟的错。”弈离微微低头道。“你可知你失踪那段时间,宗门上下为你乱成一团。”云胥君语带责备:“你此次处事实在是太不慎重。”瞧见弈离眼中带了些许内疚,云胥君缓了语气:“大师兄不是想责备你,只是你这一失踪,着实让同门师兄弟和长老们着急了。”“确实是师弟的错,大师兄教训得对。”凌澜什么时候见过弈离这副样子,只觉眼前这位大师兄愈瞧愈不顺眼:“弈离确实有错,可也是事出有因,你怎能不问青红皂白便将错处一股脑安在弈离头上。”云胥君眉眼一抬,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族气质瞬间让他高人一等,暗暗释放的威压让凌澜几乎喘不过气。这人,真的,好厉害。“大师兄!”“如何?”云胥君微微斜睨着弈离,不怒自威。“我知你心中有气,我也知此事是我的错,我自会前去向师尊解释,还请师兄切莫迁怒他人。”弈离上前一步,站在凌澜面前,不卑不亢道。云胥君不怒反笑:“迁怒?你可知你失踪之时我将整个苍灏都翻了个遍,连苍域秘境派人去了数次,暗中派人前往四国找遍每个角落,四国国主也都问候了遍,却始终找不到你半点踪影。”他深吸几口气继续说道:“而今,你好好的站在这儿,站在苍灏的地界上,却没有第一时间传消息回来,如果不是乐诩碰见你,你还不打算回宗门了?!”弈离听完这一堆话,只抓住一个重点:“苍域秘境开启了?”云胥君面无表情道:“只有外层,内层结界还是无法打开,你父母的尸首也没有找到。”他看向弈离:“正是因为担心你擅自行动打开苍域秘境,又担心你独自一人未能通过外层秘境,宗门才会派人将秘境外层里里外外搜了好几遍。”他一字一句问道:“这两年,你到底去哪儿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弈离不经意地看了凌澜一眼,朝云胥君说道:“大师兄,我想回去以后,当着师尊的面解释清楚。”恢复云胥君来之前已经从南云天尊处知晓了弈离的情况。他从储物袋里取出一顶四四方方的小盒,默念几句,小盒缓缓打开,站在凌澜面前的弈离‘倏’地一下钻进了小盒里。凌澜下意识攥紧拳头,又慢慢放开:“好好照顾他。”云胥君薄唇微启:“你有什么立场对我说这句话?”“我……”凌澜一不做二不休道:“我是孩子他娘,他是孩子他爹,我自然有权利过问他的事情。”“孩子?”云胥君微微蹙眉:“什么孩子?哪来的孩子?谁生的?”连续三个问题抛出来,将云胥君脸上的疑惑表现得淋漓尽致。凌澜看向宝盒:“你让弈离出来,让他当面向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