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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出声道。凌澜‘唰’一下睁开眼,正见李修德将驱赶野兽的药粉洒在洞口。见他转身,凌澜再次闭上眼。李修德做完这一切,靠在凌澜对面的墙壁上休息。李修德比你厉害。弈离的声音再次在凌澜脑子里响起。很多。他补充道。凌澜有些牙疼,如此一来,岂不是只要李修德有心出手,他无论如何也打不过?但李修德不知道你的真实实力,心中有所忌惮,不会轻易对你动手。弈离继续说道。再者,李修德未必就是当初暗害你的人。先睡吧,我帮你看着。弈离最后说道。有他这句话,凌澜放心了,他靠着墙壁,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第二日一早,凌澜一睁开眼,便见李修德抱着一堆果子走进来。“你醒了?我刚刚去摘的果子,给。”凌澜审视着看向对方,半晌才接过果子。“久闻凌澜兄大名,上次匆匆一见未能好好聊聊,今日有缘在此地相遇,不如结伴而行如何?”李修德微笑道。上次见到李修德,只觉此人不近人情,不好接近,今日一见,又觉得此人很是外向。凌澜不客气道:“如果我说不愿意呢?”“凌澜兄,在幼灵山这种险恶之地,有人帮衬总比一个人要好,在下虽不才,但也绝不会拖凌澜兄后腿。”凌澜听不进去:“我习惯一个人了,李兄还是找别人结伴吧。”李修德笑笑:“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若是结伴,自然要找凌澜兄。”凌澜光明正大地打量李修德,李修德也坦然让他看,并不恼。有些人,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比放在暗处冷不丁地来一下要安全。李修德莫名其妙缠上他,凌澜并不觉得对方是真的想要和他结伴。他想了想,松口道:“说得有理,既然如此,便听你的。”有了李修德这个碍事的,凌澜没办法继续找灵石,只好一路杀野兽,训练对战技巧。李修德跟在身后,时不时出手帮忙。凌澜的态度也慢慢软了下来,开始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无意中问了问两年前他昏迷一事,李修德面色不改,只说自己不知道。凌澜便没有再问。两人结伴走了三天,凌澜将李修德的实力摸得差不多。“有野兽。”李修德忽然说道。凌澜也听见了声音。躲。弈离出声道。既然弈离这样说,说明这只野兽凌澜根本对付不了。他想也不想往另一个方向跑去。“凌澜兄,好不容易遇到这般凶猛的野兽,咱们一起将它拿下如何?”李修德说道,不由分说地将凌澜往野兽的方向拽,凌澜竟然丝毫挣脱不得。野兽也看见了他俩,怒吼一声向两人冲来,凌澜急了,一脚踢向李修德下身,对方被迫松开手。“凌澜兄,这是何故?”李修德目露不解。凌澜微笑道:“修德兄,我对这般体型的野兽没有兴趣,就不奉陪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李修德面露遗憾,眯了眯眼,一把抓住凌澜的肩膀,将他固定在原地。正在这时,野兽已来到两人身边,一爪子向两人拍去。李修德不慌不忙,在兽爪快要接近他时才堪堪放手,往另一个方向躲去。凌澜反应也不忙,李修德放手的一瞬间,他足尖一点,云舞秀之力在脚下盘旋,轻轻将他往后推送了好几米。但野兽似乎盯上了他,另一只爪子毫不犹豫的往他身上招呼。凌澜一看,心里直想骂娘。他一边躲一边向李修德喊道:“修德兄,你方才不是说要与我一同对付它?”李修德凝着的眉头一瞬间舒展了:“正等凌澜兄这句话。”说完,几个飞身坐到野兽背上,取出长剑,狠狠插入野兽眉心。野兽发狂,驮着李修德撞倒了好几棵树。凌澜解了困。“他莫不是当真想帮我?”这个念头只出现一瞬间便被弈离打回现实。“防人之心不可无。”弈离淡淡说道,语气中保留对李修德的怀疑。也是这个理。正在这时,本来驮着李修德跑远的野兽又跑了回来,血红的眼睛执拗的看着凌澜,似乎明白了凌澜和李修德是一伙,既然伤不到李修德,便拿凌澜来出气。野兽怒吼一声,再次向凌澜袭去。原形凌澜这次不避不让,取出破天剑,直直地插向对方的眼睛。野兽用头将剑拱开,继续向凌澜撞去。凌澜向下一滑,破天剑在野兽的腹部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奈何野兽皮太厚,空有痕迹却无伤口,除了激怒野兽再无他用。“这是什么皮啊,破天剑居然划不破。”腹部是野兽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若是连腹部都划不破,破天剑岂不是难以伤它分毫?凌澜没了辙。李修德也终于支撑不住,从野兽背上掉了下来,还差点被踩死,好在他经验丰富,及时躲开了。“你的力量不够,我借你一些,你再试试。”弈离说道。凌澜还不懂什么是借,便感觉到手腕上出现一股强大的内息,源源不断的涌入凌澜的身体。“你快点,这些内息支撑不了多久。”凌澜点头表示明白,再次取出破天剑直直的对准野兽。野兽似乎也感觉到他身上忽然涌现的强大力量,慢慢退后了几步,既不走也不攻击,双方就这么对峙着。凌澜却不想和它耗时间,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内息正在一点点流失。他举起长剑,率先攻向野兽头部。野□□再次将他的剑撞开,凌澜故技重施,向下一滑,长剑一点点划破了野兽肚皮,鲜血丝丝掉在地上。有用。凌澜一鼓作气,将长剑狠狠插入它的腹部。野兽嘶吼一声。发了狂向他撞去,凌澜不敢大意,没有和野兽硬碰硬,而是趁着野兽一击未中,翻身骑上它的背,再次将长剑插进方才李修德伤过的位置。鲜血喷薄而出,野兽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甩,将凌澜甩到旁边的树上,大量鲜血一股股流出来,终于倒在地上,没了声息。凌澜摔在一棵万年老树上,感觉五脏六腑几乎要被甩出来。他从树上掉到地上,一口鲜红的血液喷了出来,终于体力不支,倒在地上。“凌澜兄凌澜兄?”毫发无损的李修德跑到他旁边关切地喊道。“凌澜兄,你这就不行了?”李修德微微笑:“可否需要在下将凌澜兄送回凌府?”凌澜强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