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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对面,告诉对方他已经到了。他让花匠将他放下,扶着对方的手臂,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从远处突然打来一道光,探照灯的灯光明晃晃照在丁当脸上,照的他不由眯起眼。他看着远处打来灯光的那辆运输车,有些好笑的冲对方比出一根中指。“你他妈居然真的没有死!?”无线电中响起对方惊愕的声音,然后似乎有人在争抢对讲机,接着一个颇显硬朗的女声有些急切的响起。“埃文?是你吗埃文?”“对,是我。”丁当歪头拉起无线电,语气里满是笑意,“好久不见,维罗妮卡。”“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女声沉默了一下,随即如此道,挂断通讯。花匠偏头看了看丁当,眼神有些复杂,不只是他,大炮老航等人也纷纷扭头向这边望过来,他们注视着被灯光笼罩住的丁当,心情复杂:如果丁当因为与对方的交情而决定和解,那么黄山他们的死该怎么算?丁当似乎没注意到这些望过来的视线,眯着眼站在原地,安静的眺望着前方。而在他的视线中,一个漆黑的身影逐渐走近,显现出被黑暗遮掩住的真实容貌。这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年轻而充满活力,外衣拉到小腹,露出被黑色紧身衣紧紧包裹的饱满胸脯。略黑的肤色并不能减少她的美丽,反倒给她增添了一份彪悍和野性。尽管身着军装,手持武器,仍然难掩妩媚。她走到丁当面前,将他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然后伸手拉下他的脖颈,将嘴唇印上去。无线电中不知是谁吹了声口哨。一吻结束,丁当微低着头,唇边溢出一丝笑意,注视着她的双眼,有些感慨更有些赞叹。他微笑道:“你长大了,也漂亮了。”“你也没有老。”她捧起他的脸,微微嘟起嘴唇,似乎有点不太满意,“你们东方人都不会变老的吗?”丁当哈哈大笑,然后猛然捂住嘴呕出一口血。“天!你受伤了?”她震惊的瞪大眼,手足无措的想要搀扶住丁当,“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埃文,埃文你不会有事的,你不要吓我……”她猛然想起什么,抓起对讲机大声吼叫,“巴尔!巴尔你在听吗?埃文受伤了,他需要治疗!叫杰尔玛过来!”丁当好笑的弹了弹她的脑门,用手背擦干净嘴角的血,提醒道:“嘿,我的女孩,你忘了我们还是敌人了?”“你一开始就早该说清楚!”她愤怒的指着丁当,随即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指控并不怎么站得住脚,放下了手指,先是凑过去查看丁当头上的伤口,接着又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检查,终于在丁当腰侧已经被血液渗透的背心下面发现了真正的大伤口,她焦躁的对着无线电大声叫嚷,手指小心的触碰着伤口外部的绷带,确认着丁当的伤势。“怎么会……”她捂住嘴惊惶的抬起头,迎上了丁当带着笑意的目光,“你必须去医院。”她说道,眼神坚定,“我不会让你死的,绝对。听着,不论发生了什么,我都绝对不会让你死……”“我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你绝对不可以死。”她看了一眼站在丁当身旁的花匠,直起身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你现在跟我来,我会让杰尔玛给你做应急处理,然后我们去坎大哈,那里有做手术的设备和药品。”丁当摇头道:“我跟巴尔的这笔帐还没算清楚。”他摸了摸她的脸颊,“这不关你的事。”她一把挥开他的手,愤怒的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只发怒的雌兽。“是啊!这不关我的事!随便你怎么跟他算!”她咆哮道,面孔却一点点软化下来,带上了哀求的神色,“在那之前,我们先去医院……埃文,你不能让我第二次听到你的死讯,我受不了,真的……”眼泪如珠串般从她的眼中涌出。“我简直快要疯了,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我有多害怕你会再次消失不见……你知道吗?”作者有话要说: PS:不是□□(望天),你看我都知道你们要问什么……☆、CHAPTER39在维罗妮卡的坚持下,最终丁当同意先将谈判的事情放下,双方停火,打扫战场。他并没有听从维罗妮卡的要求,去对方那边接受治疗,而是拒绝了她要求跟随的请求,由花匠背负着回到三号车的车厢里。人员的损伤很快被统计出来,一号车全毁,上面的六名成员全部死亡,再加上丁当这个重伤号,另外阿刀也受了点轻伤。总共十九个人的队伍,折损了三分之一,可谓伤亡惨重。DXZ那边也没好到哪去,被丁当搞掉的坦克和两辆MRAP上就至少死了十个,后面大炮等人追击也并非全无战果,这一仗打的是两败俱伤。丁当在心里对那个误会的说法嗤之以鼻。在双方交火后不久,对方就应该意识到他们绝不可能是什么游击队,却仍然没有停止攻击,直到局面变得不利才发来通话的请求,而且最初还妄图用空袭来恐吓丁当他们……什么见鬼的误会,当人都是傻子吗?不过他也不可能将这番推断告诉喜鹊小组的成员们,为此刻的情势考虑,如果挑起他们的怒火再度掀起战端,无论胜负,后果都十分麻烦。喜鹊小组这一次的远足行动是不能放到台面上的,就算全歼了DXZ的人,也势必会引来对方的追查,被烧毁的一号车是个掩饰不掉的破绽,丁当拿来伪装的假身份也经不起调查,韦陀那边可未必会替他圆谎。总之非常麻烦,丁当很头疼,况且有DXZ的人在,也不适合冒着通讯被窃听的风险与国内联络。丁当必须承认,少了韦陀的后方协助,他做起事来的确很不舒服。而对他做出停战的决定,喜鹊小组的成员们也有诸多不满,甚至都直接表现在脸上。丁当躺在担架上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他们的不满,脚步声,放下武器的响声,还有彼此打招呼的方式……他心知肚明,却懒得开口。黄山的死是最大问题,无论他付出怎样的努力,战果有多彪悍,仅这一项就足以全盘抵消。丁当与喜鹊小组的成员相处不过月余,对彼此的了解都太过有限,就算开口解释也未必有用,甚至可能起反效果。所以他干脆闭上嘴,静静躺着装昏。指挥车上有电台和其它设备,空间比较狭窄,丁当只能暂时被安置在三号车。前去打扫战场的队员们很快完成了任务,回到车上休息,大炮和老航一前一后上了三号车,坐在角落里说话抽烟,坐在旁边守着丁当的花匠见状,低声呵斥,让他们要抽烟要说话都去外边,别在这影响伤员休息。大炮与老航闻言,互相对视一眼,前者嗓门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