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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吃饭都是前年的事了。”赫漆挑眉,“至于吗,三十一吃的饭,第二天就元旦了。”“……”边上他助理笑喷。赫漆莞尔一下,随后看着他助理笑完,悠悠出去了,客厅只剩下两人,空气静下来,边上的男人悠哉吃着,嘴角一直挂着隐隐的弧度。赫漆也没再说话,但吃到一半的时候,边上的人目光落在了她身上,她没动,只边吃边挑眉,“怎么了?伤疼呀?”“不是。赫漆……”赫漆没看他,依旧吃着自己的。言纶看着她须臾,看她一直装作云淡风轻吃饭的模样,轻叹口气,“你是不是猜出来我要和你说什么了?”赫漆轻舔唇瓣,微笑一下,“不知道。”“那你和我吃饭做什么?”“老朋友见面,吃顿饭很正常呀,你也说了你出院就走了,我们都很忙,没时间见面,见面挺奢侈的。”言纶定定看着她,浅笑,“我还没表白,你把拒绝的理由都说了。”赫漆依旧拿着筷子,只是没再吃。好半晌,客厅里只有食物浅浅的味道和探病的人送来的一堆花的浅浅香气,没再有任何东西存在的感觉。“言纶,我们不合适。”赫漆不知什么时候开口,“要是合适,这一年就不会这么的过了,你不会考虑这么久才和我说,我也不会干等一年。”吃完饭有圈内同行来探望他,赫漆和人打招呼后就走了。回到酒店,赫漆有事去了晏协那里,来开门的男人见到她,语气淡淡:“干嘛?”她踩进去,甜笑仰头,“晏导吃了吗?”晏协手还放在门把上,垂眸,看着早前想找她吃饭却溜不见的人,语气低低,“吃了。怎么你一早收工,忙到这会儿还饿着肚子?”“嗯,没有,吃好了。”晏协直勾勾看着她,轻“呵”了一声,“那出去,我也吃饱了。”“这样啊,但我有点事想找你。”晏协懒洋洋进去,“刚刚在片场为什么不说?”“我没时间啊,我有点事出去了。”晏协倒在沙发里,挑眉一笑,“是吗?嘴上说着没关系,其实消息灵通得……网上都没消息你就知道了。”赫漆不解,到了他客厅,看着冰箱,有点口渴,刚刚在医院吃的有点辣,她默默自己去打开,找了杯酸奶,拿了吸管插上去,没成功,再插,还是没动静,反倒吸管的口微微软了。她拿过去找他,“怎么办呀?”全程看着她拿他这当自己房间的晏协:“……”他深吸口气,接过来丢开吸管,一把撕了盖子,给她。赫漆笑起来,拿过去轻抿一口,“你说什么呀?我都听不懂。”“听不懂出去。”赫漆蹙眉,想了想,才略略恍然,“你是说我去医院,看言纶吗?你怎么知道啊?”晏协没兴致谈她和别人的事,还不如睡觉,昨晚休息今天开工,有些没适应。赫漆看着他平静又一般的脸色,皱眉解释:“我是去看粉丝啊,一个很喜欢我一直给我做数据的粉丝生了重病,今天收工早就和助理去探望了一下,然后离开的时候恰巧看到他们团队的人,才知道言纶住院,就顺着去看了下呀。”晏协抬了抬眸。赫漆转过身,又勾勾唇,“我知道了,刚刚祁牧去看言纶,我记得他和你关系不错,昨晚在晚会上和你聊着。”晏协起身。赫漆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口,刚打开的门被他握住手柄又按了回去,他靠近,她被迫转过身抵着门板。“你干什么?”晏协轻咳一下,“你找我做什么?”赫漆轻舔唇瓣,看了眼喝了一半的酸奶,“本来想找你帮我转点钱到粉丝账号,我支付宝限额了,但是……算了,我找经纪人好了。”要不是房葶出国了,才不找他。她转身去开门,晏协把她一把转回来,“我给你转,马上给你转。”“不用了,不稀罕。”“……”晏协按住人,“我刚刚想找你吃饭的,一溜烟不见了,谁知道你去看粉……”赫漆默了默,仰头。晏协拉回去,自己从客厅茶几拿起手机,她要走,他带到沙发里,“再动一下试试。”“你借了我也不还!”“不用你还。”他勾勾唇,“到时候棕荆奖要是拿了最佳女主,我还给你发红包。”“我不要。”“把卡号发给我。要多少?”赫漆默了默,打开手机,“二十万。”晏协很快收到一张她发来的卡号截图,唇瓣噙起一抹弧度,她注意到,懵懵仰头。他缓缓弯下身,手撑在她沙发扶手两侧,“嘴上说着不要……”“……”第32章喜欢她。赫漆一把推开人,羞红了脸。晏协按住她,“那要不要?嗯?”“不要。”晏协揉了揉她的头发,垂眸看着她今天外套里面的一条粉色亮片裙,把人衬得,很软的样子。起身转账,又想起来自己这个月也转过钱了,剩下的额度不够,他转头给那个刚刚给他发消息说“在医院意外看到你女主角了,也来看言纶,两人好像很熟,还一起吃饭”的朋友祁牧发了那张截图。“给我往这个账号打二十万,我限额了,明天还你。”“卧槽你干嘛?”“哄人。”他不知道,打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嘴角弯了弯。赫漆很快就收到消息,粉丝收到钱了,对她感激非常,手术费已经够了,然后说要还给她多余的一些。她说不用了,后续治疗还用得到的。办完事,她起身要走,晏协靠着她刚刚坐着的沙发扶手,“给我回来。”“干嘛?”她扭头。“我过两天要回北市,杀青那部电影的后期要开个会,你是不是要回去走活动?”男人闲闲挑眉,刚找她吃饭就是想问她。赫漆点头,“嗯,你同一天吗?”他颔首。“那我提前走,和你分开。”“……”“怎么了?昨天的新闻热度你也知道,你砸钱压下的,再拍到我们一起出入机场,难免有话题,我还要考虑一下出活动的时候,怎么应对娱记呢,肯定会问的。”晏协看她几秒,最后在她无辜纯粹的眼神下,轻叹,好像也只能这样,“那你前一晚走吧,我第二天再回。”她慢悠悠喝着酸奶出去。人出了房间,门轻轻阖上,远远的他想起来问:“脚好了吗?疼吗?”“好了。”她软软好听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晏协一个人坐在那里,长腿抵在地上,手里拿着